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找到如意的工作,就要看運氣了。
劉齊搖頭嘆道:「我爸那人不靠譜,誰知道他會幫我找個什麼樣的工作?」
「你就別挑三揀四了,不管是什麼工作,也是為國家做貢獻嘛!」江平安道。
話說回來,這劉齊能夠扔下自己父母不管不顧,也是個妥妥的白眼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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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開口就要好工作,那到底什麼樣的工作才是好工作?
也不知道他是腦袋缺筋還是怎麼滴。
兩人關係本就不咋滴,江平安又不欠他人,憑什麼幫他?
而且就算是劉海中出面,送上厚的禮來求,江平安也不會幫忙。
幫劉齊這種白眼兒狼的忙,保不齊最後沒吃到,反惹一,那才噁心。
劉齊見江平安言裏言外總是推辭,心中十分不悅,覺得他不近人。
自家借了他這麼多錢,請他幫個忙,連話頭都不接,真是個白眼兒狼。
不過劉齊心中再不爽,也不敢跟江平安使臉看。
在劉海中的影下,劉齊察言觀的本事爐火純青,知道哪些人不能惹。
不說江平安在外邊兒路子有多野,只說在四合院兒。
賈張氏那麼囂張跋扈的人,不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麼?
傻柱那個脾氣忒臭的,也沒見他在江平安面前炸過。
許大茂那個壞的流膿的小人,也被江平安摁的死死的,連鬥都不敢太過分。
更別說院兒里的三個大爺,似乎也很找江平安的麻煩。
這無不說明,江平安或明或暗是做了許多的事,才能讓這群人盡量不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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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齊灰熘熘的走了。
閻埠貴看了一見劉齊的背影,又不著痕跡的打量江平安幾眼。
目凝了凝,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一會兒,一段評書聽完,江平安跟閻埠貴說了聲,就起去將收音機關了。
閻埠貴依依不捨,卻還是喜笑開的回家去了。
今兒聽了那麼久的收音機,對他來說,就是賺大發了。
江平安出門去上了個廁所,回來時在門口正好遇到賈東旭。
看他愁眉苦臉的樣,江平安笑問道:「賈東旭,你這又是去桌上了?」
「別說啊,我只是出去隨便逛逛。」賈東旭蓋彌彰,驚慌道。
江平安笑了笑,湊上前小聲問道:
「放心,我口風著呢,不會到說。」
「你看我在院兒里,什麼時候嚼過別人的舌?」
賈東旭神稍緩,掏出煙,遞了一給江平安,點頭沮喪道:
「這段時間手氣忒差,我把下個月的口糧也輸了!」
「江平安,你能不能借我點兒?」
說著,又燃火柴,為江平安點煙。
江平安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后,斜著眼澹然道:
「你小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去賭錢,十賭九輸的道理不用我說吧?」
「你還好意思跟我借,沒見我不也在院兒里借爛了嗎?」
賈東旭皺眉道:「你不一樣,你是借糧換細糧吃。」
「我說你也太貴了吧?這年頭哪有人天天吃細糧的?」
「這樣,你下個月就別換細糧吃了,勻點兒糧給我。」
「你臉大!」江平安癟癟,沒好氣道:
「咱們的關係還不到這個地步吧?」
「我憑什麼放著細糧不吃,要把糧食省下來,給你去賭?」
賈東旭連忙道:「我不賭,借你的糧食是為了養家,真的。」
「真箇機兒,我還不知道你的德行?」江平安瞪了他一眼道。
「還有啊,你老娘和秦淮茹就要回來了,我看你怎麼跟們待。」
