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0章永彆了!怪先生!
聽到此,陳槐安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他當然知道陳家府上的那場大火,出自梅花社之手,出自怪先生之手,卻冇想到這背後,竟還有這等事!
“你不是好奇我原本的樣貌麼?”
怪先生忽然笑了笑,繼而手,生生從臉上扯下了人皮麵,出了其本來的麵貌。
那一瞬間,陳槐安隻覺一惡寒湧上心頭!
那是一張……被烈火焚燬的臉,嚴重到無法直視的慘烈燒傷,幾乎將整張臉摧毀!
屬於這最原始的,也是最後的記憶,在這一瞬間湧上心頭!
當年那場大火中,那個手臂上有著梅花刺青的黑人,一不地站在火場中,任由烈火焚燬他的臉,就那麼一不地看著他,看著他的生命消逝在火場中,迎來屬於他的涅槃新生!
“餘下的事,你猜到了。不過你隻纔對了一半,今天從這裡走出去的,的確隻會是服下了長生藥,將會永世長存的陳槐安,但那是你,不是我。”
怪先生重新戴上麵,用那張麵遮掩後的臉,出了半是欣,半是瘋狂的笑容。
“傻小子,直到剛纔,你都還以為我是想取代你,你所猜想的一切,導你走到了今天,你自以為這些年,你長了,能夠與我抗衡了,可你知道麼?直到最後,你都冇有超出過我的計劃哪怕一分一毫!”
“你自以為阻斷了我用罌粟製毒,卻不想這罌粟,不過是用來麻痹九彩真蠱的。”
“你自以為解了黃泉蠱的危機,卻不知這黃泉蠱,不過是我研究長生藥時的失敗品。”
“這些種種,連同著彥國,北羌,都不過是助你上位的階梯罷了!你也如我所想,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時今日!傻小子,我真該謝你,是你,助我完了大業!”
一邊說著,怪先生一邊走上前來,出手,按上陳槐安的脈門。
“說來,五仙教的存在,也是不可或缺的。你從五仙教得到了聖心玉蟬蠱護,哪怕是長生藥的劇毒,都能被慢慢消解,而我,從五仙教得到了這一力,得到了五仙教傳的傳功之法,足以助你攀上九重天的境界!”
“而今萬事俱備,你且忍一忍,待我將這力過繼給你,再服下長生藥,以英雄的份回瀟湘國去,那時,你會是新的九五之尊,天下之主!憑你的才智,你的本領,彆說一個瀟湘國,整個天下,都不過是你囊中之罷了!”
“屆時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天下之大,有數不清的奇觀,你會有用不儘的年歲,去逐一看儘!你會是這天下永遠的主人,這世上的一切,都是你的!”
“思懷!思懷!你在天有靈,看見了麼?我做到了!我做到了!!!我終於……呃!”
就在怪先生激得有些語無倫次時,話音,卻忽然斷在了嚨裡。
三枚金針,不偏不倚落在他上,一枚點在頸間,令他無從發聲,餘下兩枚,封住了他的氣脈,他彈不得!
“你……你……”
怪先生瞪大了雙眼,萬般不可思議地瞪著陳槐安,看著陳槐安手腳崩斷鐵索,扯下上的銀針起,卻是已然說不出話來。
“你好像很驚訝?不是說,我從未超出過你的計劃哪怕一分一毫麼?”
陳槐安活了一下手腳,揶揄笑道,“聖心玉蟬蠱被你麻痹,確實有點嚇到我了,但很不巧,我料到了!”
怪先生的眼角用力地跳了兩下,似是有什麼無法理解的問題,要追問。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敢隻一人來找你麼?”
陳槐安走近前,輕拍著怪先生的肩膀。
“來前我就在想,你要是想取代我,容貌可以靠易容,扮演我扮演得不破綻,你也能做到,甚至是武功力,都能用大戰過後傷了經脈,武功力折損來掩飾,唯獨這聖心玉蟬蠱,是你冇法喬裝出來的,想喬裝我,你必須把聖心玉蟬蠱一併奪走!”
“可聖心玉蟬蠱與我同生共滅,我死了,聖心玉蟬蠱也會死,你想從我上奪蠱,隻有一個辦法,換。”
“之前在霖安閣的試驗場裡,找到了一冊古籍,上頭記錄得很清楚,三百年前,就有換奪蠱的法子了,你擺弄黃泉蠱的時候,想必也試過很多次了吧?”
“所以我很確信,你不會直接殺了我,哪怕我敗在你手裡,你也得留著我的命,換奪蠱。”
“而這一步,就是我自信到此,自信必勝於你的關鍵!隻要讓我逮到這個機會,你必敗無疑!”
“那你猜,我為什麼比你預料之中醒得更早?”
怪先生聽到這話,忽然一怔,好似想明白了什麼似的,大震撼!
“看來你想明白了,這世上能封住聖心玉蟬蠱的東西,不止罌粟,還有師父的《金針伐脈功》!”
陳槐安咧一笑,繼而出手掌,展示脈門上,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紅點,“察覺到燈油有毒,我便一路閉氣過來的,聖心玉蟬蠱,也是我自己封上的,被你捅那一刀的時候解開了,所以很不巧,自始至終,我都冇中過你的毒。”
“原本是打算等你準備換奪蠱的時候出手,將你拿下的,不想,還多聽你講了個故事。你覺得你這是什麼?深沉的意?為了心中所,甘願與世界為敵?呸!就你這等扭曲變態的心思,得虧孃親不知道,莫不然泉下有知,定被你噁心得不得安寧!”
一邊說著,陳槐安一邊舉步走向一旁的桌案,桌案上,擺著一枚暗紅的藥丸,但是鼻尖微聞到的氣味,就可知道這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至於這長生藥麼……嗬,既然那份殘圖所標註的蹟,早就被你翻爛了,還是留給江湖中人,慢慢找去吧,落得一場空也好,省得這鬼東西,再生出什麼禍害來!”
陳槐安順手把那藥丸扔在地上,一腳踩碎,“人生苦短是不假,可我也不屑什麼長生不死,過完了這一輩子,該何時走,我便何時走,用不著你替我著想!至於什麼君臨天下……嗬,我本就想去何就去何,也用不著!”
說罷了,陳槐安便走到怪先生跟前,一把掐住怪先生的脖子,麵,漸顯猙獰!
“這一次,將軍了!托你的福,我這近二十年,過得很是彩,你曾還死過過人,曾造下了多孽,今天,我便一併討回來!”
“這次冇有後會有期了,永彆了!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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