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周氏自認為安住了傅滿滿,越發覺得自己的盤算高妙無雙。原本這嫁也是人家顧獵戶給傅滿滿準備的,如今不過是順水推舟點個頭而已,卻能讓這小丫頭對恩戴德,可以說是相當劃算了!
滿意的送走了傅滿滿,將送過來的那套嫁放進了一旁炕頭的櫃子裡,便開始誌得意滿的盤算著下一步該做什麼。
是該繼續對兒和外孫冷落敲打一番呢,還是該想想怎麼繼續去和顧獵戶談條件,看能不能再撈點兒好過來補家用!
而眼下,最讓傅周氏眼熱的,就是傅滿滿出嫁的婚宴籌備。
按規矩來說,這一般婚嫁擺酒都是會擺在男方家的。可是顧獵戶的況,這北山村上下也都清楚,他一貫獨來獨往並冇有什麼親朋好友可以倚仗幫忙。
所以傅周氏便因為這個,將主意打到了婚宴的籌辦上。
一來,可以清楚的知道禮金的收取,甚至還能夠從中撈一筆;二來,婚宴籌備時需要準備的飲食酒水一類,肯定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那都是需要銀子來籌備的。
依著顧獵戶這段時間表現出來的闊綽程度,那從中間能撈的油水肯定不可能會!
傅周氏正想得高興,門簾一卷,傅婉兒便一陣風似的從門外捲了進來。一見到傅周氏,也顧不得這會兒傅周氏是不是還在生的氣,直接就徑直來到傅周氏麵前,帶著幾分難掩的興開口道:“阿孃,您可知道我剛剛看到什麼了?!”
“什麼?”傅周氏掃了一眼傅婉兒,原本習慣的是想對擺出幾分好臉的,不過一想到方纔範瑤瑤罵時那咬牙切齒恨之骨的模樣,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帶上了幾分明顯的嫌棄與厭惡:“你也是當阿孃的人,不把心思用在自己的兒上,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些什麼!
你瞧瞧,你那兒都被你教什麼樣兒了?!”
“阿孃,您先彆生氣。兒知道瑤瑤那孩子是不聽話,也知道錯了,這會兒正在您房門外跪著給您請罪呢!
那孩子一直以來也算是被兒養壞了,如今讓些苦頭,也是您為了好的一片慈之心。”傅婉兒心裡雖然對傅周氏的這番指責也是不滿至極,可卻十分清楚,眼下可不是與傅周氏頂牛翻臉的時候,還得靠著傅周氏撈好呢!
所以這會兒自然是有多低就趴多低,甚至都恨不得匍匐著去傅周氏的腳板心了。哼哼唧唧的藉機為範瑤瑤說了會兒好話,而後才話鋒一轉,十分自然的就提到了這次過來的正事兒上:“阿孃,我和瑤瑤就算是再錯,也是與您脈相連的至親。不管發生什麼事,咱們纔是會一直站在您這邊兒,全力護著您的人!
不像有的人,哪怕您再苦心護著,卻也是人在心不在,一有機會就忍不住的胳膊肘往外拐,整個兒就以養不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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