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進了相府,由子的兩位兄長接待,所謂長兄如父親,于是大哥第一個開口問到:“兄臺一定讀過很多書吧?”
草包答曰:“轉地回耕。”
意思是所有書都讀過很多遍,讓大哥驚為天人,當下不敢再言。
二哥見氣氛尷尬也開口問到:“那麼兄臺現在都讀些什麼書呢?”
草包答曰:“日卷天書。”
意思是每天一卷天書,驚的二哥同樣直冒冷汗,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吩咐下人去通知相爺,此人學問深不可測,同時開始商量起婚事。
荏苒,時飛逝轉眼便到了草包與子結婚的日子,席間草包的丈人客氣的對草包說兒愚笨,辱沒了公子名聲。
草包同時言道:“小放牛鞭打桃花。”
謙虛的把自己比作放牛娃,將宰相兒比作桃花,聽的丈人眉開眼笑,甚是滿意。
待到晚間,要房之間,子覺定再考校草包一番,于是在草包到門前之時,丫鬟將屋房關上,同時口中言道:“雙手推出屋中月。”
草包此時已經大醉,哪里還管其他,一腳將門踢開,大聲道:“一石擊破井中天。”
……
洋洋灑灑,直到半個時辰之后,李承乾才結束長篇大論,砸吧著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講的不錯,霸王餐的事就算過去了,以后記得不要再行此等齷齪之事,下去吧。”老李同志故事聽的很滿意,解下腰間玉佩遞給李承乾。
“謝過父皇,兒臣告退。”李承乾雙手接過老李賞賜的第四塊玉佩,心中嘆這東西真不值錢,對李二和長孫施禮之后帶著春曉退了出去。
“二哥,為何臣妾總是覺得高明說的這故事意有所指呢?”長孫皇后看著李二將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對子寫在紙上,皺眉說道。
“意有所指?”李二扭頭狐疑地看著自己老婆,思緒還在那絕妙好對中沒拔出來。
“二哥可還記得前幾日臣妾說的將麗質許配給沖二之事?”長孫揮揮手,示意宮們都出去,然后才說道。
“這事不是說過段時間在說麼?”李二將手中狼毫放下,沉聲說道。
李麗質自得李二寵,當然舍不得早早嫁人,所以上次長孫提起的時候就借故推日后再說,這回長孫又再次提起,讓李二有些不高興。
“二哥誤會了,臣妾自然不是想要將麗質早早嫁人,只是總覺得高明這故事像是在喻這什麼!”覺到李二不高興,長孫解釋了一句。
人總是那麼敏,長孫自己喜歡以古喻今,自然把李承乾的故事也當一種比喻。
如果李承乾沒走的話,只怕會起撞天屈來。
“這……,觀音婢想的多了吧?此事畢竟是無忌私下跟你提及,而且只有你我三人知曉,承乾怕是巧了。”李二陛下不太肯定的說道。
“誰知道呢,這小子一天到晚神神,古靈怪的,如果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二哥你信麼?”長孫眼神飄忽不定,心中暗自盤算有機會探探李承乾的底。
李二陛下沒說什麼,只是長長吸了一口氣,在椅子上坐下。
李承乾現在已經了李二和長孫的一個心病。
其他皇子不管做什麼,多多夫妻二人能猜到其目的,但到了李承乾這里卻完行不通,這小子完全就是個矛盾的結合。
喜好奢華卻能彎下腰作一些仆役才做的事;睚眥必報卻從不傷人;經學上一塌糊涂卻總是能說出一些至理名言……。
夫妻二人相對無言,各自想著心事,李二還好,長孫卻心思如,起伏不定。
按理說將麗質嫁到給長孫沖可以更好的加強長孫家與皇家的聯系,穩固長孫家的地位。
但如果李承乾反對,那這件事就必須慎重考慮,畢竟他是未來儲君,如果和長孫家起了齷齪,那麼長孫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可就全都白瞎了。
糾結,從李二到長孫,最后到李承乾。三個人都在糾結。
李承乾趴在桌子上,看著前面排一排的四塊樣式差不多的玉佩發呆。
半年了,賞銀一點沒有,只給四塊玉佩,這啥事兒啊。別人有了功勞都是什麼絹千匹、銀千斤的賞, 怎麼到自己這里就變玉佩了呢。
錢,李承乾現在就缺錢,水泥、香水、玻璃、造紙、印刷、火藥……,這些都是來錢的東西,可沒有啟資金啥都白說。搞這些東西總不能自己親自手吧,就算親自手,買原料還需要錢呢。
“殿下,夜了,該休息了。”春曉雖然升了昭訓,但因為習慣的問題,依舊留在李承乾的邊。
“這就夜了?”李承乾試著向窗外看了一眼,奈何晚上和白天不一樣,沒有太看不出時辰。
“嗯。”春曉臉微微發紅的點點頭,現在的份已經可以理直氣壯的和李承乾同房了,但卻總是覺得怪怪的。
這也難怪,任誰有一個9歲的小老公都得勁不到哪里,都說中看不中用,9歲的小老公連特麼中看都算不上好吧。
“那就睡吧。明天又要上朝了。”李承乾嘆了口氣,將桌上玉佩收起來,留下一塊留著明天帶,其它的都給春曉讓收起來。
更,洗漱,上床,躺在床上的李承乾盯著不停在屋子里轉來轉去的春曉問道:“你去不休息,轉來轉去的干什麼?”
“呃~,殿下先睡吧,臣,臣妾一會兒就去休息。”春曉(現在應該林曉曉,必竟長孫已經讓恢復原本的姓氏了)扯著角,猶豫著說道。
心里卻在哀嘆,不知是應該怪李承乾無還是怪他太小,總之心思百轉千回,縱有千萬話語卻一時不知如何說出口,最后只能無奈的離開房間,回自己的房間。
春曉腸百結,李承乾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單汪20多年,現在終于有老婆了,他也想抱著睡。
可是想想9歲的小板,好像除了手,別的啥也干不了,真的天天抱個花姑娘睡,只怕早晚特麼憋出瘋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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