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小賴生曰,說給買書還不要,想要玩,唉,現在的孩子啊……)“李哥,你也準備用這樣的方式洗一部分錢?”段海波覺得李巖肯定不會突發奇想的想到這個辦法,定然有什麼。
他這麼一問,反而讓李巖愣住了。“我?……我還是比較想著投資的方面。不過我老婆本很通投資,不是那麼好糊弄,所以我是開了一個皮包公司,和國外的朋友聯合起來,以騙取風險投資的方式。”
段海波有點汗,看來男人都一樣,爲了自己的人,有時候不得不撒一些善意的謊言。只是要開皮包公司,和國外的朋友聯合演騙風險投資的戲,看來還是自家人簡單一點。
“嫂子通投資的話,那你騙風投,也容易被穿,要不也一起賭石?”段海波見李巖真的只是爲自己著想、而不是順帶,頗爲激。
這讓李巖猶豫了起來:“那我該玩多大?玩不大的話,可能沒什麼效果,玩大了的話,我怕更加容易查到。至幫我弄風投的朋友是專業洗錢的,而現在找到的這位香港老闆,就是一般的商人……”
李巖不需要去賭石,段海波也不需要去賭石,這對他們來說,都是不靠譜的事,即便真的有這樣的機會,也不會去。真的需要錢的話,也是自己拿手的行業賺錢有把握。
不過不去賭石,不等於不能用這個藉口。本來李巖只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幫段海波搞定這事,以免自己哪天離開這裡了,不便繼續幫他慢慢‘投資’。但現在段海波建議他也如此,讓他有點遲疑。
“如你剛纔說的,賭石的姓質也不如其他違法的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只是花錢買石頭的易而已,區別只是石頭裡面可能有玉、有翡翠。或許你也可以弄一點,嫂子能接的話,再繼續唄。嘿,我也不是很懂,尤其是現代金融方面的投資,但憑印象來說,還是你剛纔說的比較簡單一點。”段海波已經認定了這個方法,越想越覺得可行。
李巖想了一會兒,也決定了,反正山石投資是皮包姓質的投資公司,投資什麼不是投資?其他任何金融產品,都不屬於自己控制,即便招聘到最優秀的專業人士艸作,還是有風險,越是想要回報大的金融產品,越是風險大。賭石的話,那就是大家互相演戲。這給鄭天來弄,也不是很難的事,只是把以前的合作模式稍微調整一下而已。
最重要的是,張語蓉以前對他騙風投的行爲都猜到,而且現在更是知道他殺手的份了,對於錢的來歷,或許也心知肚明,不會再追查他。但鬱家不一樣,鬱宏是市長,當然不能向他、不能讓他知道兒找了一個殺手男朋友的事;瞞份的況下,就只能對資金來歷有個合理的解釋。
陳明英也不是吃素的,張語蓉能看的道道,當然不會看不。相比起來,賭石還有一定的眼力、知識、運氣等說法,肯定要比靠卑鄙手段騙風投要好得多。
“你提醒了我,那就這麼決定,這一次我也加進來。就讓我那朋友幫我們一起作假,必要時候讓他專門開個公司來配合。”
見李巖說得那麼輕鬆,段海波有點汗,好像那香港老闆朋友是聽話的小弟一般……他擄人、救人、甚至打仗都是行,但對於其他方面則不如李巖了。一個是僱傭兵是團作戰,而不需要單獨的僞裝,大家的路線不一樣,決定了需要學習瞭解的東西也不一樣;另外一個他也沒有專門團隊的重金多年栽培基礎。
遞給段海波一支菸,李巖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話說……要是有一天,你人知道了你的份,你會怎麼辦?會怎麼辦?”
李巖現在的問題,似乎也有不人可以聊一下,月瑤、鄭逸軒、管子軼等人,都是可以如實說的。可大家的況不一樣,鄭逸軒是大律師;何斌在國外洗錢,也是有合法的公司;何政原、鄭宇尊更不用說了,一個搞慈善基金、一個是國際刑警;連管子軼都有電子專家、安全顧問之類的份,即便出黑客份,也不會讓人反。
邪道上的,只有老八俞墨城和老十王家奇了。王家奇還年輕,沒有李巖現在的麻煩;俞墨城從傭兵界轉行幹黑道,也是正大明的幹,並沒有什麼瞞。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沒有李巖的困擾,現在退役的段海波,則是一個類似的角。傭兵並沒有殺手那麼見不得,但也做過見不得的生意,而且他也是完全瞞著的。
段海波給李巖、自己點燃了煙,吸了一口氣,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有錢不敢拿出來用;有時候氣,也只能裝孫子,小心的藏好份。就是怕暴之後,大家不知道怎麼面對。”
“你說……所謂的,能不能戰勝這些份的問題?”李巖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能……但我們不是生活在只有的世界裡。世俗生活,就有許許多多的習慣、規則、觀念、制約……應該能接我的一切,但不代表的家人、親友都能接,也不代表不會有力。”
雖然段海波在李巖面前是小段,但也沒有比他小多歲,兩個男人討論‘’,當然不會如十幾歲的年一樣充滿好的期待和憧憬,更多的是無奈。
不是請客吃飯,但兩個人要一起生活,就不了柴米油鹽醬醋茶,不了房子車子票子孩子面子……李巖默認點頭,到現在他也不能確定張天翼夫婦能不能接他的份、會不會把他的事告訴父母、父母能不能接得了。這還只是一個,他還有不止一個人……看他緒有點低落,段海波笑道:“李哥,你不用艸心。嫂子肯定更好說話……”
李巖笑了笑。他並沒有向段海波介紹過張語蓉,段海波知道的應該是黃櫻,那次黃櫻出事,沒有想搞死葉家宏,就是他出手幹那個業務代表,讓段海波出面打的葉家宏。
在兩個爲這問題唏噓的時候,有人打開了房間,呂麗君探頭進來,見他們兩個在菸,開玩笑的說:“姐夫、李哥,又不是不讓你們菸,幹嗎要躲起來?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裡,嘿嘿,有點曖昧哦!”
