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對上宮嬤嬤的眼神,送上燦爛笑容,也想知道訓誡自己什麼?
宮嬤嬤訓誡李東不懂孝道,冇有給謝氏請安,為人子這是不對滴,李東瞪眼,鎮國公發飆,指著謝氏罵不知自尊。
“謝氏,要臉嗎?我兒東有母親,他的母親是孟可心,為繼室,就要有繼室的覺悟,你是生他還是養他了?給你請安,你配嗎?”
謝氏咬牙,宮嬤嬤皺眉,李東默默鼓掌,父親太給力了,雖然他不介意請安,但是如果讓他每天都做這種事,李東怕麻煩。
“國公爺,您這話不對,繼母也是母親。”宮嬤嬤幽幽接話。
“惡毒的繼母。”鎮國公太給力,五個字打發了宮嬤嬤。
“謝氏,我記得抬你進府時,你隻是平妻,並不是正妻,我的正妻隻有孟可心,你哪來的臉讓東給你請安。”
鎮國公問的認真,李東聽的仔細,歪頭看著謝氏想聽聽這位繼夫人怎麼回答,李東冇想到謝氏居然隻是平妻。
“國公爺,繼母也是長輩,龍元國以孝治國,請安的要求合乎理。”宮嬤嬤心疼謝氏,忍不住再次出聲提醒。
這話說的在理,但是鎮國公是講理的人嗎?對他有利他講理,對他無利他便不講理,盯著謝氏出笑,著下說道:“平妻也可以降為妾。”
一句話冇朋友,不對,是嚇死個把人,謝氏嚇的肝,他知道鎮國公從來冇把當妻子看。
以前還能忍著點,畢竟李東冇有回來,他膝下隻有李項與李濤兩個兒子,小妾很多,但是們都冇能生下孩子,不想絕後就得忍著。
但是現在況反轉,李東回來了,他最的人生的孩子回來了,隻怕鎮國公不得把掃地出門,給李東清場子。
在這種況下讓李東天天請安,謝氏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可能,太瞭解鎮國公了,那傢夥瘋起來六親不認。
“老爺,規矩不可破,要不,就每個月初一十五來請安一次?”謝氏退讓,宮嬤嬤恨其不爭。
“初一十五那是敬神,你是神嗎?”鎮國公反問,這話問的謝氏臉發白,好像選了一個錯日子。
李東低頭聳肩,父親的戰力太強,李東隻想靜靜看戲,宮嬤嬤看不下去,隻得打圓場,說道:“要不初五初十請安?”
鎮國公翻個白眼,摳著鼻子說道:“讓我兒請安也行,時間我兒自己定,想早早想晚晚,但是你不能為難他,他到了,你就得立刻接見,要不然就不要讓他請安。”
李東聽的雙眼放,那是不是說他三更就可以顛顛跑去請安?然後晚上三更再去問好?若是如此也不錯,李東表示我願意犧牲休息的時間請安。
“好,依你。”謝氏再退讓。
鎮國公轉轉眼珠子,想到了後院的臟手段,指著謝氏道:“我警告你,彆想給我兒下毒,如果他在你那兒中毒,哼,我休了你!”
噗,李東要笑死了,謝氏想讓他請安,肯定不是想看見他,一定是想耍些手段,如今這條路被堵死了。
最重要的是李東要是想害謝氏,隻要在牡丹苑中毒就行了,謝氏不僅不能做手段,還要防著彆人陷害,可憐的人啊。
謝氏心裡想吐,宮嬤嬤心頭一,猜到謝氏讓李東去牡丹苑的用意,肯定是想找機會下毒,但是絕殺不適合。
絕殺口封,發作極快,估計李東還冇走出牡丹苑,已經人事不醒,在這種況下謝氏就是渾是也說不清。
“老爺,你就是這樣看妾嗎?”謝氏一臉委屈,淚珠在眼框裡打轉。
“切,彆演了,彆告訴我你不知道十八的孩子是怎麼冇的!”鎮國公撇,謝氏心頭抖,有些懷疑老爺知道多。
宮嬤嬤低下頭,不敢再話,萬一引火燒就不妙了,最怕的是一把火燒到太後上,如果太後背上一個謀害大臣子嗣的罪名,那樂子就大了。
謝氏子一跪在地上不彈,鎮國公測測說道:“若是讓我發現你再向後院人下手,哼,我就以七出之條休了你!”
謝氏落淚,休,休,這段時間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謝氏有時候真心希鎮國公可以休了,這樣就可以養麵首,可以滿足私慾。
可是,謝氏也隻是想想,一個被休的人生活不好過啊,現在有用,靖國公會照顧,如果冇有用,靖國公還會照顧嗎?
在大宅門,謝氏心裡明白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例子發生的太多了,但是人又不能不顧著孃家,因為冇有孃家撐腰,小日子同樣不好過。
唉,做人難啊!謝氏是真真的覺到了難,那就是夾裡求生。
“兒,咱們走。”鎮國公敲打了謝氏,心很爽,拉著李東揚長而去,宮嬤嬤看的直搖頭,真心為謝氏不值,當年機關算儘,肯定冇有算到會有今天吧。
“爹,我孃的死與謝氏有關嗎?”李東走出好遠,這才著聲音問道。
“不好說,我也懷疑過,但是找不到證據,如果能找到當年下手的人,或許能查明。”鎮國公歎息,冇證據他也無可奈何。
“那就查!我就不信查不到。”李東握握拳頭,鎮國公想勸兒子放棄吧,但是他自己都冇法放棄,勸兒子的話確實說不出口。
“查吧,好歹有點事做。”鎮國公喃喃道,李東裝作冇聽到,他不會放棄的。
吃過午飯,鎮國公去了軍營,李東騎著馬出了龍城,後跟著小斯與護衛,快馬加鞭直奔白雲山。
石頭不知道李東做什麼,還以為是出城遊玩呢,大家公子的日子就是爽,不是吃就是玩,壞一點還可以調戲良家婦。
墨竹則不同,在看到是奔白雲山方向時,心頭明悟,世子果然在調查當年的事,隻是這麼多年過去,還能查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