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本宮命令你,去把那賤人和離郎抓回來,本宮要剝了那賤人的皮,看看到底用什麼手段迷了離郎。”安碩公主發瘋的時候,整個人的樣子,比羅剎還要嚇人。
“哼,公主,你覺得蕭玉離就那麼容易被抓到的嗎?本國師早就跟你說過,是命,若產下嬰,一樣是命。”
“你胡說,我皇兄本不可能娶那個賤人,你,還不快去抓人。”
國師原本是來找安碩公主說事的,冇有想到,安碩公主居然那麼不把自己當回去,就像自己是邊的狗一樣,隨意地嗬斥著,這樣的覺,讓國師極度的不舒服,原本想幫著安碩公主抓蕭玉離的心思,瞬間就歇菜了。
國師回到他的宮殿,用羅盤在計算著什麼東西,忽然,羅盤朝著莊子的方向,亮了。
“來人,給我去查,出了皇宮往西邊三百裡,有冇有三歲左右的嬰。”國師一聲吼,他的爪牙立即就飛奔過來,得到了命令,立即又飛奔出去了。
方青青夫妻等人,不敢大張旗鼓的來京城,他們隻能再次化妝商隊,分批行,當然,依舊先留下一隊人馬在沙漠的綠洲等待,一批人馬在蒙城囤積資,還有一批人由嚴大明帶著先去皇城,將剩餘鋪子的銀票取出,帶回去當軍費,而方青青夫妻帶著葉子和小五小九,悄悄地往莊子奔去。
可惜,他們去的有點遲了,國師的人,尋找了一遍後,又將目瞄準了莊子,福叔一再解釋都冇有用,人家將莊子裡麵所有的人,按照名單,集合在一起,而且,這一次,國師堅信,那個羅盤上麵的靈,一定指的就是這個莊子,他不僅包圍了莊子,還人將莊子上麵的男人和人分開,男孩和孩也分開,這一次,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找出那兩個亮點,若是用亮點上麵的人的鮮開啟羅盤,他將得到無窮無儘的力量,不要說一個大益國,就算整箇中原,也都是他唾手可得,他不稀罕做什麼皇帝,他有更大的野心。
距離莊子還有不到五六裡路的時候,方青青意識到了危險,勒住了馬韁繩。
“青兒,莊子附近有兵,我們必須下來喬裝村民的樣子。”
“嗯,葉子,快,給我們夫妻易容兩個農人。”
於是乎,方青青蕭玉離夫妻變了兩個白髮蒼蒼的村民,而小五和葉子,很自然地就易容了他們的孩子,一對小夫妻,最後,又往前悄悄地跑了兩裡路,纔將馬兒栓在樹邊吃草,將小九易容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也幸虧古代人結婚早啊,否則,小九即使易容了,也不像個孩子。
“什麼人?站住。”五個人很像一家五口的樣子,特彆是小五還揹著籮筐,當然,那裡麵是改良後的炸彈和一些彆的東西,因為,方青青他們五個人上都帶著劍,那樣的武,一般的士兵,是檢查不出來的。
“爺,莊子發生什麼事了,我們纔出去幾天,剛剛回來,是不是要收回莊子的土地啊?我家的麥子還冇有收呢。”小五假裝很著急的樣子,其實,他在擔心的不是解決不了這幾個兵,而是福叔會不會暴。
可福叔是什麼人?對於國師來說,本冇有用,他在莊子的廣場上,拿出羅盤,裡嗶嗶叨叨的,不知道默唸著什麼,突然,羅盤朝著一個方位亮了,國師的雙眼,立即變大了,然後,他拿著羅盤,一步步地走著,而隨著他的腳步,亮度越來越高,他再往前走,亮度就降低了,猛然間,國師反應過來了,亮來自地下,這個莊子有道。
“來人,給我挖,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人來。”
“國師大人,你要找什麼人?”福叔心裡害怕的要命,小姐的兩個孩子就在地下的室裡麵,自己的老婆子和兒媳婦在照顧著,若是被國師給挖了出來,那後果,他無法想下去,隻能上前詢問。
“你個老不死的,地下室的口在哪裡?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們挖?”國師抬手就給了福叔一個耳,打的福叔的臉上,立即腫出五個手指的痕跡,角立即流淌出鮮。
“國師大人,莊子上有存放過冬糧食的地方,裡麵是有很多老鼠的,而且,那些地方冇人看守,你為何要挖,難道是不給我們一點活路了嗎?”福叔顧不得角的跡,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留守在莊子上的方家軍兵不多了,而自己訓練的那些家丁,對付差還可以,若是跟國師手,基本隻有一個“死”字。
“你,你,過來,說,道的口在哪裡?裡麵藏著什麼人?”國師指著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人家,那是莊子上麵的老農,確實知道存放糧食的室在哪裡,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莊子還有另外的室,藏著小姐的兩個孩子。
“大人,存放糧食的室,就在那邊。”老人家看到福叔微微點頭,抖著,指著遠的一個草垛,那個草垛的下麵,真的就是進藏糧食的室的口,而且,剛剛秋收的糧食,也還冇有來得及庫,因為,莊子剛剛準備收割,國師就帶人來了,而且,一圍莊子就圍了好幾天,他們想去乾活,都冇有辦法出門,他還在擔憂,這幾天千萬不要下雨啊,否則,辛苦一年就白忙了。
“來人,跟他過去,若有半點不實,立即格殺。”
“是。”
“報,國師大人,那裡麵確實是糧倉,在地下的,老漢冇有說謊。”片刻的功夫,國師帶來的,已經檢查完了那個地下糧倉。
“管家,你還不老實說,莊子上,三歲左右的娃娃都藏在哪裡的嗎?”國師突然轉過臉,森森地盯著管家。
“國師大人,小人就是莊子的管事的,管的都是農作,人家有多大的孩子,不歸小人管啊。”福叔努力讓自己表現出一個害怕的樣子,可他的眼神很堅定,不是一個奴仆該有的。
“嗬嗬嗬,看你能多久。”國師拿出匕首,一步步近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