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清兵千總在鬚髮之間躲開踏過來的馬,已經驚出了一的冷汗。他騰挪閃轉,尋找機會要攻擊馬、馬腹,但周開荒的武虎虎生風,竟找不到一點破綻。俯一撲,清兵千總躲開筋斷骨折的危險後,力一躍跳上了安全的高牆垛,準備再一次發攻擊。但他將將上去,剛想轉查看那個明軍騎士的作,周開荒的旗桿突然掄過來,正打在清軍千總的腰眼上,他慘一聲,不控制地從城牆上飛出,落向牆外的地面。
這時兩個清軍把總一左一右,向周開荒來。其中一個把總在周開荒掄旗桿的時候低頭一閃,聽到背後的千總被打得飛了出去,他趁機竄到周開荒的馬邊,揮刀斬去。這時旗桿已經出,來不及收回,周開荒低頭衝著近在咫尺的敵人臉上猛地噴出一聲大吼,震得清軍把總一愣,周開荒瞬間飛出一腳,重重地踢在這個清軍軍的前,把他踹得向後騰空而起,撞在後面的牆垛上,翻了過去,跟在他的長後面摔出了城牆。
從右邊上來的清軍把總已經看到周開荒的勇猛,雖然清軍人多卻始終無一人能夠上前,他便躍上了外側的牆垛,仗著提高了地勢,舉刀便砍。周開荒又是一聲大喝,右狠狠地踢了一下戰馬,同時把馬頭向右一拉,戰馬就人立而起,一雙前探出,把這個清軍把總從牆頭踹了出去。
坐騎立起時,周開荒用來踢人的左還沒有收回到馬鐙中,他用旗桿在地上一支,穩穩地坐在馬背上,沒有落。
周開荒撥轉馬頭,向著來路跑回去。
剛纔看到周開荒大顯神威,把十幾個清兵踩翻或是打下城牆後,城牆上正在撤退的明軍戰兵也都收住腳步,一邊觀戰一邊連連高喊著好。突然看到周開荒居然跑回來了,頓時把明軍士兵都愣住了,接下去的喝彩聲也生生地打斷。
“這樣的軍神也會逃跑麼?”
就在衆明軍驚疑不定的時候,周開荒掉轉馬頭,重新飛快地加速衝向前方的清軍,把四、五個敵兵踩得倒地不起的同時,又將三個敵兵掄下城牆。
周開荒第二次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在敵陣中久留,而是在衝力耗盡後毫不猶豫地掉頭離開。牆垛上觀戰的明軍都已經知道軍神絕不是在逃跑。
果然,周開荒第三次面向清軍,加速、衝鋒……七進七出。
登上城牆的一百名刀盾兵,竟然被明軍的一個騎士殺傷了四、五十人,剩下的都從城牆上逃回了城樓旁。
城樓周圍的清軍人人如臨大敵,刀劍出鞘對著城牆的通道,那上面只有一個明軍騎兵而已,他橫著手中的旗桿,山嶽一般地屹然不,讓那道城牆看上去就像是不可逾越的天塹。整個城樓的清兵都失去了進攻的膽量,反倒全神貫注地提防著他徑取城樓。
剛剛聽總兵吹噓他的親兵營以一敵十的時候,周培公還滿心歡喜,以爲轉眼就能拿下城牆的缺口,沒想到卻被這麼一個明軍堵住了去路。周培公的腦子裡不冒出了一個詞——以一敵百。
“唉,唉,還不僅是以一敵百,”周培公哀嘆道:“派出去的一百刀盾兵已經被殺得落花流水了,看上去對方好像還有餘力呢!”
“一騎當千!”周培公儘管不願,卻不得不承認只有這個詞才能形容眼前威風凜凜的敵騎。
明明吞了一堆安眠藥,趙洞庭一覺醒竟然成了宋朝皇帝,可等他反應過來時卻自閉了:內有奸臣擋道,太后專權,外有蒙古鐵騎來勢洶洶,這樣一個爛攤子硬生生的砸在他身上。趙洞庭幽幽的嘆了口氣:既然亡國之君不好當,那就索性當個暴君,以暴治亂!…
大宋戰神狄青,戰陣何等威勢?戰功何等榮耀?不過惶惶不可終日,驚懼而終! 這大宋朝,悲哀不遠,終究要有人來掀桌子! 狄詠來了,改變一切! 歐陽修,包拯,王安石,司馬光,曾鞏,蘇軾,蘇轍……這是大宋的風華。 馬踏黨項,推平契丹,壓製女真,統治草原,再開西域……這是狄詠的人生。 狄詠是文壇魁首?其實不是,他是一個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