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的作越來越快,拼命侵犯著簡隋英的,撞擊的聲音簡直不絕於耳。他覺得自己就快要燒起來了。
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快,難怪那麼多人罷不能。
簡隋英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開始的疼痛已經覺不到了,因為他下半幾乎全麻了,他依然不甘心地罵著,“你他媽還有完沒有,李玉我饒不了你!你不是早洩嗎,還不快點兒出來,我你媽的!”
李玉不但沒有停下的趨勢,反而是越來越快,撞得簡隋英不斷往前聳,“我就讓你親自嘗嘗,小爺是不是早洩。”
事實證明簡隋英錯怪他了。
他被干得都快要暈過去了,李玉都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就跟中了毒癮似的,一進一出的在他上辛勤耕作,嚨裡時不時發出沉重而滿足地息聲。
簡隋英只恨自己制太好,沒能在遭折磨的短時間就暈過去,反而是從頭大尾都保持著一種半清醒辦混沌的狀態,什麼都記得,什麼都覺得到。
也不知道就著這個跪趴的姿勢給干了多久,簡隋英覺子一輕,他李玉翻了過來,變了面對面得姿勢。
李玉此時已經滿臉大汗,雙頰泛紅,除了臉上多浮腫淤青,臉卻是看上去被滋養的不錯的樣子,把簡隋英差點兒狠出來。
李玉著氣說,“怎麼樣,究竟誰能把誰干得哭爹喊娘?我能不能讓你一回滿意,二回回味無窮啊。”
這李玉真是缺了大德了,一邊干得人下邊兒都出了,一邊兒還拿他之前說過的話埋汰他。
簡隋英氣得直翻白眼兒,“你等著李玉,有一天你落到我簡隋英手裡,我一定干死你!我要讓這輩子除了我都想不起別的男人!”
李玉出一個惡毒的笑,“你還有心思妄想,看來還是教化不夠,一點覺悟都沒有。”李玉掰開簡隋英的大往兩邊大大地分開,拉著他的腰近自己依然著的,邊欣賞著簡隋英無限屈辱的表,邊緩緩地,折磨人般得了進去。
簡隋英從嚨裡發出一陣急促地痛,然後生生給咽了回去。
李玉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做事不溫不火,懂事而讓人省心的好孩子,他的暴因子,可以說全是簡隋英給挑起來的。簡隋英一再激怒他,兌他,意他,讓他的憤怒值節節攀升,直到昨天因為簡隋林的事,他就徹底發了,才會干出強這麼勁的事。
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簡隋英痛苦難耐,悔不當初。他倒要看看,被他上了簡隋英,還有什麼臉敢再擾他。
只是現在事稍微有些軌,他實在無法想象,事是如罌粟一般讓人沉迷,讓人上癮的東西。他的本意絕不是想和簡隋英做,但現在觀賞簡隋英被折磨的表,全泛紅的皮,上抖的汗珠,以及下被不明沾染著怒放的,都一再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早已經更加沉溺於事本事,而忘了辱報復他的最初目的。
這場征服與被征服的折磨持續了很久,久到最後簡隋英還是昏了過去。李玉最後也疲力竭,趴在他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