看到沈醉容去了找剪秋的路上后,傅郁之這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隨后轉而對侍從吩咐道:“備馬,我出去一趟。”
“是。”
沈醉容推開門往屋看了看,并沒有發現剪秋的影,想來應該是去忙了,想到這,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
這幾天顧著和傅郁之膩歪,都有些忽略剪秋了,沈醉容啊沈醉容,你個被利的花癡!
與剪秋自一起長大,關系好得不分你我,因此出嫁時娘親還怕不習慣,特意讓剪秋也來陪。
沈醉容隨意看著,走到窗邊時突然看到那個針線盒里有著一只香囊。
剪秋有一雙巧手,會很多有趣稀奇的小玩意,做的那些香囊,都可以拿出去賣了。
可是眼前的這只香囊看起來卻沒有那麼致,反而有種陳舊的樣子,有明顯被修補過的痕跡。
沈醉容拿過來仔細的打量著,這是從哪來的呢?
剪秋從小被賣到丞相府,曾經有意無意的試探過,但是剪秋也表現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也就沒有再提出來過了。
沈醉容思索了一番無果后,咂了兩下又將香囊放回了原。午后的過窗照進來,沈醉容覺得暖洋洋的,眼皮了,吃飽飯就有些昏昏睡的,于是將計就計的在剪秋的床上躺了下來。
罷了,就邊等邊瞇一會兒。
沈醉容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等腦子里有了清醒的意思時,約約的聽到有人在說話。
費盡力氣睜開眼睛一看,就瞧見剪秋正在門口跟人說著話,那人被遮擋著看不清楚。
“那我去給你拿來。”
“好。”
聲音有些悉,沈醉容正想著會是誰時,就察覺到剪秋已經進來了,忙又閉上眼睛裝睡。
“呀……”
剪秋輕輕的驚呼了一聲,門外立刻傳來了帶著急切關心的聲音,“怎麼了?”
沈醉容眼皮了,聽出來了,這人不就是林晚楓嘛!他來找剪秋做什麼??
這樣想著,沈醉容又瞇著眼睛瞧著靜。
剪秋許是瞧見沈醉容沒,以為人沒有被吵醒,于是朝門口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刻意低了聲音開口說道:“沒事沒事。”
隨后沈醉容就見剪秋拿過方才放在桌子上那只可疑的香囊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還怕吵醒沈醉容一般將門給帶上了。
沈醉容爬起來,看著兩個漸行漸遠的影,眼神里含著怨氣。
好啊林晚楓!你竟然背著我把我的大白菜給拱走了!!
沈醉容自然不是那不講道理的人,只不過是覺得自己被瞞著,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想等剪秋回來的時候好好盤問盤問。
于是等過了好一會兒,與林晚楓告別后面含春的剪秋推開門,看到在屋中央正襟危坐的沈醉容時,著著實實的被嚇了一跳。
“小,小姐。”
沈醉容托著下,一雙狐貍眼挑逗般的將人上下打量了一遍。
“呦!我家大白菜還沒有被人拱走,還知道有我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