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淵的確是變了,裴輕想,他以往雖恣意不羈,卻從不是下流之輩。
可眼下他湊到面前,灼熱的氣息將環繞,而那隻手掐住了的臉,肆無忌憚地著白皙細膩的。
“娘娘為了那個小野種和病秧子,當真什麼都能做麼。”
早就在信裡言明,他卻故意要用這等難聽的話問。
“稷兒是我兒子,不是什麼野種。陛下一國之君,亦是王爺的親堂兄,王爺下留。”
“呵,你兒子。”蕭淵看著略有不悅的臉蛋,“娘娘如此厲害,宮不到一年,倒是生出個快五歲的兒子。”
他看了眼纖細的腰,戲謔地問:“不如娘娘也給臣生個五歲的兒子?我正好不喜歡嬰孩啼哭吵鬧,直接生個五歲的倒是免了這些麻煩。”
裴輕看他一眼,或許這人不是變了,而是瘋了。
“至於你那個病秧子丈夫,”男人的手指上的,“我倒是好奇的,他病那樣,能睡你幾次?或者說,都是你伺候他?”
裴輕聽不得旁人詆毀蕭敬。
可他偏要問,還問難以回答的問題。
“他大嗎。”
裴輕垂眸不語,惹來蕭淵一句:“不說我就親自去割下來量一量,你說他要是沒了那東西,還算皇帝嗎?”
裴輕覺得他乾得出來,無奈開口瞎諏:“大的。”
“大是多大,拿手比比。”
裴輕又看他一眼,手裡大概比了比,雖沒見過真的,但照著畫本上比總不會錯。
誰知換來蕭淵譏諷一笑:“切。”
裴輕不明白他笑什麼,只聽他又問了個更難的問題:“他久嗎。”
裴輕有些躊躇。是久好,還是不久好?多久才算久?
心裡一橫,“久的。”
果不其然他追問:“有多久。”
裴輕確實答不上來了,隻得搪塞:“忘記了。”
蕭淵盯半晌,忽而笑了,“娘娘現在撒謊都面不改了。這事也能忘,拿我當三歲小兒?”
“王爺,這是我們夫妻私事,不說……也是理之中吧。”語氣和,試圖跟他講道理。
“哦,夫妻私事。”蕭淵站直了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要是知道你來伺候別的男人,還想跟你做夫妻嗎?”
裴輕明白他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跟生死比起來,自己的清白和聲譽真的不算什麼。可卻也是皇后,是蕭敬名義上的妻子,不能做出有損他面的事。
於是低聲委婉地求眼前的男人:“能不能……等等。”
蕭淵不應。
裴輕猶豫著,輕輕拉住了他襟一角,跪在地上仰頭求他:“我現在還不能……”
“娘娘這是在跟我談條件?”
裴輕搖頭,卻又說不出什麼。是一時心急,在信上應允了太多,說只要他能來,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可仔細想想,又有什麼呢。
不過是姐夫賞賜的那些金銀細,那點東西本不了他的眼。不過還有一條命,明白他的厭惡與恨意,若能殺了消氣,他應該是願意來一趟的。
至於伺候……裴輕以為,他沒那個心思。他那般的天之驕子,不屑於一個已經嫁為人婦的人。
蕭淵低頭看著腳邊的人,楚楚可憐又婉轉,當真能勾得男人蠢蠢。怪不得那個病秧子娶了大的又要娶小的,將兩姐妹佔為己有。
可如今呢,他蕭敬的皇后正在討好他蕭淵呢。
這麼想著,他忽地一把攥住的手腕將人拉了起來,猝不及防地摔進那張床榻上時,裴輕驚訝的表竟也那般靈驚豔。
作為男人,蕭淵很正常地起了歹心。
挽好的長發散落,幾許發粘在了裴輕臉蛋上,像是在同一起不知所措。
有些害怕地著蕭淵。
而他只有一個字。
“。”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一個消極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艱難,何必賣力奮鬥。古代貴族女子的人生基調是由家族決定的,還流行株連,一個飛來橫禍就會徹底遭殃,要活好活順活出尊嚴,明蘭表示,鴨梨很大。古代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睡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