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上村民組坐落於一片山間穀地上,從遠看,村莊都被高大的樹木遮蔽,從樹木上方依稀可見裊裊炊煙,時間已是上午十一點多,村裡的婆娘都開始做飯了。書趣樓()
「楊強強,你不外出打工嗎?」錢三運問楊強強。
「領導,我們村前有口池塘,麵積不算大,也就十來畝,我承包下來養魚,收還可以吧。村莊裡其他的村民大都靠經營村裡的那片山場為生,也有外出打工的,但也隻是掙一些辛苦錢。」楊強強三十多歲,格強壯,看起來明能幹的,說起話也頭頭是道。
「楊建家也是靠承包山場為生?」
「楊建爸爸以前是村小學老師,但三四年前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楊建頭腦很靈活的,但不知怎的,和高山鎮老大喬大虎攪在了一起,染上了不壞習慣。的人,能招惹嗎?除了打打殺殺,就是欺百姓,我都勸他很多回了,可是他就是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楊建這小子的確不知好歹,上次在桃花沖賭博,被我抓住了,我看在他堂姐的份上,將他給放了今天又引領來喬大虎一幫員,我還是將他給放了你替我向他轉告一聲,下次再為所為,可別怪我不講麵了!」
「好的。楊建不學好,可是他的兩個妹妹都知書達理的,格也很謙和,我有次和楊建開玩笑說,你如果能有兩個妹妹一半用功,你現在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生了!楊建的大妹妹楊可欣,當年以優秀的績考上了省重點中學青山一中,但就在那年,的爸爸意外去世了,為了早點工作,選擇了讀衛校,畢業後被分配到鎮醫院工作楊建的小妹妹楊可韞,績也很優秀,去年以全鎮第一名考上了青山一中。」
不知不覺中,幾個人已經踏進了崗上村民組的地盤,楊強強指著村西頭的那一戶人家,說:「領導,那就是楊建家,雖然他爸爸去世幾年了,但他家的住房條件在村莊裡並不算差的。楊建爸爸以前是教師,有穩定的收來源,而楊建的媽媽又是村裡有名的廚師,人家喪事、喜事都要請燒菜,燒菜可不是白燒的,都有一定的報酬。」
錢三運點了點頭,說:「這就可以理解,在楊建的爸爸去世的況下,他的兩個妹妹還能正常讀中專、讀高中。我估計,楊建一年到頭是掙不到什麼錢的,他家的所有費用都得歸於他媽媽的辛勞。」
楊建家的四間大瓦房掩映在綠樹叢中,門前還有一個小池塘,幾隻鴨子在水麵上盡遊泳。在農村,最不缺的就是宅基地,楊建家門口的空地說也有一個籃球場大小。
「強強,你去和月娥嬸子說中午夥食安排的事,我回家殺隻過來,另外,我再去村部附近的商店裡買些菜、白酒。」楊強強的媽媽說道。
楊建家的大門是虛掩的,楊強強幹咳了一聲,推開虛掩的門,道:「有人嗎?」
其實楊強強是明知故問,因為楊建家屋頂的上空已經飄起了裊裊炊煙。
「誰呀?」一個好聽的孩的聲音從裡屋傳了過來。
「可韞,是我,你強強哥。」楊強強答道。
一個留著馬尾辮的孩飄然而至,就像是一隻麗的蝴蝶。
錢三運不呆了,這是一個多麼麗的孩子啊,十七八歲的模樣,上穿著一件紅的,牛仔將的翹襯托得淋漓盡致。白皙麗的瓜子臉上長著兩道柳眉,柳眉下嵌著一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錢三運不自地將和薑做一番比較,聽說在讀高中一年級,年齡估計比薑也大不了多,隻是薑稚氣未,還沒有完全發育,但楊可韞滿的部和渾圓上翹的部已經明明白白的表明是個大姑娘了。
「這是我們鎮領導,錢」楊強強還不知道錢三運的職務。
方小龍話道:「他是我們鎮政法委錢書記。」
楊可韞吐了吐舌頭,模樣很可,「鎮裡還有這麼年輕的書記啊。」
楊強強說:「錢書記智勇雙全,年輕有為呢,上次桃花沖林場就是他帶人抓的。」
錢三運心頭一驚,這個楊強強,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在上次桃花沖林場抓賭時,我誤打了楊建幾掌,如果讓楊可韞知道了是我手打的哥哥,那楊可韞還不恨死我了!
楊可韞嫣然一笑,說:「久仰錢書記威名,今日得此一見,真是我的榮幸啊!我的哥哥好賭,我勸了多次,他就是不肯聽,自從你將桃花沖賭場打掉後,哥哥再也不去了!錢書記,我還得謝你呢。」
楊可韞的神忽然變了,警惕地說:「錢書記,你今天來不會是來抓我哥哥的吧?」
楊強強笑著說:「可韞,你想到哪裡了呢?錢書記非常親民,今天是來你家做客的!不對,不對,應該是錢書記請我們大夥兒吃飯,因為這夥食費還是錢書記自掏腰包的。」
這時候,堂屋後麵一道虛掩的後麵響起了吱呀的聲響,陳月娥從後院走進了屋,見是錢三運,一臉的不悅,劈頭蓋臉地問:「你是不是來我家抓我兒子的?告訴你,我兒子不在家!不信,你可以進屋搜!」
楊可韞快步走到媽媽麵前,用白皙的手掌堵住了的,阻止繼續說下去,「媽,錢書記不是來抓哥哥的,而是要請我們吃飯!」
陳月娥將兒的手拿開了,說:「怎麼可能呢?請我們吃飯?黃鼠狼真的給拜年了?」
錢三運到有些難堪,覺得這陳月娥也太不講理了,如果以後真的找到這樣一個丈母孃,那就有他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