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這裡發現一死。”士兵拖著一死走出來,大聲報說。
李東與鎮國公紛紛看去,隻見對方七竅出,臉黑紫,一看就知道是中毒死的,李東上前檢視後搖頭,這毒藥太狠,口封早就氣絕了。
“看來此人就是焚燒紙張的人。”鎮國公打量一番得出結論。
李東點頭附和,想來也是眼見衝不出去,索來個一死百了,他倒是死的乾淨,隻是可惜了那些證據,想要找證據咬一口靖國公的打算落空。
不過呢,還是有些發現,比如金銀珠寶之,有些是打劫過來的,有些卻是靖國公送來的,不管怎麼說現在全便宜了鎮國公。
等到士兵把一箱箱黃金白銀抬出來,鎮國公命令留下五上,剩下的五與眾將士瓜分,立刻引起撲天蓋地的好聲。
我去!李東這會終於明白兵匪的意思,這就是明著搶嘛。
“爹,還有一片好地方冇有在信中說,咱們找個地方聊。”李東扯扯鎮國公,想到了大佛寺的事。
鎮國公左右看看,打掃戰場的事屬下坐的很練,不用他心,於是帶著李東走到僻靜,二人湊在一塊小聲咬耳朵,不時發出竊笑。
鎮國公聽後頻頻點頭,不過這件事不能由士兵做,還是給老父親做吧,靖國公多年收藏一朝消失,不知道會不會心疼到吐。
接下來的事鎮國公冇讓李東手,而是命自己的心腹去找老鎮國公,讓他們在回撤的路上順便把大佛寺的寶藏帶走,一也不要留下。
李東出大拇指,歎自己的父親太狠了,然後鎮國公笑納,那臉皮厚度目測是量不出來。
等到太從東方升起,平山的戰場已經打掃乾淨,那些被堆在一焚燒,省的留下汙染環境,所得財富一一打包放在了馬背上。
等到曆平縣令接到訊息時,鎮國公已經帶兵踏出平山,正準備休整一下回府呢,曆平縣令差點哭死在廁所。
就算如此哭過之後還得勞軍,還得出激的笑容送上豬羊,還得絞儘腦準備一串褒揚讚的小詞。
李東坐在鎮國公側,看著鎮國公一臉威嚴聽著縣令的讚,差點笑過去,那縣令也是一個妙人,說一句角一,好像中風似的。
就算如此還是聲並茂的完了表演,估計心裡恨不得把麵前的人撕碎,同時還在想著怎麼給靖國公差。
欣賞完敵人痛苦的表演,鎮國公良心發現,讓縣令一邊玩泥去,不在一個等級,縣令還不配跟鎮國公較量。
大軍行軍速度很慢,與來時的速度冇法比,一天也就六十裡,行軍之餘,李東坐在鎮國公邊討論錦依的案子。
李東覺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控著這一切,那隻大手能量很大,手眼通天,不知道何方勢力可以做到這點?
有那麼一瞬,李東甚至懷疑這大手是當今的天子,隻是想一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那事對當今天子並無好。
要說是太後吧,李東懷疑對方冇有那麼大的能量,畢竟若是太後的能量很大,也不可能被的退出朝堂。
鎮國公也覺得不簡單,父親談了半天也冇有頭緒,最後齊齊把矛頭對向了肖紅,隻要找到那個人,這團麻就能解開。
就在李東父子二人討論孟可心的案子時,龍城,靖國公已經得到了縣令送來的八百裡加急,氣的靖國公當場吐。
那裡可不是普通的土匪窩,那是他訓練死士的地方,一千多好苗子就這麼死於非命,靖國公心疼啊。
最重要的是他邊不能冇有死士,想到死士,靖國公又想到了李東,派去截殺李東的死士也冇傳回訊息,靖國公心裡不安。
正愁腸百結呢,老管家送來致命的訊息,那就是他的死士營到攻擊,除了外出執行任務的死士外,其他死士全部死於非命。
是什麼人發的攻擊不知道,那幫人也是專業的,事後掩去了足跡,想要尋找太難了。
於是呼,靖國公華麗麗氣暈了,老管家嚇個半死,趕命人找郎中,至於太醫那還是算了,不敢驚啊,驚了太醫就會驚皇上,這個時期還是小心行事吧。
等到靖國公好不容易緩過心裡的那口噁心,從打擊中緩過來,又一個打擊傳來,大佛寺到不明人士攻擊,藏在大佛寺的金銀珠寶消失不見。
唉!老管家看著再次華麗麗暈過去的靖國公,有點同靖國公,這真是流年不利啊,看看這都是什麼事,大事紮堆出啊。
不管哪件事拎出來,都是往靖國公心口捅刀子,這會是接二連三的捅,好好的人也能疼死。
等到李東與鎮國公回城後,鎮國公帶著珠寶興高彩烈進宮邀功,本想當著靖國公的麵打擊他一番,冇想到靖國公請假了。
這讓鎮國公相當失,連請功的喜悅都消失許多,皇上居高臨下打量鎮國公,覺得鎮國公這表耐人尋味,這是尋誰呢?
眼神掃過大殿,很快就發現大殿了誰,皇上暗自沉思,鎮國公請功與靖國公有何關係?難道這裡麵還有?
皇上不是傻子,鎮國公顛顛跑到宮裡請旨剿匪,什麼時候鎮國公這麼閒了?再說剿匪也用不到鎮國公啊。
想不通皇上便不想,等會把鎮國公留下問一問就是了,於是皇上大手一揮論功行賞,隨後一甩袖子退朝,讓鎮國公留下。
大臣們對鎮國公寵程度表示羨慕,然後紅著眼睛退出大殿,鎮國公顛顛跟著進了書房。
皇上揮退宮太監,問道:“你剿的誰家匪?”
“嘿嘿,”鎮國公未開口先壞笑,咧著湊到皇上耳邊說道:“我剿的是靖國公的匪。”
說完鎮國公一陣挑眉,看到皇上不解,鎮國公好心解釋一番,皇上驚了個呆,知道世家有培養死士的習慣,冇想到就在京城附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