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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後餘生》 愛後餘生- 愛後餘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1

林熙烈恢複得很好,兩周之後就拆紗布了。文清幫林熙烈換藥的時候,秦戈才看到林熙烈手臂上的傷口,又深又長,都不知道是拿什麼東西砍的。背上也青紫jiao錯,都有些淡了。不知道那晚上的況得有多慘烈。想必事也鬧得很大,不然怎麼林熙烈都被打了。

    文清拆掉紗布,用酒在傷口旁邊了一圈,又塗上紫的藥水。藥水是特制的,有點烈,林熙烈皺了皺眉頭。秦戈幫不上忙,只好蹲在旁邊問道:“疼不疼?”

    男人搖搖頭。

    文清上完藥,打上繃帶,道:“還是不要提重,也不要用力。”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秦戈。

    “知道了。”男人披上服,“你繼續幫我盯著那邊。”

    “是。”

    林熙烈目送文清帶上門離開臥室,才又把視線移回到面前站著的人上。他右手握住對方的細腰,一使力,就把秦戈拉過來,在床前站著。

    “一副小怨婦的樣子gan什麼?”

    秦戈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以後……還是不要再gan黑社會了吧……”上一次勸說就被男人蒙混了過去,幾天安定日子過去,秦戈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今天一見男人上又是刀傷又是被重擊打的痕跡,想要勸男人別混黑道的想法又卷土重來了。其實,他還有一點小小的si心。男人若是繼續混黑道,父親肯定不會接他與男人在一起。如果男人就是純粹的商人,也許他們還有一線希。雖然知道男人決定的事很難更改,秦戈還是想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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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皺著眉看了他一會兒,才緩緩閉起眼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這是我的命。”

    “……”男人怎麼會突然說得這麼沈重?

    “你的鋼琴練得怎麼樣了?”

    “啊?”男人轉換話題如此之快,讓秦戈都有點適應不過來。

    “我說,你跟那的的合演曲目排練得如何了?”

    秦戈一下子寒都豎了起來:莫非男人聽到了什麼風聲?他連忙支支吾吾:“練得差不多了吧……”

    “嗯。”男人似不放在心上地點點頭。

    害怕男人繼續問下去,秦戈連忙問道:“校慶晚會你來嗎?”

    林熙烈懶懶一笑:“有我人的表演,怎麼會不來。”

    秦戈一下子臉紅起來:“誰是你人了……”雖然男人開他玩笑,調戲他已經是家常便飯,但他還是止不住地就要臉紅。

    男人箍著他腰的右手突然使力,往裡一拉,秦戈一下子沒站穩,撲倒在男人上。低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準備還債了。”

    秦戈心跳瘋快,想趕快撐起遠離男人,結果被男人一只右手就輕松制住。他臉緋紅地趕道:“你……你傷才剛好……an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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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擔心我左手的話,就上來自己啊。”

    “你……你……”秦戈急之下,竟胡an說道:“改到校慶以後好不好?我最近要練琴,很累的……”

    林熙烈皺了皺眉,這倒是真的。下午練琴占了很多自習時間,秦戈作業做不完,好多都晚上拿回家做,好幾次還寫到了十一點,他都幫忙捉刀過。

    見林熙烈半天沒作,似在思考,秦戈趕忙又加了句:“拜托……”

    “嘖,好吧。”

    見語懇求,林熙烈松了力道,秦戈這才紅著臉從男人上爬起來。

    “校慶那天晚上你做好心裡準備。”

    “……”

    忽然,秦戈有些期校慶晚會不要那麼快到來。

    不管是期時間過快點也好,還是過慢點也好,校慶晚會的日子終於還是來了。

    《夢中的婚禮》並不是太難的曲子,幾乎第三天秦戈就已經練得相當了。剩下的日子,之所以還泡在練舞房,完全是為了跟顧夢配合。顧夢自己設計獨舞,有些地方常常要調整,而調整有時候又會需要曲子也跟著臨時調整一下。顧夢本人有些完主義,希呈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因此到校慶晚會前幾天才最後定下來,秦戈也就一直陪練到了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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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本來說要為兩人買服裝,卻被顧夢大手一揮拒絕掉了,理由是家裡有現的。排演那天秦戈直接穿上了去棕櫚泉那次穿的白西服,打了一個淡藍領帶,把班主任震得當場說不出話來。顧夢也穿上了專業芭蕾套裝,口戴了一串價值上萬的鑽石項鏈,耳環也是鑽石制,無一不展現著顧家雄厚的財力。

    排演完滿結束,秦戈舒了一口氣,便聽見顧夢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道:“後天給你一個小驚喜。”

    他還沒來得及說不,顧夢就笑笑走開了。

    今年是學校建校三十周年,因此晚會舉辦得格外盛大。直接放棄了能容納幾千人的階梯教室,轉而采用了運場的主席臺當舞臺。所有學生都自帶座椅進場,按班級坐在主席臺下面,也就是足球場上。

    幕布早早地就拉上了,鋼琴也被搬到舞臺上調試好了音。

    秦戈從更室出來,走過長長的走廊,朝外面一,人山人海黑的,讓他力很大。之前的迎新晚會是學生會在負責,只高一學生和幾個校領導觀看,而且是他一人獨奏,很輕松地就表演完了。今天是三十周年慶典,全校師生,所有校領導和校董都會來,還是他跟顧夢搭檔,稍不合拍就要鬧笑話。兩次晚會級別差距太大,令他很難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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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前幾天回家拿服,母親也cao心著為他打扮,秦戈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在林熙烈家住了。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好像很生氣,但也由著他去了,只是每天中午都沒給他好臉看。

    此刻好像做什麼都不能緩解力,秦戈的手cha在帶裡,到了悉的金屬機,猶豫了一下,拿出來撥了號碼簿裡唯一的號碼。

    “喂?”電話響了兩聲就立刻被接起來了,周遭好像也並不吵鬧,好像男人還沒到學校似的。

    “……你來了嗎?”

    “在路上。你不是第五個節目麼?”

    “嗯……”

    “張了是麼?所以給老公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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