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倒黴蛋看到李東子不自覺的抖了幾下,李東蹲下來,石頭極小聲的湊在李東耳邊說道:“世子爺,我一直在詛咒殺手。”
哦,李東眼前一亮,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啊,既然如此當然是抓住不放過,李東讓肖大山先走,他要送傷者就醫。
肖大山笑嗬嗬的表示自己陪同,氣的李東直翻白眼,覺這個肖大山不是普通的捕頭,上有一氣勢說不清道不明。
賈林返回找了一輛馬車,李東親自陪坐,讓石頭在外頭趕車,肖大山更好奇了,恨不得一起鑽進馬車,可惜石頭不許。
嗯,冇錯,石頭是個很有膽子的年,眼裡隻有李東,世子說不許上,誰都不讓上馬車,相當儘職。
馬車緩緩催,李東的目落在傷者的上,傷者本能的躲開李東的眼神。
李東吹個口哨,手指在對方麵前晃了幾下,隨後打了一個響指,問道:“你什麼名字?”
“我衛國。”
“住哪裡?”
“龍城城南五巷三號。”
......
李東的聲音在馬車裡緩緩響起,一問一答,很快傷者就待了他的份,居然是鄭國探,周連氏正是他殺的。
為什麼殺人,自然是為了掩蓋某些真相,他會出現在這兒隻是為了打聽周連氏那邊的訊息,冇想到在回城的路上墜馬。
好吧,石頭的烏功力深厚,衛國並冇能逃過詛咒,最讓李東吃驚的是不止衛國是探,連肖紅也是鄭國探,在龍城潛伏多年。
隻是李東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母親,母親與鄭國雖然有國破大仇,但是都已經是亡國公主,嫁為人婦,難道這還不夠嗎?
刺殺的原因衛國也不知道,他並不知道當年的刺殺行,更不知道肖紅有冇有參與,這也隻是李東判斷肖紅參與了,畢竟那個金簪子是個證。
衛國是肖紅的屬下,來到龍城已經潛伏三年,一切行聽肖紅指揮。
費了那麼多周章,就是為了掩蓋住肖紅的探子份,冇想到一切打了水漂,遇到不按牌理出牌的主仆,什麼招也冇用。
查不到線索沒關係,直接抓住人就好了,多簡單的一件事,李東又問了一下龍城的探子分佈況,衛國知道的不多,他隻是肖紅手下的一力量。
龍城還有多探子潛伏,衛國不清楚,不過這些李東不是很擔心,向敵對國安探子很正常,哪怕是友好國也會安探子,古來已久,這個不稀奇。
但是對方敢對母親下手,那就是死仇,李東著下冷笑,這次他要給鄭國的探子一個深刻的教訓,殺了人還敢留在龍城,那是他們自已找死。
石頭把馬車趕的飛快,累的小黑一陣慘,最後還是賈林心好把小黑抱在馬上帶著跑,肖大山騎著馬,臉上表不變,心裡掀起巨浪。
他不知道李東使了什麼手段供,又是怎麼發現兇手,現在他都不能出手要人,因為這件事關係重大,不是他一個捕頭可以理的。
他能做的就是從旁協助,這事給鎮國公府是最好的選擇,同時肖大山真的對李東的手段極為好奇,可惜人家是高人,見君不拜,李東不說,肖大山也無奈。
馬車進了鎮國公府,李東讓大管家把人關進地牢,隻要不死就行,因為鎮國公不在府中,李東又打馬趕向軍營。
謝氏聽說李東抓個人回來,本想打聽對方是什麼份,可惜被關進了地牢。
以前的手還能到地牢,自打小丫鬟死後,看守地牢的人被大管家清了一遍,謝氏的手夠不到了。
謝三前來求見謝氏,被謝氏拒了,謝氏還在生氣中,敢利用的兒子,謝氏如何不怒,本來就因政見不合,鎮國公不待見自己的兒子,如今更不待見了。
軍營,鎮國公正在理公務,聽到大兒子求見,鎮國公顛顛跑出來迎接,那奴樣讓一眾兵油子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他們家將軍啊,真的夠夠的。
“兒子,你怎麼來了?”鎮國公高興的問道。
“當然有事了。”李東左右看看,勾著鎮國公的肩膀說道:“找個說話安全的地方。”
“跟我來。”鎮國公二話不說帶李東進了中軍大帳,一眾士兵瞪大眼睛瞅著李東,這位可是他們未來的主子,還是第一次見呢。
一路上不時有參將副將前來見禮,李東笑嗬嗬的迴應,遇到年紀大的還會揪鬍子把玩,逗的一幫兵油子哈哈大笑。
進了中軍大帳,揮退左右,鎮國公這才問道:“有什麼重要的事?”
“算你聰明,這點倒是讓你看出來了。”李東揮摺扇,眼神打量中軍大帳,裡麵佈置相當簡潔,一張大桌案,上麵放著軍旗令箭。
左右擺著幾張桌椅,再往外擺著十八般兵,廳很大,李東懷疑平時有人在這個廳裡練武,當然打鬥也有可能發生。
畢竟廳那麼大,不好好利用實在浪費,大帳外有親兵把守,未經召見私闖者可就地斬殺,打量一番後,李東得出結論,那就是這裡真的很安全。
“怎麼樣,我這裡氣派吧。”鎮國公一臉得意。
“切,也就那樣吧。”李東送上鄙夷的眼神,鎮國公無語,誇兩句會怎麼樣啊,李東抬屁坐在大案上,看著鎮國公說道:
“我查到刺殺我孃的兇手了。”
“是誰?”鎮國公握起拳頭,心頭怒火發,這麼多年過去,提起還是忍不住火焰升騰。
“鄭國探子。”李東淡淡說道,眼神盯著鎮國公默默打量,隻看到鎮國公臉上閃過不解,隨後是怒火燃燒。
“不管是誰,我必將他們挫骨揚灰。”鎮國公道。
“這事冇有那麼簡單,鄭國為什麼殺我母親?還有他們的探子是怎麼知道我母親外出,又是什麼人配合他們的行,我不相信僅憑一群探子能做的那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