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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假戲真做了》 第42章

筆尖在白紙上沙沙畫著, 兩隻手疊在鋼琴上, 趙暮夕窩在沙發裡,現在還時常想起那一幕,紀與棠教彈鋼琴時的模樣。

咚咚咚——

趙暮夕將筆記本隨手往沙發上一放, 起,來這敲門的就只有紀與棠。

“每次還一百還能蹭頓飯,紀總真不愧是生意人。”趙暮夕接過紀與棠手裡的錢。

紀與棠每次來蹭飯,都會給“還”一百塊,就跟去下館子埋單一樣。

趙暮夕記不清來多次了, 只知道來得比以前頻繁, 幾乎每天都來,除了偶爾加班或者推不掉的應酬,就算不來, 也會提前打電話告訴

“工作方面找得順利嗎?”紀與棠喝著盛給自己的湯。

“還行……”趙暮夕上這麼說, 但不接那些單子, 趙暮夕就沒了經濟來源,劇組兼職也只是暫時的,必須去找新工作,可工作哪有那麼好找, 工資低了,於這些債務而言,也是杯水車薪。

紀與棠知道,明面上幫肯定不會接, 也只能暗地關心著,看著點。趙暮夕真是太不會保護自己了,每天接的人魚龍混雜,什麼人的生意都接,錢再重要,能比自己的人安全還重要?

“你別,我來收拾就行了。”趙暮夕不許幫忙收拾餐桌,願意來自己這吃飯,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趙暮夕手上的皮並不細膩,紀與棠牽手時能覺到。趙暮夕站在洗碗池旁刷著碗,紀與棠還像以前一樣,在一旁靜靜看著,只是趙暮夕再也不會問,你老是看我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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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現在的關系有點奇妙,說是朋友,但都知道彼此喜歡對方,說是們從來沒有挑明說破過,最親的接也不過是擁抱。

紀與棠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打開的筆記本,順手便拿了過來,看了幾眼,都是些背影的簡筆畫,這些晚禮服,看著……有點悉。

趙暮夕剛在廚房,切好了一盤西瓜送過來,看紀與棠在看的筆記本,突然有點張。

“這是你畫的?”

“嗯……”

紀與棠又往後翻了一頁,“畫得好的,學過設計?”

每翻一頁,趙暮夕就要張一下,沒有心思回答的問題,“……大學學的這個。”

紀與棠悠閑地再翻了一頁,“畢業了怎麼不繼續做?”

“別看了,吃水果吧。”趙暮夕手想把筆記本拿回來。

“等一下……”紀與棠翻到那一頁,變得安靜了,看到畫紙上,兩隻手疊在鋼琴上,紀與棠瞬間明白了那個悉的背影是誰。

“你給我。”趙暮夕坐不住了,要上去搶,“怎麼翻人家東西……”

張的小模樣,紀與棠故意就要逗逗,偏不給,看著這些畫,心裡開心得很,“你畫我,給我看一下怎麼了?”

“沒有了,就這些……”趙暮夕湊過去繼續去搶,紀與棠又躲,一來二去,鬧著鬧著趙暮夕就把倒在了沙發上,“給我……”

紀與棠就讓著,繼續翻,看到中間有一頁,上面麻麻寫滿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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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啊,趙暮夕最不想讓看到的那一頁,還是被看到了,紀與棠去h市的那幾天,心裡想,趙暮夕拿著筆不自覺就寫了這麼多,早該“毀滅跡”的,一大把年紀了還做這種事

“我去喝水。”趙暮夕才發現自己整個人正在紀總上,於是刻意躲避著說道。

紀與棠放下手裡的筆記本,凝視著的臉,手將的腰牢牢圈住,不讓走。

趙暮夕和想象中的,反差實在太大,喜歡一個人竟然會這麼慫,可是慫得又有些可,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紀與棠躺在下,一條手臂摟著的腰,另一隻手的臉,又輕輕聲打趣,“小慫包——”

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寵溺。

趙暮夕拒絕接這個外號,二十好幾的人了,怪麻的,著叨叨了一句,“你才慫包!”

這個姿勢好曖昧,逃不掉也不想逃,紀與棠這樣摟著,又的臉,氣氛顯得更加不可描述。

紀與棠溫額角的發,兩個人離得很近,輕聲細語就能聽得真切,“你不慫,為什麼躲著我?”

猶記得那天晚上,趙暮夕認真地說著,“你對我這麼好,我喜歡上你怎麼辦?”紀與棠以為是在乎賀齊的存在,可現在解決了和賀齊的問題,一樣在猶豫著。

“我哪有躲著你。”趙暮夕心裡明白,紀與棠口中躲著的含義,但仍是在裝傻。

紀與棠說得更直白,“為什麼不敢明正大地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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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暮夕要在的嗓音裡淪陷了,應該說已經淪陷了,否則也不會一直同這樣著抱著,紀與棠同開玩笑時,就抵抗不了紀與棠,更別說是現在,紀與棠這麼認真又深地和說話。

沉默了好幾秒,們凝視著彼此的臉龐。

“誰說我不敢了……”趙暮夕近距離地看著的眸子時,像是被某種魔力所控制,大腦空白的況下,不自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紀與棠笑,突然翻起舊帳來,“還記得那天晚上嗎?我在z大等你的那天晚上。”

“記得。”紀與棠把耍得團團轉的事,趙暮夕當然記得,騙紀與棠自己是z大的學生,最後紀與棠把車停在z大等,最後耍得火急火燎,頂著一張素就跑了過去。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在騙你的?”趙暮夕問,一直想知道,紀與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耍的。

紀與棠的頭髮,“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嗯……”趙暮夕喜歡自己的頭髮,喜歡自己的臉,也喜歡摟著自己,總而言之,現在發生的一切,趙暮夕都喜歡。

不接紀與棠很難,接了害怕失去也難,總歸都是難,趙暮夕有時想,別管那麼多吧,喜歡就在一起了,多簡單。

“那天我問你,有沒有朋友,還記得你是怎麼回答的?”

趙暮夕記得,記得自己沒臉沒皮地笑著說著,“要麼,紀總做我朋友吧?”

紀與棠想一定是還記得的,紀與棠抬起手,勾著趙暮夕的脖頸,故意激著,“你敢再說一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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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抱得這麼親了,兩人也是心知肚明,趙暮夕就是沒有勇氣說出口,現在甚至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只要自己敢說出來,紀與棠就會答應

可趙暮夕還是沒敢說出口,這也在紀與棠的意料之中。

趙暮夕要起,可紀與棠抱著。

“紀總……”

“暮夕,有心事你就跟我說,我陪著你。”

趙暮夕害怕把這些現實的問題擺出來以後,就不會陪著自己了,當初那個男孩也是這樣對說的。

“現在不想說,就以後再說。”紀與棠將攬進懷裡,趙暮夕撐在沙發上的手放松了,整個人都陷在的擁抱裡,們的臉的好近,鼻尖都蹭到一塊兒,趙暮夕聽輕輕說著,“我等你。”

“嗯……”

“別躲著我了。”

趙暮夕看著的眼睛,心不已,搖搖頭,“沒躲著……”

“真的?”紀與棠用手托著的側臉,指腹挲著瓣,細膩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會有表白,耐心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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