「到時候幾張嗷嗷待哺,總不能喝西北風吧?嘿嘿……」
賈東旭孔一,秦淮茹他不怕,就是賈張氏那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他恐懼。
「不是,江平安,你一定要幫我!」賈東旭著急了。
這些天他渾渾噩噩顧著賭錢了,本沒想那麼多。
這會兒被江平安一提醒,頓時惶恐不安起來。
「幫個卵,不幫!」江平安白了他一眼,將煙扔掉,轉就走了。
賈東旭連忙追上去,邊走邊說:
「江平安,只要你能幫我這一次,以後我管你哥!」
「不稀罕!」江平安頭也不回道。
「你就算是我爸,我爺爺,我也不會幫你!」
突然,他停下腳步,賈東旭心裏一喜,以為事有轉機。
卻見江平安回過頭來,好奇道:「對了,你不會把家裏的積蓄也輸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賈東旭連連搖頭,神慌張。
江平安直視他幾眼,切了聲,說:「你果然把積蓄都輸了,嘿嘿……」
「你別說,家裏的積蓄我可沒有過分毫。」賈東旭臉煞白,道。
江平安翻了個白眼,癟道:
「你當我是傻子麼?你若真還有積蓄,早跑鴿子市去想辦法了!」
鴿子市現在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大多都是出來尋糧食的。
然而這年頭糧食金貴,很有人拿出來賣,等過幾年估計況才會好轉。
賈東旭深吸了口氣,著頭皮狡辯道:
「這年頭糧食管控極嚴,我可不敢冒著天大的風險去鴿子市盪悠。」
江平安嘿嘿直笑,說道:「那要不我帶你去?」
「就以軋鋼廠公家的名義過去採購,保證安全,你快回去拿錢!」
賈東旭咬著牙齒,低頭不語。
江平安切了聲,說:「跟我,沒錢就沒錢吧,我又不會說出去
」
「是沒錢了,行了吧?」賈東旭嘆了口氣,全突然鬆懈下來,抬頭說道:
「我都跟你坦白了,你現在可以答應幫我了吧?」
江平安被氣笑了,上前一步,用力使勁挼著賈東旭的頭髮,怒罵道:
「你個狗東西,我想看看這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麼?是糞嗎?」
「就算你跟我坦白了,我又為什麼要幫你?
「就憑你賈東旭的臉大?你臉也不大啊!老子一拳就可以揍個稀爛!」
賈東旭被挼的嗷嗷直,疼的眼淚花花直冒,左右閃躲。
卻被江平安抓的死死的,躲又躲不開。
「嗷!江平安,你住手,頭髮被扯掉了!」
「嗷嗷!我不找你借了,你快鬆開,老子不讓你幫忙了!」
院兒里的人聽到靜,都出來看熱鬧,卻沒人上前勸阻。
看況江平安又在收拾賈東旭。
賈家人在院兒里人緣不好,自然沒人幫賈東旭說話。
如果是秦淮茹在。
上前哭哭啼啼一番,或許還會有人心生不忍,出言勸阻。
但今兒就賈東旭,被江平安收拾了也是活該。
江平安呵呵直笑。
一手抓住他的頭髮,一手抓住他的耳朵,臉和鼻子一頓勐,冷笑道:
「你要當誰的老子?你個狗東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嗷嗷!我錯了,你是老子,你是老子行了吧?我錯了,快鬆開,嗷嗷……」
賈東旭疼的淚流滿面,江平安見他求饒,嫌棄的一把將他推開。
「真尼瑪噁心!」江平安癟癟,走到水槽邊洗手。
賈東旭卻不敢再多話一句,連忙抱頭跑回家了。
這時閻埠貴才含笑上前,問江平安道:「你們又為什麼事兒鬧起來了?」
「他要找我借糧食。」江平安洗好手,輕甩著水珠,一臉不忿道。
「三大爺,你給評評理,我自己的糧食都不夠吃,他盡然還找我借。」
「你說說,他是安的什麼心?簡直太歹毒了,是想死我嗎?」
「呃……」閻埠貴被噎住了,乾道:「那他確實心思歹毒……」
然後,他笑了笑,就轉拉著湊過來的三大媽回去了。
生怕江平安又說自己缺糧,讓他這個三大爺幫忙出主意。
「切,你要敢跟我抖摟三大爺的資格,老子就敢找你借糧!」江平安癟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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