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點,接送的車子早早在公司樓下等著了,平時懶懶散散的同事們今天居然難得的都很準時,尤其是那些同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聚在一起談笑,不人還真都帶了自己的男友。
綿綿在一旁,掃了一眼,恩,先不論他們的男友相貌怎么樣,但是清一的都是發達的猛男。
綿綿其實很怕這種大塊頭的男人,所以忍不住躲遠了一些。
沒過多久,人都陸陸續續到齊了,司機催著他們快點上車,綿綿走在隊伍的後面,看了看四周。
他不是說今天會來送的嗎,怎么到現在還沒來?
應該有告訴他出發的時間啊。
難不昨天把話說得過分了,所以他還在生氣?
綿綿悶悶的跟著上了車,然後悶悶地尋了一個位置坐下,都快把眼睛穿了,還是沒看到那個悉的影。
以前他從來不會爽約的呢……
應該是這兩天實在太累了,所以去休息了。
綿綿默默的安自己,但是心卻越來越失落……
事實上,柯正東這天早上的確是準備給綿綿送行。
但是當他準備好出門的時候,卻被不速之客給絆住了腳。
“柯董,集的閆總來了,現在想見您。”
“……”柯正東眼沉了沉,對這個人沒什么好,冷冷出聲,“不見!”
“可是,已經……”助理的話還沒說完,他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一道的倩影伴著一子的香風,搖曳生姿地走了進來,妝容致的臉上,是一對水一樣的眸子,巧笑盈盈地著柯正東,戲謔出聲:“怎么,柯正東你如今了家,連老人的面都不肯見了嗎?”
“……”
罪過罪過,早聽聞這閆總是個傳奇人,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他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看見!
小助理很忐忑,心裡默念著,識趣地退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呵呵,怎么敢呢,柯某得罪誰都不敢得罪您閆總啊,請坐。”柯正東皮笑不笑。
閆麗很出名,倒不是因為自己辦的公司有多大,而是因為這個人如同電視劇一般彩的花邊新聞。
人三十如虎,說得還真是一點都不錯,明明是個半老徐娘了,依然整天花枝招展,出各種高檔會所,依靠跟形形男人之間的那點床弟之事,來不斷拓展自己的業績……
他們這個圈子,凡是對這個人了解一二的,都忍不住對其佩服的五投地,稱老人家一句:正娘娘。
柯正東不想見到閆麗,倒不是真的忌憚,而是因為自己婚前的黑曆史,讓他很惆悵。
沒錯,他曾經也跟這個人--有一!
老婆啊老婆,狐貍都上門了,你還不理我!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