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說:“其實,可能剛復合的時候我心里不是完全接納你的,總覺得有點不適應,但是現在又覺得沒你好像不行,顧祁澤,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很善變。”
顧祁澤牽了的手,說:“那不是才證明我們之間的變化,我知道那陣子你心里對我還有異議,放不開,其實我都有做準備,也會擔心你萬一不喜歡我又后悔或者分手,現在我就慶幸,還好。”
清初說:“所以,咱們回去見見家長吧,也不開什麼玩笑了,我想好好地帶你去見見我家人,給他們認識。”
顧祁澤問:“可以嗎?”
“當然,大年三十,不就是一家人團聚的時候。”
清初也不知道哪來的沖,牽著他的手又回去,本來想把事攤開好好解釋下,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屋里燈都關著,慢慢推開門往里看,了聲:“爸、媽?”
沒人應。
清初站在門口,寂了會兒,然后轉頭看他:“我爸媽好像出去打麻將去了,大年三十,總是他們出去玩的時候。”
顧祁澤嗯了聲:“那好的,叔叔阿姨辛苦那麼久,過年忙活到現在,總該去好好放松放松。”
清初:“那咱們倆……”
顧祁澤問:“看電視嗎?春晚,咱們一起個年。”
清初說:“那你就不怕在我家待到半夜,我爸媽打完牌回來。”
顧祁澤把拉到懷里,手擱腰上,輕聲說:“那你不是都說想把我好好介紹了嗎,底子總得揭,我總得見見我未來岳父岳母……”
他們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就在玄關接起了吻。
親了兩下顧祁澤頭一次有點心虛,輕聲說:“沒事吧?”
再大膽,也干不出在這兒就這樣出格的事。
清初說:“沒事,我爸媽又不在。”
淺嘗輒止,很淺的幾個吻,親著親著,結果燈突然開了,沒適應亮的倆人眼睛還有點被刺到。
轉頭往屋里看,就見清初爸媽在那看著他們,神錯愕呆愣。
兩人一下就分開了,面面相覷,有點不知道可以怎麼說。
顧祁澤:“叔……”
清初:“爸……”
渾都尷尬得發麻了。
妥妥的三堂會審架勢,馬上,清初媽也聞訊回來,公開刑清初這位男朋友。
清初爸是最氣的,你說好好在家斷電修個燈泡吧,結果就著這事,他當時聽了解釋,差點沒拿掃帚過去,騙他,敢之前的那些全是假的!
清初被帶到了房間,不能出去,只能待著,因為爸要單獨“審問”。
結果就造了顧祁澤一人在客廳頂著全家人眼神的局面。
清初進去前還擔心讓爸別罵顧祁澤,爸滿口應了,結果剛進房間,外邊傳來聲。
清初爸痛心疾首,指著人道:“好你個小子,我那麼信任你,那麼喜歡你,就沖你這勁,當初沒騙得我們初初著迷吧?”
清初在門后揪了手。
何止著迷,以前有段時間那簡直跟迷什麼似的喜歡。
顧祁澤態度很誠懇,首先就立馬坦白了:“叔叔,我是真心喜歡初初的,來之前也是擔心您不同意,會有顧慮,當時看到您覺得親切所以才想和您搭話,我沒別的意思,我和初初認識好多年了,我真的特別喜歡,想和在一起。”
清初爸:“想跟在一起你不能直接來說啊?非搞這些,你玩弄誰呢。”
顧祁澤說:“我沒有想玩誰,我是真心覺得和叔叔聊得來,叔叔格有趣,人也開朗,熱心又善良,我想到您又是初初的父親,就覺得特別親切。”
清初爸:“親切,親你個錘子,你不是別有用心,心里著才搞得出這些?心理素質很強啊。”
顧祁澤說:“初初那麼好,我也得有一些過人之才能配得上。”
清初爸:“?敢你覺得我這話是夸你。”
顧祁澤:“我沒有那個意思。”
顧祁澤態度好,認錯也快,說了會以后爸好了點,在沙發上坐下,說:“行了,顧澤澤是吧,那你現在好好說說,跟我兒怎麼認識的,專程從北京過來就是想要我們認可?那好好談也行。”
顧祁澤誠懇地說:“我不澤澤,其實我顧祁澤。”
爸騰地站起,指著門口:“滾,你現在給我滾出克。”
顧祁澤不知道可以說什麼,清初這時候出來了,有點局促,喊了聲:“爸。”
客廳氛圍被打破,看到,爸扭過頭坐了下去。
其實吧,一開始清初爸就有點覺出點不對了,大家都不是傻子,怎麼看不出來呢,只不過也是顧祁澤到他家吃飯以后覺出來的。
反正吃飯時清初那反應不對,而且和對方好像很的樣子,反正怎麼看怎麼不像他平常那兒。
之后爸去街上找人打聽問了,才知道那孩子是前段時間來的,原來主去人老楊那兒提出免費打工,不過就做上午那幾個時段。
聽說,他第一次上集市的時候開的還是很好的一輛車。
不是什麼寶馬奔馳,那是他們這小鎮從沒見過的牌子,有錢人才開得起的,再加上他北京口音,清初爸也覺出點味來,就想看這倆人什麼時候給他坦白。
