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跟盒子一起被裝進明的塑料袋里，陸尋把袋子拎起，和葉遙一起走出這個小超市，然后試探著摟住葉遙肩膀。

和葉遙一起走出家門的時候，他完全沒想過事會發展這樣。

“……還回家嗎？”陸尋問。

葉遙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穩住聲音說道：“不回去了，去酒店。”

*

坐在這個城市最好的酒店房間里，葉遙渾繃。

他和陸尋一起坐在的大床邊緣，肩膀著肩膀，腳著腳。

……雖然一直在告訴自己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他也的確高興，但不可避免的也確實很張。

昨天雖然同樣發生了親接，但他那時候醉得一塌糊涂，而且昨天和今天接的程度也不一樣。

旁邊的陸尋顯然于極度興之中，不過大概是看出了他在張，陸尋沒有直接對他上手。

“要不……要不今天先算了？”陸尋說，“你緩一緩，不是今天早上還腳嗎？”

葉遙盯著自己的鞋:“沒關系，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陸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夸贊葉遙的機會:“也是，咱們遙遙厲害著呢，這個強度比咱們度月的強度小了好多倍，遙遙現在行，那時候也肯定行！”

葉遙:“……對。”

陸尋站起走到電視柜前，從扔到電視柜上面的購袋里拿出買來的那瓶，上吸管后又返回葉遙邊。

陸尋把遞給葉遙:“喝點補充力？”

吃東西是消除張的好方法，葉遙把接過，小口小口地抿。

陸尋也不著急說話，撐著一只手看葉遙側臉。

葉遙五致，側臉線條流暢清晰，墨發雪的彩對比放在他上，帶來一種水墨畫般悠遠寧靜的氣息。

陸尋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他心中不染凡塵的潔白花朵，今天將要徹底染上他的。

“不張，來跟我聊天。”陸尋拉起葉遙的另一只手，“我們幾號去領結婚證？七夕怎麼樣，中秋呢，還是你喜歡其他日子？”

“……？”葉遙想了一下自己和陸尋的年齡，“不是還有一兩年才到法定結婚年齡嗎？”

陸尋本不覺得自己提前幾年思考領證日期有什麼問題，非常理直氣壯：“這提前做準備，凡事都得有個計劃知不知道？畢業直接別人拿畢業證，我們除了畢業證還能拿結婚證，就是厲害。”

葉遙已經喝掉了小半瓶牛：“我都行，只要是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就好。”

陸尋得到葉遙的承諾，心滿意足，滋滋的繼續和葉遙聊天：“遙遙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我居然一點沒有發現。”

“我也不知道，”葉遙實話實說，“反正是上大學以后，你總跟我一起睡，睡著睡著我就覺得不太對勁。”

陸尋嘆：“果然，睡覺有助于關系的發展。”

現在他們準備開始態睡覺，關系就更加進一步發展！

幾句話之陸尋思緒再次拐到兒不宜容上，他強行把思緒拉回來，跟葉遙和諧友善的聊天，緩解葉遙張緒。

葉遙手機響起，是葉遙媽媽打過來的。

在來酒店之前葉遙就已經打電話跟家里說了今晚不回去，葉遙媽媽這次打電話來，是想問問他們兩個明天想吃些什麼。

葉遙和媽媽流一番后掛斷電話，就見陸尋盯著他的手機看。

葉遙看看自己的手機：“怎麼了，有問題嗎？”

同款手機，相似的手機殼，以前能說是兄弟同款，現在就變了同款。

陸尋神帶著些猶豫，似乎不知道這句話要不要說出口。

葉遙快速說道：“有什麼事直接說，我不生你氣，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這句話大概給了陸尋勇氣，陸尋湊了上來。

“那天我拿錯你手機……不小心翻到相冊。”陸尋沉聲說道，“你的私相冊里，放的是誰的照片？”

葉遙一愣，回想起來后無奈地笑了笑，知道陸尋肯定又因為這件事背著他吃了很多醋。

“手過來。”葉遙說。

于是陸尋把手過去，葉遙將手機放在了陸尋掌心當中。

“是誰的照片，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反正手機相冊自帶存圖時間。”葉遙輕聲說。

陸尋能輕松用指紋解開葉遙的屏幕鎖，但他沒有，還是看著葉遙。

“不會還要我告訴你碼吧？”葉遙把手出，了陸尋臉頰，“給你一個提示，里邊的照片……是我暗對象的。”

葉遙暗對象的照片。

葉遙暗對象……不就是他嗎？

陸尋想到什麼，以最快速度用指紋打開屏幕鎖，打開相冊，翻出藏相冊。

藏相冊需要輸碼，之前那一次他就是被碼所困住，所以沒看見里面的容。

葉遙生日、銀行卡碼、父母生日，不管什麼他都試過一遍，通通提示錯誤。

可有一串數字他沒有嘗試過。

他的生日。

陸尋按下數字鍵，幾個數字完的那一刻，私相冊向他敞開。

映陸尋眼簾的，是他的照片。

圖片以現在的尺度看來很普通，可放在當時來看，每一張照片里都藏著葉遙不可言說的意。

陸尋難以形容心中那沖，他抱著葉遙的腰在床上滾了幾下，葉遙猝不及防，手中牛瓶到沖力掉落在地，咕嚕咕嚕地滾到了角落。

“葉遙……遙遙。”陸尋把臉埋在葉遙肩頸瘋狂親著，呼吸重，一聲一聲念著葉遙的名字。

葉遙仰面躺在床上，他看著雪白天花板，慢慢抱住了陸尋的腰。

“來吧。”葉遙說。

……

角落里，牛瓶里剩余的牛順著吸管慢慢流出，順著吸管滴落。

*

接近凌晨三點，房間里已經恢復安靜，陸尋依然的抱著陷沉睡的葉遙。

陸尋將鼻子在葉遙溫熱的側頸上，貪婪的吸著那一塊的香氣。

這一塊珍寶終于完全屬于他，這并不會讓他得到手后就不再珍惜，而是一如既往的珍重。

今晚是特殊的一晚，各種緒激烈翻滾，他想說好多好多的話想要跟葉遙說。

陸尋聲音很輕，是不會把葉遙吵醒的力度。

“以后每天至三小時，我們用來做。”

“如果有下輩子，下輩子我還去找你。如果有一百輩子，那你就和我在一起一百輩子，”

“不許喜歡其他男人，我會生氣，你一輩子只能跟我綁死在一起。”

“我們一輩子在一起，死了以后混在一起火化，骨灰也混在一起。”

“我會努力活到你離世之后，活到你離世的下一分鐘。所以只要你還在，睜開眼睛就能看見我。”

葉遙的香味縈繞在鼻尖，陸尋小聲的講心底的念頭。

他沒想要得到回應，他已經從葉遙上得到太多太多，多到能把他的心填滿。

這些話聽起來有些太過于瘋狂，所以他地說，告訴睡著后不會害怕的葉遙。

額頭上忽然一熱，有一個的東西了上來。

陸尋一愣，緩緩抬頭，對上葉遙明亮的雙眼。

“我就知道你今晚肯定會不睡，又要悄悄說些什麼話。”葉遙轉一下，讓陸尋能更好的抱著他，“以后想說什麼當著我的面說，不用。我醒著的時候還能給你回應，不好嗎？”

陸尋看著葉遙，看著那雙眼睛里的包容與意。

他又一次被葉遙接納了。

不管什麼樣的他，葉遙都很喜歡。

有香氣襲來，是葉遙親吻了他。

“不要怕，我們會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