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準備
“讀書人是不是都是這個德?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拍劉伯溫的馬屁?說點實在的,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老夫我最不喜歡的便是腦子。”蓋九幽懟天懟地懟空氣,直接把大黃和劉秀才兩個人都給罵了。
大黃瞪了蓋九幽一眼,劉秀才卻是不溫不惱,他道:“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諸子百家讓八千進了棺材峽得了連山歸藏一切都順理章,現在既然棺材峽中的上古先賢們改變了態度,誰也不能揣測他們真正的態度我們就不得不做進一步的打算,如今人道氣運歸於天下定然會造一個玄門的春秋盛世,彆的不敢說,肯定是會比百年前的江湖更加熱鬨,如果我猜不錯的話,不出幾年的時間玄門將會是人傑輩出,我準備遊曆天下,選擇了獨占氣運鼇頭的十個孩子,這十個孩子要基純淨冇有接過當今玄門的各種數與,這才能確保他們的心純淨,引渡他們江山社稷圖,以最純淨的眼神觀上古星空圖,輔以劉家祖傳的風水玄,從中推演上古星空的,找出人道三皇的陵墓所在。”
“靠譜嗎?”蓋九幽皺眉問道。
“不靠譜,可是如今卻冇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是找當今玄門的大能,哪怕是我等親自進江山社稷圖,周易為基的理論早已在我們心深固,想要走出牢籠談何容易?不如讓這群基純淨的孩子毫無羈絆的學習上古先賢觀天地星辰走向捫心自悟,說不定會有奇效,你若是非要追問我此法是否得行,我劉青河自然無法保證, 如今形勢嚴峻,離八千二十三歲不過眨眼便至,這也是冇有辦法的辦法。”劉秀才說道。
我立馬就明白了劉秀才的意思,既然那棺材峽中的上古先賢冇有為我們打開門路,我們便自己走出一條路來,哪怕暫時此路不通, 這十個獨占了氣運鼇頭的孩子也是我們這群人藏在山河社稷圖中的希種子,未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支援。”我道。
“我也覺得此法可行。”大黃說道。
“龍虎山中有個孩子,骨奇佳, 對上古聖賢書提不起毫興趣,興許可以進圖一試。”承雨老道也點頭道。
“數服從多數,你們都覺得 行,我還能說什麼?”蓋九幽聳了聳肩道。
劉秀才合上了山河社稷圖道:“既然此時已經有了定奪,那便說一下天下前三甲進棺材峽之事,百年前天下世,抵外敵武道興盛,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天下英雄競相爭天下第一,南北武林誰也不服誰,武鬥之風興盛,那時候要天下前三甲不過是一場武林盛會便可解決,但是自從六爺武道問鼎之後,蓋九幽前輩和袁天道這兩個南北奇才一個敗北一個歸附,加上和平年代使然,不管是玄門還是武夫皆不再鬥狠,玄門的練氣和武夫的都隻是強健之用,武道衰落至此,再決三甲絕非易事,既然如此,不若效仿前輩先賢,重開華山論劍,以蓋九幽,袁天道,納蘭老爺子的名義廣發英雄帖至天下,相信以三位的聲,不管是玄門還是那些藏的中州宗門,定然都會十分敬服,到時候以武會友,決出天下英雄前三甲之列,這三甲便獲得進棺材峽的資格。這件事要辦就要快,以防軒轅老賊捷足先登,把比武之地定在崑崙神虛,那軒轅家族的人便可不天刀製,我們將無半點勝算。”
劉秀纔不愧是儒家大能,說話的語速不快可以說是十分沉穩,卻在彈指間把之前如同迷霧的形式捋順,在他說這些之前我對於前路其實還是毫無章法,不知何尋找那三皇陵墓,更不知道那諸子百家所謂的天下前三甲要如何角逐。如今被劉秀才這麼一說,我不是豁然開朗,但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就道:“今天曹公公找了過來,說這天下前三甲,要留給那個頭男阿蒙一個席位,態度十分堅決不容爭辯。”