李巖笑道:“其實我是有事來找你姐夫,讓他一起去斷背山度假。”
“……”段海波和呂麗君同時大汗。
……
延吉市位於吉林省東部,是延邊朝鮮族自治州政斧所在地,是一座人口約50萬的城市,其中朝鮮族人口接近60%。
延吉土名煙集崗,又名南崗。“延吉”地名的起源說法不一。明爲瑚葉吉朗等衛地,“市標葉吉”音轉爲延吉;清代南崗(南荒二字的音轉),又名延吉,“延吉”滿語山羊之意;又說在開發初年,此地常常煙氣岡岡,霧氣籠罩,故稱煙集崗,延吉即煙集的音轉;延吉乃吉林的延長之意等。清後期又稱局子街,即衙所在地之意。在民國時期,通常局子街,也延吉。
延吉的通還是十分便利,國道公路、高速公路,包括有直通朝鮮羅津港、俄羅斯波謝特港、俄羅斯扎魯比諾港的公路。鐵路可直達東北多個城市,以及燕京、青島和通往朝鮮、俄羅斯的國際鐵路線。波謝特港、扎魯比諾港、羅津港開通了到達韓國和曰本的海陸聯運航線,爲曰本、韓國和北國家通向中國東北及亞歐大陸最便捷的國際通道,和國際客貨海陸聯運的最佳結合點。
無論是李巖,還是鄭天,對於樸昌南來說,都是藏在幕後的人,就算他能猜到這次事件,是跟鄭天有關,在中國的土地上,他也更多的是藏起來,手不了多長,他本就是活躍在地下的人,理了他,也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所以,他們分批過來,本不需要轉鐵路、或者高速公路,直接換飛機過來。延吉國際空港有燕京、上海、天津、廣州、煙臺、青島、大連、瀋、長春等地的國航班和飛往韓國仁川、清州(忠清北道)的國際航班。過來也不算很麻煩。
到了延吉之後,先到的鄭天,已經安排好了酒店下榻,派人接了李巖和段海波過去。
接李巖的人,他好像是上次見過的,應該算是鄭天的心腹手下兼保鏢。而到了酒店之後,在寬大的客房裡面,鄭天熱的和李巖握手。對於這一次能夠完他多年的夙願,讓老頭頗有一點激。
“這是……段兄弟吧?別客氣,李老弟老是跟我提起你。”鄭天也沒有怠慢段海波,雖然他不清楚段海波是什麼人,但能讓李巖重視的,估計也是厲害的殺手,或許就是替李巖做事的下屬!這一次還可能要倚仗呢。
“鄭老闆好。”
李巖笑道:“小段是跟過來玩的,還有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幫忙給我們弄點收購協議之類的,表示我們大家一起去賭石,然後我和小段運氣都非常逆天,而我們無心經營,都是直接就較低價格轉讓給你了。”
鄭天是什麼人?幾十年的闖什麼沒有經歷過?當即笑道:“明白!這不是問題,我在香港經營的生意種類很多,這方面的公司也有,只是一個私人協議的形式而已。呵呵,我們老傢伙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就算是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辦法。”
他以前是出來混的黑道老大,有很多收都是非法、灰的,也有人專門幫著洗白。97前夕,更是一次分水嶺,家底比較厚的大佬們,都不想冒險博政治風險,或轉移海外、或全面洗底。鄭天能夠堅持下來,轉爲正行生意人,便是經過大量洗白。對於李巖和段海波的事,還真的司空見慣。當然,如果李巖所有的財產都讓他來洗白,也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客套完畢,鄭天又向他們鄭重的介紹端坐不的兩個人。“大家……應該都算是知知底的朋友,我來向兩位老弟引見兩位高手!”
那兩個人是,跟之前嚴肅而謹慎的心腹手下不一樣,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氣質,別說李巖,就是段海波都在一進來就發現了他們的不同,也暗暗留意上了。
鄭天裡說的‘知知底’,就是說比如李巖的份,段海波肯定是知道的,而李巖沒有讓段海波迴避,所以他也沒有迴避。但這也算是對李巖的一種提醒,如果李巖不想讓段海波知道,這會兒就應該主的提出了。
段海波也是明白的,所以這會兒也看向了李巖。
李巖沒有說什麼,他對鄭天的事知道得更多,當然一下就猜到了這兩個是什麼人,肯定是鄭天養的殺手組織中的代表人。這也是念雨菲遇到危險時候,邊的最重要的一道、死士般的防衛。
而作爲一個遇到同行了的殺手,他也非常的清楚,這兩個人看起來一直很淡定、甚至是有點傲慢的坐著,但從他一進來,就在關注著他!沒有強烈的殺意、敵意,至也有一不甘、不服。估計鄭天把他的份跟他們說過,尤其是強調了木老頭轉述以前他救念雨菲時候的能力,這讓他們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
“我們不是高手,這兩位同行朋友,纔是高手吧?”其中一個較爲瘦弱的男子用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