誰曾想,中途這麼個曲。
就算清初爸喜歡顧祁澤這孩子,那也得罵。
三堂會審在那坐了許久,清初好好和爸解釋了,著聲音說:“爸,這事我真可以解釋,您別生氣了。”
清初爸誰話不聽,耳子就是在媳婦兒和兒這兒,清初安了幾句,心里好了,之后才把顧祁澤留在這兒。
事后清初爸指著顧祁澤鼻子搖著頭說:“你這小子你。夠的。我算是服了。”
顧祁澤全程態度誠懇,說:“叔叔,我是真心喜歡清初,想娶。您也不要對我帶偏見,覺得我家里怎麼樣,我和之間一直很平等,專門搞這一出想和您拉近關系也是想表明,我吃得下苦,端的正態度,您讓我干什麼都可以,不是說別的意思。”
爸冷靜下來,說:“你喜歡我們清初哪兒?非得不行嗎。”
顧祁澤:“對,就非得,我就喜歡過這麼一個孩子,想把什麼都為奉獻的,這種,這輩子不會有第二次。”
爸笑:“吹吧,你才活多年是,還一輩子。”
顧祁澤:“那就不算一輩子,反正我真的很誠心的。”
他在爸那兒說的有些話,清初在旁邊聽了都有點。
最后清初爸說:“你們談我是管不著,但我對你小子這皮勁兒有意見得很,以后在我這兒皮,好好對我們家清初,別說我對你有偏見,你要以后欺負,可別怪我翻臉的。”
這麼一說顧祁澤就意會了出來,清初爸是同意了。
他連忙應下:“哎,肯定不會,我把初初當寶貝一樣捧著都來不及。”
清初爸又說:“至于結婚,慎重商量吧。想娶我們初可以,但等過兩年吧,過兩年讓你爸媽過來,咱們雙方家長吃個飯見個面,沒什麼不好說的,但有一個,別以為你是大城市的人就牛,對我兒好點,不好,我以后怎麼著也得接回來。”
別看清初爸話放得狠,但說句實話,明里暗里對顧祁澤還是滿意的。
主要還是那幾天的功勞,被一個人給驚艷到了,那確實是難忘,他就覺得這小子有他年輕時候那樣子,所以之后再怎麼樣也不太會改觀了。
顧祁澤,說:“哎,一定的,爸。”
清初爸:“誰爸呢,這油舌的。”
后來過完年,顧祁澤就準備開車帶清初回去了。
回去之前他買了一枚鉆戒,準備到了北京放在清初房里的某個位置,等什麼時候發現。
關于鉆戒的款式他還咨詢了清初爸,倆直男一致選了一枚鴿子蛋大的鉆戒款,還是媽在那極力阻攔表示清初絕不會喜歡這種款式才算沒定,后來挑了一枚很淡雅的鉆戒。
里面不只是顧祁澤的心意,還有清初爸媽的眼。
顧祁澤和二老說過,他這輩子也沒好好送過什麼,也沒搞過什麼浪漫的,一輩子都這麼放不羈,可是他也知道對于孩子來說,結婚是最最重要謹慎的一件事,所以有關這件事,他想好好辦。
清初對結婚、見家長有很多顧慮。
他就不想那麼擔憂,覺得順其自然吧,什麼時候想結婚了,肯定就會有那一天了。
當然,這個年過得很有意義,不僅僅是因為見了清初爸媽,更重要的是和清初有了那麼一段有關家鄉的記憶。
很多都說過顧祁澤是神。
其實顧祁澤不這麼覺得,他就是個普通人,過著普通的日子,普通的著一個人,早沒有所謂稱號。
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可以做清初的神呢?
他覺得榮幸之至。
作者有話要說: 覺如果寫到結婚真的還有好長好長,太多故事了,就想著索把后面的甜留著大家當個念想吧~
相信在另一個世界,顧祁澤和清初可以很好,他們會結婚,會有自己的孩子,說不定初初的孩子打游戲特別牛,和老顧一樣QAQ
所以墜落這本書寫到這就全部結束了,再次鞠躬謝所有的讀者,全訂的讀者寶貝不介意可以打個五星好評呀,你們~
謝一切陪伴~
也歡迎關注喃喃子的下一本書:《撒個聽聽》年齡差甜文,專欄可收藏,啾咪~
我人生最難堪的時刻,是在我爸的婚禮上。我闖入那個人的生活,也是在他們的婚禮上。從此,天崩地裂,而我隻求能和他白頭到老。在這場無愛的婚姻裡,能守著他,也是好的。四年婚姻一朝走到盡頭,我心死如灰,隻願此生不復相見。
單兵之王重生夜家廢物繼承人? 說姐廢,吊打!極品親戚,碾壓!十項全能混合體,迷弟迷妹哭著求著要求抱大腿! 順便接收係統一枚,秒臣服,天天各種獻狗腿。 “叮!恭喜宿主大,一大波桃花值正向您襲來,請接收!!” 桃花值?什麼鬼?! 某“桃花”邪魅一笑,將人死死壓下:媳婦兒,蓋章不? 確認過眼神,這就是他帝少豁出這輩子都要寵的女人!
慕時豐:他們都說你去了另一個世界,可是我堅信你一定還活著,在我還沒有找到的這世上的某個角落。 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你,可是北方沒有你。 特別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