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安以默沒有上樓,反而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傭和管家集傻眼了。兩人互看一眼,殷管家對傭使了個眼,傭立即會意。
“夫人不回房休息嗎?這麼晚了,一會兒熱水要涼了。”
“嗯,那就讓它涼了吧,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去給我泡杯咖啡來,順便把音響打開,我想聽會兒音樂放松一下。”安以默順口說。
“夫,夫人……”傭已經沒有語言了,難道夫人打算在客廳安營紮寨?
輕歎一聲,安以默抬眼看向二人:“說吧!究竟有什麼事瞞著我?”
“方小姐,方小姐,您要什麼吩咐一聲,我去拿就行,方小姐……”
轉眸看向樓梯口,一個孩兒著白睡袍從樓上下來,後跟著的傭一臉焦急。
孩兒很,明眸皓齒,皮白皙,與披瀉而下的烏黑大波浪卷發形鮮明對比。的麗是那種致到每一睫,每一片指甲的人。見到這個孩兒才知道什麼老天眷顧。才相信麗真的可以讓人怦然心,又心生憐惜。
“不用,我自己可以,別跟著我。”孩一徑向下走,終於發現客廳裡還有三個人。
“是誰?”孩兒好奇地朝這邊走過來,抬頭問殷管家,“這麼晚家裡還來客人嗎?”
殷管家面尷尬之,歉然地看看安以默,然後面向孩兒開口解釋:“方小姐,這位是我們的夫人,這裡的主人。”
“夫人?”孩兒的目在安以默上打量片刻,“裡昂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方季冉吧?”安以默忽然開口,面向孩兒真誠微笑。
“咦,你認識我?”孩訝異,殷管家也吃驚地微微張著。能看到向來鎮定自若的殷管家千年難遇的失措表實在太難得,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一定會拿手機拍下來。
“聽說過你而已。”安以默微微點頭。會猜出是方季冉不難,從殷管家及一眾傭的神之中就可得知的份不一般。況且,若不是殷煌授意又怎麼可能住的進來?和殷煌關系匪淺的年輕孩兒似乎不多,又姓方,而且家裡的下人們除了小心伺候之外,還想方設法瞞著這個正牌夫人。
真是要命,現在的況算不算正室見小三?那個可惡的男人還不知道死回來把事理幹淨!
“可我沒聽說過你,裡昂在我面前也沒提起過你。”方季冉走到安以默面前,在側手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殷管家。”安以默沒去看,轉而看向殷實。
“夫人有什麼吩咐?”殷管家立即應道。
“方小姐什麼時候到的?”問。
殷管家:“今天下午三點。”
安以默:“這就是你不對了,先生不在國,家裡來了客人你至該通知我一聲,免得家裡連個主人都沒有,豈非怠慢了客人?”
“夫人教訓的是,屬下失職。”殷管家畢恭畢敬,不敢有一推。
安以默滿意地點頭,這才看向方季冉:“方小姐從哪裡來?”
“英國。”方季冉接過傭遞來的牛,慢慢啜飲。
“坐了這麼久的飛機肯定累壞了吧,應該早點休息才是。方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盡可以提,我不在也可以跟管家說,千萬別客氣,就跟在自己家裡一樣。”安以默微笑以對,禮貌周到,大方得,盡顯主人氣場。
“小。”
“夫人有什麼吩咐?”跟著方季冉下樓的傭連忙應聲。
“扶方小姐回房休息。”淡淡下令。
“是的夫人。”小立即走到方季冉邊,“方小姐請!”
方季冉放下杯子,微微蹙著眉心,定定看著安以默:“你真的是裡昂的妻子?”
“需要出示結婚證嗎?”安以默神怡然自得。
方季冉站起,收回目,淡淡開口:“那也說明不了什麼,一張證書而已。”轉緩步上樓。
“是不能說明什麼,只不過證明了我和他的夫妻關系而已。”安以默在後微笑補充,功定住了上樓的步伐。
停頓片刻,方季冉才又一邊拾級而上,一邊優雅吩咐:“小,去摘些白鬱金香來,我喜歡裡昂親手為我種的花。”
一句話也功讓安以默僵住,第一回合——平分秋。
白鬱金香嗎?原來如此,早該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