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那樣傷害他的,曾經的我,哪怕是寧愿傷害了自己月不愿意傷害安清澤的。可是,最后我還是離開了安清澤,那是因為五年前的我別無選擇。
“沒事吧?”安清澤溫的對我說。
他竟然跟上來了,還就坐在我旁邊。
我茫然的抬頭,那張臉,這個聲音,還有溫的眼神,我永遠都無法忘記。
“沒,沒事。”我慌張的應著,下意識的就低著頭,甚至不再敢看他。
“還在費什麼話?”
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在頭頂炸開。
我側頭去看齊慕,他一臉的淡漠,我渾一抖,是啊,現在可不是我回憶什麼溫暖的過去的時候,如果被齊慕知道我和安清澤的過去,我就完了。
“早就聽說齊總為人高效率,今天見到,的確如此了。”安清澤笑著對齊慕說。
我張的看向齊慕,他淡淡的橫了一眼安清澤:“我不認識你。”
安清澤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也不認識你。”
我心底一抖,害怕齊慕會因為安清澤的態度而生氣,我擔心安清澤,也擔心自己和安清澤的關系被齊慕知道。
不過所幸的是,齊慕并沒有打算多理會安清澤的意思,后來就和酒席上的其他人說起一些生意上的事。
我悄悄緩一口氣,有了昨天教訓之后,今天來的時候我就打定了主意,不管齊慕給我許什麼好我都不會出去陪酒什麼的,搞不好到時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個被包養的人比較好。
正好酒席上上來一人一碗的海鮮粥,我向來都是海鮮過敏,所以就默默的將碗推開了一點。而我小心翼翼的作,卻招來旁邊安清澤輕輕的一笑,我側頭過去,剛好看見他眉眼之間的溫,頓時心頭一酸。
這麼好的男孩子,曾經也是屬于我的呢。
安清澤注意到我的視線,收起笑容,也看向我,然后說:“還是和以前一樣,海鮮過敏。”
我臉發白,勉強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吃什麼不吃什麼,都覺得渾不自在。安清澤在旁邊,就在離我這麼近的地方,那個我原本以為這輩子都再也不會遇見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在眼前,這實在讓我不安。我只覺得,慢慢的好像連呼吸都顯得很刻意。
小聲的跟齊慕說了一聲:“我去衛生間。”
然后我起,簡直就像是逃命似的走出了包廂的門。
一離開包廂,我趕加快了腳步,并且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是安清澤這三個字,就足夠摧毀了我所有的偽裝。
就靠在隔壁包廂的墻壁上,我悄悄閉上眼睛,我忽然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了,晃晃腦袋,一睜開眼,眼前竟然就是安清澤,他角帶著不深不淺的笑容。
“你!”我驚訝的瞪著他,說不全一句話來。
“可兒,你這算是逃跑嗎?”安清澤說著,忽然靠近我,我被夾在他和墻壁之間。
我幾乎不敢抬頭,安清澤的目赤的在凌遲我,仿佛在控訴我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我,我沒有。”我支支吾吾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安清澤笑了一聲,低頭更加靠近我,我都能覺到他的呼吸,噴在我的額頭上,接著,到我的耳垂上。
“清澤……”我下意識的就喊出口。
“可兒,承認吧,你就是在逃跑。”安清澤在我耳邊呢喃,他甚至吻上了我。他吻我的作是那麼的溫,跟齊慕是完全不同的覺。安清澤非常的小心,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需要被保護的珍寶似的。
“怎麼,這是在敘舊?”齊慕的聲音,在旁邊冷冷的出現。
我渾一抖,趕從剛剛的旖旎過往里回來,驚恐的立刻推開安清澤的。我好像在安清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傷意,我心里一疼,是不是又傷到了他?
我還在胡思想的時候,齊慕已經一把把我扯過去,然后皺眉看著我說:“怎麼回事,去個洗手間這麼慢?”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齊慕明明看見了剛才那一幕,可是現在又半點不問我怎麼回事。我看一眼齊慕的眼睛,他好像真的只是在嫌棄我回去的慢,于是我趕陪笑:“人嘛,總歸不像男人,有很多事的。”
齊慕冷哼一聲:“是嗎,那還不進去?”
我趕跟著齊慕往里走,都沒敢再回頭看一眼安清澤。
而之后,安清澤整場都沒有回來過,齊慕不說,我也本不知道安清澤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
酒會散席的時候,齊慕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喝的暈暈乎乎的。我沒法兒多想別的,也不開去找找安清澤,只能扶著齊慕回了別墅。
進了門,好不容易把他沉沉的放到了床上,齊慕卻忽然一把把扯上去。
“啊!”我忍不住小聲的喊了一句。
閉上眼睛,還以為齊慕這家伙醉這樣了肯定不做好事,可是等了好半天都沒有別的靜。我睜開眼睛,發現齊慕側睡著,兩只手的抱著我,像是一個孩子,抱著自己心的布娃娃。
齊慕的呼吸很均勻,看樣子是真的睡著了,我放下心,仔仔細細的端看他的臉。
酒的作用,他的臉微微泛紅,額上有些氣,但是致的五仿佛是上天特意刻畫出來一般。是誰說醉酒的人充滿魅力,我覺得醉酒的男人才真的魅人呢。
我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靠近齊慕,輕輕的在他的鼻尖上吻了一下。我想到五年前,我第一次吻他的鼻尖,那時候他略微的表是如此的可。
我又想起安清澤,以前我們兩個也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做,隔著被單說著悄悄話。從前我們的生活是那樣子的簡單快樂,本沒有什麼煩惱。我也以為我會永遠這樣,和安清澤一起,從象牙塔走向我們的未來。
可是齊家和林家,毀掉了我的一切。毀掉了我的家,也徹底毀掉了我和安清澤在一起的未來。
我搖搖頭,重新看向此刻我邊的男人,抱著我的齊慕,而我目標,就是要拿到齊家的錢,就是要讓齊家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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