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進去的時候,正好聽到曹夢珍講那日的事,走到兩人邊說道:“小姐,你不要擔心,我和表小姐在外面很是小心,不該做的從來不會做。”
“嗯,我信你們。那咱們待會便出去,去外面找那王六去。”黎夏說著掏出三張紙上面畫著王六的模樣,還有上的所有的特征,將兩張分別給了曹夢珍和采薇。
“小姐,我們知道王六長什麼樣子,此人長的尖猴腮,臉上骨頭多,瞪大眼睛跟一副骷髏一樣,如果他此刻站在奴婢的面前,奴婢定能將他給認出來!”采薇拿著手上的紙說道。
黎夏將紙塞到懷里,拿出兩男裝遞給兩人“不錯,你能記得這麼清,我便放心了。”
看著采薇的樣子,眉眼中著堅強,確實比以往豪爽了許多,不過兩者相結合,便完了。
“我們換好裳,這就出門去,既然這人不按套路出牌,我們自然不能按照聽到的消息去捉他,他說明日,說不定是唬人的,萬一是今日或者是后日也說不定。”黎夏打算這兩日去蹲點找他,只要他出去,定他有去無回。
“小姐說的對。”采薇說話間換好了裳,變了一個模樣俊俏的翩翩公子。
忽然想起了什麼,轉對黎夏說道:“奴婢有樣東西忘了拿,小姐稍等。”
采薇出去之后,曹夢珍也已經收拾好,從袖子里面掏出一把匕首遞給黎夏“給,這是我上街專門給你買的,老伯伯打的匕首不錯,你可以用作防。”
黎夏看著面前的匕首,刀鞘上刻有花紋,出刀以后,刀很是鋒利,雖然不認識兵,但是看著這把便覺得是一把上品。
將匕首收在袖子里面說道:“多謝表姐,讓你為我費心了。”
曹夢珍替理了理頭發“你是我的妹妹,這是我應該做的,況且也是嘉安囑咐的。”唯一能夠能夠報答黎家的便是照顧們的兒。
待采薇進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幾個荷包,將兩個給了黎夏,兩個給了曹夢珍,剩下的帶在了自己的上。
“這是什麼?”曹夢珍著荷包問道,里面鼓鼓囊囊的,想必塞進了不的東西。
黎夏自然知道是什麼,將自己的一個打開遞到曹夢珍的鼻子前,那味道剛剛竄進的鼻子里面便聞到了,張口便說道:“這是辣椒面!”
采薇賊賊的一笑“是,這是黎夏教給奴婢的,必要的時候將他灑向那賊人,我看他還能跑多遠!”
“行了,我們先別高興的太早,這辣椒面對于高手來說只是雕蟲小技而已,降服六一的時候只不過是占了夜晚天黑的,還有他本沒把我當回事,最后才得逞的,若我們真的遇到狠角,還需要使出我的終極絕招才是。”黎夏將荷包綁在腰上面一本正經的說道。
“終極絕招?”采薇和曹夢珍齊齊的喊道。
“對,終極絕招!”
“那是什麼?”
“一個字……跑!”
“……”
黎夏說的甚是認真,看著兩人怪異的表,出了非常肯定的表。
見兩人都收拾好了,對著兩人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三人穿著男裝從督主府的后門溜了出去,待們出去之后,玄五跟了上去。
街上依然一如既往的熱鬧,黎夏看著墻上的告示,快走兩步上前仔細的看了兩眼,只見上面陳述了威遠侯所犯的罪行,后面寫了被斬的人名。
旁邊的在一旁指指點點,紛紛在說威遠侯謀反的事,采薇氣的想要上去理論,被黎夏拉住,沖搖了搖頭。
們看了一眼那張告示,便往紅院走去,黎夏從來沒有去過,扭頭對曹夢珍說道:“表哥,這家紅院到底是干什麼的,唱曲賣藝還是賣?”
曹夢珍想了想回道:“差不多,不過我聽說這紅院里面有個規矩,就是你的琴技或者跳舞好的話,允許賣藝不賣,只要能招到客人,怎麼樣都行。
許多人傳那老鴇是個大膽的人,只要那姑娘能憑自己的本事替攬到客人掙到銀子,便允許那姑娘不賣,前提是是要你自己有本事。
而能夠做到這些的姑娘太,大多數還是乖乖聽老鴇的,老鴇讓干什麼們便干什麼,真正多才多藝的只有那麼幾個,不過那些人通常都是大們的人。”
黎夏到有些新奇,看了看旁邊的路人輕聲說道:“依我看老鴇定的規矩等于沒有,那些姑娘最直接攬到客人的辦法便是賣,能夠真正進行心靈通的人太太。
不過這老鴇的思想還開放的,竟然允許姑娘自由選擇,這樣的人有思想!”
采薇對于黎夏的想法不敢茍同,有些不解的問道:“公子,你怎麼反過來把紅院的老鴇給夸上了?橫豎都是用姑娘賺錢的,奴婢覺得不管是什麼方式那些姑娘都是可憐的人。”
“好,你說的對,唉?你們看地方到了。”黎夏看著紅院那兩個大字說道。
一般天黑的時候,院才開門,白天的時候姑娘們都在里面睡覺,不過這家店不是,大門依然開著,而且陸陸續續的有人往里面走。
黎夏對于這大白日開門也是好奇,邁著大步,領著兩人走了進去。
這家紅院外民沒有一個人招攬客人,也沒有見傳說中的老鴇,清凈起來像一家吃飯的菜館活著說書的茶館。
他們進去之后,小二走了過來,殷勤的說道:“三位公子,看你們面生是第一次來我們這種地方吧?我們的姑娘們都在這里了,外面有們的表演,你們中意誰帶著們進房間便是。”
“嗯。”黎夏裝作很懂的樣子,從袖子里面掏出一個碎銀子扔給了他。
小二接到銀子,高興不已,笑嘻嘻的走了。
黎夏和們兩人對視一眼,三人分開走,一人去一邊,邊欣賞姑娘,邊找王六的影,那些姑娘們使出渾的本領在表演,只要有顧客滿意們便可領走。
有的曲子聽起來確實還不錯,若能在這里遇到知音也是一種獨特的消遣方式。
黎夏想著那些姑娘那麼努力,總是想找一個能夠聽自己琴音的客人,免賣之苦,不過這畢竟還是一間打著賣藝招牌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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