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不好,上初中那會,母親就跟一個煤老闆跑了,說是找到了真。
原本意氣發的父親就此一蹶不振,終日與酒為伴,很多時候甚至忘記了他邊還有一個兒子。
這種日子持續了兩年,高一那年開春,父親領回來兩個人,母兩。父親冷冷的甩了一句:這是你繼母,這是你姐姐,以後安分點。
我木然的點頭應是。
那時我剛滿十六歲,姐姐十七歲,巧的是姐姐與我同姓,我寧浩,寧萱。
繼母對我很是冷漠,隻是眼神深有種掩飾很好的寂寞。
而我對於姐姐的印象,則是初見時的那一白,修長的雙,以及那鼓脹的脯。
我記得當時盯了很久,直至出一個意味難明的微笑轉離去之後,我纔有些不捨的收回目。
家裡多了兩個人,房間就顯得有些擁了,無奈之下我隻得騰出自己的房間,暫時住在客廳裡。
不知為何,打心底裡我竟然沒有任何抵的緒,或許是因為那襲白,那一抹微笑?又或者是因為在客廳住,便能更頻繁的看到。
那年夏天格外熱,家裡的空調又時常出問題,所以夜晚經常在汗流浹背中度過。我還好,整日一條短,熱依舊是熱,倒也能堅持。然而姐姐就有些辛苦了,畢竟不能如我這般無所顧忌,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把門開一扇,於是我就能借著月看到床上那如玉的長。
有的夜晚我會被父母房間奇怪的聲音吵醒,似低婉轉的傾訴,又像抑痛楚的,時間不會持續太久,最終都在父親重的息聲頹然結束。
而每當這個時候從門朝姐姐的房間去時,就會發現在床上翻來覆去,雪白的長如蛇般織在一起,其後會把手進兩之間,整個會蜷蝦米一樣,而後不久便會在劇烈的抖中突然靜止下來。
等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繼母都會去衛生間洗澡,而我自然佯裝早已睡的樣子。而每次路過客廳的時候都會停住腳步定定的站那麼一會,我知道,是在看我,則一兩分鐘,多則三五分鐘。
那會一直覺得繼母是在監督我是不是乖乖睡覺。
然而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我太過於天真了。
那晚如往常一樣,父親急劇息過後不久,繼母走出臥室,與往常不同的是直接走到了沙發旁。
「小浩?」繼母輕喚一聲,我自然是不敢答應的,閉雙眼還要努力保持著自然的呼吸。
繼母猶豫了下,然後在我邊坐了下來,片刻後,一隻的手放在了我的大上,那種麻的覺讓我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媽!你幹嘛?!」
一瞬間,繼母臉變了又變,神狠厲的盯著我,最後突然猛的回手去狠狠的甩了我一個掌。
「老的沒用,小的也是個廢!」
說罷,轉回房去了,隻留下愣愣的我捂著生疼的臉頰半晌沒緩過勁來。
自那晚之後,繼母對我的態度越來越惡劣了,打罵了家常便飯,還經常以學習績退步為由不讓我吃飯,後來每天都要揍我幾次。我曾幾次在父親麵前提及此事,然而換來的隻是一兩句安。
「是你媽,打你也是為你好。」
於是繼母愈發的旁若無人了,開始當著父親的麵用指甲掐我,扇我耳,甚至拿起煙灰缸裡未滅的煙頭燙我,姐姐隻當沒看見。而父親每次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都無奈的化為一聲嘆息。
父親老了,鬢角已見白髮,我了,怨恨都藏在了心底。
我一天天忍著,開始盤算如何報復。
七月底的一天,父親和繼母午後就去了鄉下,當天趕不回來,家中就剩我和姐姐。
晚飯後,姐姐並沒有如往常那般躲回房間,而是鮮有的坐在客廳與我一起看電視。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穿的比平時了些,若說了什麼,又說不清,似乎前比往日裡看的清晰些,還有微微凸起的地方讓我有些口乾舌燥,有被燒灼的要沸騰的覺。很快,我發現雙之間某蠢蠢,為了掩飾窘迫,隻得極力的把雙絞在一起,然而眼神還是控製不住的朝那令人脈膨脹的地方瞥。
姐姐很快發現了我的異常,側過頭瞇起那雙水眸盯著我半晌之後,突然噗嗤一笑,說出一句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話。
「小弟,想看看嘛?」
「轟!」驟然間,我覺得腦海中有無數的東西倒塌了,艱難的嚥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意識到什麼不對,又慌忙的搖了搖頭。
姐姐角的笑意更濃了,抬手了鬢角的髮,猶豫片刻後,右手還是朝襟去。
麵緋紅的輕咬下,不不慢徐徐的解著,像是在做一件雕細琢的活計。從上至下,等解開第四粒紐扣時停住了,時間十分的短暫,又是那樣的漫長。
我的呼吸明顯加重了許多,因為我人生第一次看到了人前的那兩雪白。
「要嘛?」
又是一句錘在心頭的話,心裡最後一堅守也崩潰了。
這次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獃獃的盯著那片白花花的地方,眼中的的應該已經說明瞭一切。
隻是,終究是沒膽子更進一步。
姐姐似乎讀懂了我的心,突然拉住我的右手,摁在了自己的口。
這點燃了我心的狂人,在即將要徹底陷狂之際,突然哐當一聲,門被人猛的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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