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兩個花枝招展的走了進來。周亞澤不是第一次服迷幻劑,已經輕車路,抱起一個人放在大上,上下其手,忍不發,最是意迷心舒坦。
這也很上道,摟著他的脖子,賣力的親著蹭著,只想早點讓他開房辦事。周亞澤抱起人,轉頭對陳北堯道:“房間我開好了。讓這妞帶你去。”
這時,一直閉目的陳北堯才睜眼。白皙的面容泛起紅,眼神也有點迷離。一旁那名人之前就把肩膀靠在陳北堯上,這時見他睜眼,紅立刻湊過去。
周亞澤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迷幻劑不是春/藥,只是讓人更加沖,像自己這種老手,忍忍也就過去了。可陳北堯第一次服用迷幻劑,哪裡能抵抗?
誰料陳北堯明明呼吸加速、面紅得想要滴下來,角也帶著微笑。卻依然能在人的紅距離只有幾公分時,忽的蹙眉,將人推開。
那人有些吃驚,抬手就想摟住陳北堯的脖子纏上去。誰料到陳北堯一揮手,力道還不小,人“哎約”一聲,臉已經被打了。捂著臉站起來,一跺腳:“周!你朋友怎麼打人!”轉就走。
周亞澤在風月場合一向名聲很好,見狀也傻眼了。他湊過去奇道:“你幹什麼?難道你不想做?”
陳北堯又閉上眼,自顧自靠著。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放大,就連周亞澤看到,都覺得像塊漂亮的玉,清俊異常,閃閃發。
“氣味不對。”他微笑著對周亞澤道,“善善不是那個味道。……不用香水,但很香。”
這是周亞澤第一次聽到慕善的名字。
這次之後,陳北堯對迷幻劑上了癮。每周周亞澤都帶他來一次。起初幾次,周亞澤自己服了藥,就找人去瀉火了。到後來,連周亞澤都不忍心了——陳北堯在他心目中,實在是又拽又狠,否則他怎麼肯跟他稱兄道弟?
可他居然會沉迷於藥——雖然他的沉迷其實極有節制,但依然令周亞澤覺到詭異。周亞澤不明白,陳北堯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
終於有一次,周亞澤忍不住了,著火問道:“那個慕善是什麼妖?我不信比Angel更漂亮。”
陳北堯非常狠心的答道:“那些人,連的一頭發都比不上。”
周亞澤當然不信。他心想,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那個能讓陳北堯失魂落魄的人。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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