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有一位金丹真人,不是散修惹得起的。
可這裡是境,金丹真人進不來。
綠姑娘劉善秀忿忿不平,瞪著眼睛對邵氏修士們說「你們把裴如昔也趕走啊,欺負我們散修算什麼本事!」
「我們邵氏與落霞城裴家常有來往,算是世。」看在長得不錯的份上,為首的邵氏修士耐心解釋。
他高大魁梧,穿皮甲,背著兩柄重劍,頭髮全部束在金冠,左臉覆蓋半個猙獰的惡麵,右臉英俊而邪氣。但他不是君子,劉善秀覺到他在打量的材,怒斥道「眼睛往哪看?」
對方曖昧地一笑「看你啊,你元還在吧?嘖,築基了還是個雛,是不是找不到道?」張開手道,「到我懷裡讓我抱兩下,我想我不會介意你們在這裡抓妖。要是你能討我開心,我沒準會白送你幾隻妖,你賺一把。」
其餘人都笑了起來,打趣他道「抱兩下太虧了,讓拿元來換!」
劉善秀氣得渾發抖,手一翻掏出一把烏黑的大鎚,正想砸為首的邵氏修士,卻被同伴拉住。
老年修士勸「不要手,別跟他們計較!我們人,打不過他們的!」
被辱,怎麼忍?
劉善秀用力地攥鎚子,惡狠狠地盯著嘻嘻哈哈的邵氏修士,儘管心裡知道同伴說的沒錯,依然有砸人出氣的衝。
為首的邵氏修士無意與劉善秀二人鬥法,攤了攤手,笑道「你不願意給我抱,我不會勉強你。勞煩你們麻利點滾開,否則我有可能。」
「劉道友,該走了。」老年修士低聲說道,「散修很難爭得過大家族,我們退一步,去其它地方找機緣吧。」
「好……」劉善秀不甘不願地轉,準備離開。
哪知,一個尖的邵氏修士向手,像是抓握空氣,神猥瑣,有恃無恐。
轟的一下,劉善秀抑的火氣猛地發出來,手中大鎚化作烏砸中尖修士的肩膀,即刻打破他的防製,將他的肩骨砸碎片。
此人想抓的不是空氣,他想抓的是的!
他是鍊氣期,有何底氣辱?就憑他出邵氏,有個金丹真人當靠山?
烏回到劉善秀的掌心,冷哼「你沒有資格辱我!」
尖修士的笑僵在臉上,傻傻地低頭看模糊的肩膀,裡發出恐懼的嚎「啊啊啊,我的肩膀……」
灌木叢中的雀鳥驚,慌忙振翅飛走,水邊的青蛙也跳進水裡,唯恐遭到波及。
族人被劉善秀打傷,戴著半個惡麵的邵俊藝刷地拔出一柄重劍,劍尖斜指著,厲聲說道「馬上跪下來道歉,並自斷一臂!」
「下跪?斷臂?」劉善秀嗤笑,提著染的大鎚說道,「你做夢!」
「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邵俊藝舉起重劍,鬼魅般飄出,砍的肩膀,「你下不了手,我幫你!」
「誰怕誰!」劉善秀揮舞大鎚也沖了出去,「醜八怪,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要知道你的頭骨有沒有我的鎚子!」
年輕人總免不了被緒左右,做出一些衝的事,老年修士胡三潭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劉善秀是他選的同伴,他拋下一塊陣盤困住兩個反應較慢的邵氏修士,出手攔住反應快的幾個,盡量避免旁人手劉善秀與邵俊藝的鬥法。
邵氏修士一共有十一位,三個築基期,餘者皆是鍊氣期。即便老年修士實力不弱,也拖不住所有人,所幸他隻需拖延短暫的兩個呼吸。
「砰!」
大鎚與重劍撞出一串閃爍的火星。
邵俊藝雙手持劍,使勁地用劍刃劉善秀的鎚子。
他最不怕比拚力量。
然而劉善秀的力量不弱於他,沉聲喝道「給我開!」
開什麼?
巨大的力量過重劍襲來,邵俊藝被震得手臂發麻,不由自主地退後。
劉善秀亦退後,頭頂跳出一個核桃,閉的核桃啪地開啟,核桃一團白著綻放萬道芒。頃刻間,白推開老年修士等人,化作一個倒扣的碗狀幕罩住劉善秀和邵俊藝二人。
這!
十一位邵氏修士均是臉驟變。
邵俊藝用暗攻擊幕,暗被彈開,幕堅實厚重如一堵巨牆。一位築基期邵氏修士擺老年修士,縱法撞擊幕,法同樣無法穿過幕。
趁著邵氏修士不注意,老年修士施展法溜走。
幕的邵俊藝因為分心吃了一個小虧,不得不集中神應付劉善秀的攻勢;幕外的邵氏修士分出一半人追殺逃離的老年修士,剩下一半人圍著幕研究,想解決它。
奈何老年修士通逃匿技巧,追殺他的邵氏修士迅速失去他的行蹤。
他們懷疑他沒跑遠,遂分頭尋找,結果還是找不到老年修士。有人提議「裴小姐能把叛逃的蘇氏大長老抓回落霞城,也許會追蹤,不如找幫忙?」
另一個人說「大公子剛才說過的,我們跟裴家有來往,裴小姐沒道理不幫忙。」
他們深沼澤找裴如昔,藏在暗的老年修士看出他們的想法,猶豫了下,憶起海盼月對裴如昔的控訴。
海盼月是他和劉善秀在討論裴如昔時認識的,進境後三人被迫分開,他與劉善秀捱得近,會合,海盼月。海盼月飛天時他隔得太遠,認不出來,本不知道海盼月是蛇妖。
他們懷疑他沒跑遠,遂分頭尋找,結果還是找不到老年修士。有人提議「裴小姐能把叛逃的蘇氏大長老抓回落霞城,也許會追蹤,不如找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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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深沼澤找裴如昔,藏在暗的老年修士看出他們的想法,猶豫了下,憶起海盼月對裴如昔的控訴。
海盼月是他和劉善秀在討論裴如昔時認識的,進境後三人被迫分開,他與劉善秀捱得近,會合,海盼月。海盼月飛天時他隔得太遠,認不出來,本不知道海盼月是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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