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臣卻皺起眉頭：“不如多加派人手，讓馬軍營的人幫助趙指揮使一起追查慶王的下落。”

那麽多的人就從趙廖眼皮底下溜走了，要麽是趙廖能力不足，要麽就是趙廖故意放了裴杞堂一馬。

一個堂堂的指揮使，就算抓不到慶王，也能抓到或者殺兩個眷。

趙廖竟然一無所獲。

“皇上，”常安康稟告，“容大人來了。”

皇帝立即有了神：“傳他進來。”趙廖沒有收獲，容七總該會帶回些好消息，要知道皇城司的人手，可是他這些年心培養出來的。

容七跪下來：“微臣沒能抓到顧家人，那顧世衡也帶著三十幾個人不見了蹤跡。”

顧世衡帶走了皇城司的人手。

皇帝瞪圓了眼睛。

這怎麽可能，這些人都是他挑細選，而且一個個都有些來頭。

“他們敢走，朕就誅他們九族。”

容七臉難看，人已經走了，皇城司了大批人手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覺得留下的人也並不能完全相信。

“皇上，”容七道，“皇城司查到，今裴家的馬車在京中很多人的府邸門口停留過。”

皇帝眼睛中滿是驚詫：“那些人呢？”

容七道：“微臣以為，其中許多人已經站在了裴家那邊。”否則在這種關鍵時刻，裴家不會如此大費周章。

皇帝心中有一怒火，不停地向上竄著，然後從眼睛中冒出來：“查，將那些人都查出來，一個都不留。”他要像惠王謀反時一樣，隻要與惠王有所來往的員，一律以謀反論，他們的族人都不準再仕。

讓所有人都懼怕他這個皇帝，讓他們再也不敢覬覦他的皇位。

“皇上，”侍快步走進大殿稟告，“太後娘娘等在宮門外，想要見皇上。”

太後定然是來為慶王求的。

侍完話，臉上出幾分為難的神，常安康見狀忙過來道：“有什麽話你就吧，皇上不會怪罪我們這些奴才的。”

侍這才心翼翼地道：“太後娘娘，看在皇上您是親生的份上，……過來幫皇上。”

笑話。

皇帝差點大笑出聲。

太後會幫他？

如果太後幫他，他就不會在先皇駕崩之前差點被廢，就不會有惠王謀反，大臣離心，如果太後肯幫他，現在他腳下應該是一片盛世，先皇和太後對他沒有半點骨之，他們隻是不得已才會將他扶上了皇位。

太後現在用這樣的話來哄騙他，真是下之大稽。

皇帝細長的眉挑起，帶著幾分的不屑，冷冷地道：“太後年紀大了，難免頭腦不清楚，請好好在慈寧宮休養，不要在勞國家大事，也算為後宮做出表率。”

終於他可以製太後了。將太後困在慈寧宮，一直都是他的心願，若是太後不肯低頭，那麽他也該讓太後去侍奉先皇。

對，先皇一定很寂寞。

……

慈寧宮外。

雖然深宮之中，卻仍舊約約能聽到喧鬧聲。

太後閉著眼睛坐在肩輿裏，聽著宮人氣籲籲跑過來。

宮人剛要稟告，太後睜開了眼睛：“我都知道了，走吧……”

走吧，這是最後一次幫他，他還看不清楚，那是他有眼無珠，不能再扶持這樣的君主，否則大齊的江山就要敗在他的手中。

“將慈寧宮的帖子對牌拿出去，告訴他們哀家在城外等著他們。”那是多年積攢下來的人手，現在要一並帶出京城。

……

徐老夫人簡直要笑出聲：“你的是真的？外麵的軍在四抓人？”

徐家管事點了點頭道，“否則也不會到我們家來查看，聽那些與裴家、顧家有過往的人家都被搜捕了。”

徐老夫人心中一喜：“這麽已經是謀反了。”這是個好消息，唯一要擔憂的是，老大一家與顧瑯華來往切，徐家會不會因此被牽連。

徐老夫人想到這裏皺起眉頭：“那個逆子，就是不肯聽我的話，這下就要到教訓，吩咐下去，若是大老爺和杭氏過來，不要給他們開門。”要告訴徐氏族中與老大一家徹底斷了往來。

徐老夫人覺得自己的選擇十分正確，將家裏的錢財都給謹蓧帶去了宮裏，謹蓧如今是宮中的貴人，能替徐家在皇上麵前求，再加上劉相的幫忙，徐家八不會有事。

反過來想一想，徐家如果沒有，這次算是完了。

“祖母，”巧姐進了門，“您聽沒有，很多人都出城去了。”

徐老夫人眼睛中出厭惡的神：“什麽出城去了？朝廷在抓慶王黨，你們最好不要話。”

徐二太太趕過來拉住巧姐的手：“娘別生氣，巧姐也是胡聽人的。”

“祖母，這都是真的，您讓人去問問旁邊的人家就知道了，京城裏走了不的人，就連旁邊的吳大媽也準備帶著兒出城……”

徐老夫人有些訝異：“他們出城做什麽？”

“投奔……”巧姐抿了抿，“去投奔慶王，……是……慶王走了……他們也要跟著走。”

徐老夫人聽到這裏“嗤笑”出聲：“我當是什麽事……朝廷抓捕慶王，慶王黨自然要逃走，我們徐家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永遠不必擔憂會獲罪。這些年就是因為這樣，徐家的名聲才能不倒。”這是的功勞。

徐二太太眼睛一跳，急忙垂目掩飾，現在不知道有多人像老夫人這樣想，但是總覺得不對，京城的達顯貴離開也就罷了，連百姓也要走，可見在他們心裏相信慶王多於皇上。

最重要的是，京城的勢好不容易安穩下來，朝廷卻開始四抓人，外麵都在傳皇上利用慶王打敗寧王，現在要卸磨殺驢。

徐二太太攥巧姐的手，一邊賠著心，一邊將巧姐帶出了屋子。

剛到院子裏，巧姐抬起頭看向徐二太太：“母親，我們走吧，跟著吳大娘他們一起出城，出城找大伯去。”

徐二太太言又止，他們去找大伯，大伯就能幫們嗎？

徐二太太剛想到這裏，隻聽外麵傳來拍門聲，徐家管事將門打開，看到來人立即上前行禮。

徐氏族中老太爺讓人攙扶著進了院子，見到管事立即道：“你們老夫人呢？有些話我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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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過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