“憑什麼?既然是以武爭第一,那便各憑本事!”蓋九幽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李東雷言又止。
二叔眉頭輕皺。
劉秀纔看向了二叔道:“六爺在世之時,江湖與廟堂之間的規矩,皆是六爺來定,江湖與廟堂的關係,也全看六爺這個居廟堂的天下第一態度,如今你是六爺的接刀人,這個關係該如何之,當聽你一句話。”
二叔輕輕的拿起那把紅纓刀放在了桌子上道:“江湖事江湖了。”
李東雷臉略微有些發黑,似乎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又無可奈何,劉秀才點了點頭道:“那就你說了算,阿蒙若是真的能晉了三甲,我們便認, 晉不了也便算了,更何況此次上古先賢們三甲不問出,要想進,還要看軒轅老賊如此從中作梗。軒轅家族底蘊深厚,說不定獨占三甲鼇頭。”
“你怎麼竟說喪氣話,漲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蓋九幽怒喝道。
劉秀才笑而不語。
其實我們都知道,劉秀才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
軒轅家族這麼多年的經營,真的是如同一座難以撼的大山橫在我們前。
但是神舟大地地大博,彎背老六橫掃天下之時,有很多藏的宗門居山林不問世事,誰也說不定哪座山頭就能走出我們未曾知曉的蓋世奇才,說到底我們這個圈子,自從百年前就已經固定,冇有人願意進來,圈子裡的人也冇有接納他人的打算。
這兩步可以說是我們接下來整規劃的重中之重,也是我這次召集所有人過來要商議的東西,因為事關重大誰也不敢私自的去拿主意,現在既然劉秀才的計劃得到了大家的支援,也就這樣進行下去,我們能做的也是儘人事聽天命。
“既然如此,推進下去離不開天網的支援, 我們冇有時間去周遊天下尋找可造之材,科技時代,也冇有必要飛鴿傳書的去通知各門各派,更何況有諸多的士宗門我們不知下落,這些相信都在天網的監控之中,就由你來辦,可有問題?”劉秀才坐鎮中堂看著李東雷道。
我們都能理解李東雷的難,二叔雖然是扛刀人,可是以他的格來說絕對不擅長為人世,權衡上麵跟整個玄門江湖的關係這千斤的擔子都在了李東雷一個人的肩頭,而李東雷的後還有整個李家,一步走錯便是萬劫不複。
李東雷點了一菸,深吸了一口,再也冇有我們初識時候那帥的紈絝子弟氣質,他道:“我這邊絕對不會掉鏈子。”
“好。”劉秀才點了點頭,之後看了看我道:“這一切能推的前提,便是明日登青龍山,這是我們所有人的,這裡若是斷了,一切便都冇有意義,八千,與不隻看你一人。”
有劉秀才運籌帷幄,有大黃把控全域,這些事我都不需要再去想再去心,劉秀才說的冇錯,明日進山是我們所有計劃賴以功的基,而今日的佈局也是我們的未來。 等我們把所有的事都敲定完天已經矇矇亮, 李雪起了一個大早給我們做了早餐,這一頓飯吃的十分安靜,最後我們離開家門的時候,李雪抱著平安遠遠的著我,一直麵帶微笑,隻是當我們走到山下回頭的時候,卻咬著淚流滿麵。
我對揮了揮手,義無反顧的繼續上山。
清晨的青龍山是如此的靜謐安詳,秋夜偏寒,早上的空氣尤其的清新,植被上蒙上了一層珠晶瑩剔,到了那寫著活人勿近死人勿葬的八字古碑麵前,那斑駁的古字筆力遒勁,到都著古樸至極的氣息。
大黃眼神深邃的看著他還是劉伯溫時候立下的八字古碑,冇有人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鬼奴也是抬頭眺著青龍山的後山。
當年他以靈猴金剛後山,取猴腦延壽,也算是觀過山之人。
劉秀才道:“鬼奴,這山中到底有什麼?”
鬼奴淡淡的說道:“是荒古的氣息。超於這個世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