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我們沒有談,我就是覺得疼。”
“沒事。”醫生爽朗的笑笑,並不相信的話︰“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段過來的,誰還沒有個竇初開的時候了?我又不會去跟你們孫老師說,放心吧。”
“我們不是。”容錯開口解釋了一句︰“我們只是同學。”
可能是容錯面無表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別樣的說服力,以至於醫生斂了笑意,點點頭,頗為憾的開口︰
“好吧,那是我誤會了。”
司姝還是有點尷尬,但好在容錯並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跟說什麼,甚至都沒看,得以緩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失落。
醫生理好傷口的時候孫老師也來了醫務室看容錯,確認容錯沒什麼大事之後便了醫務老師出去說話了。
司姝沒走,還站在原地看著容錯,或許是為了避免尷尬,司姝出聲︰
“你了傷,想好怎麼跟你哥怎麼說了嗎?”
提及江別故,容錯抬頭看了過來,卻沒說話,司姝有點擔心的看著他︰
“他一定會很擔心的,今天的事雖然有驚無險,可也太危險了,你們的關系那麼好,如果你再出現什麼意外,我覺得他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走出來了。”
司姝的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可仔細想想卻又覺得不太對,可哪裡不對容錯也說不出來,他只能循著本能問一句︰
“為什麼走不出來?”
“一個紀眠就讓他傷心那麼久的時間了。”司姝說︰“你又在他邊這麼長時間,他對待你肯定……”
“紀眠是誰?”容錯打斷司姝的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了一下,他察覺到了灼熱,不用看就知道有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