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放心了吧!”發完誓言的先生坐回去喝茶,語氣非常輕松。
東神『』複雜地從寧不歸背後走出,看著悠然自若的先生,想不通他為何如此幫自己。
先生立下剛才的誓言,就等於和東綁在了一起,而東則是不容於三界的異類存在。
“別看了,”先生開口道:“我不是白幫你的,我也有個條件。”
“有條件就好,”東松了口氣,道:“您說。”
“把剩下的冥茶都給我。”
東看著先生,等了半晌沒有了下文,問道:“就這些?”
“就這些!”先生確認。
東一招手,兩片茶葉子出現在二人之間,先生盯著冥茶,吞了口口水,道:“你幫我泡了吧!”
東點點頭,又弄出兩個茶壺,卻自有一個茶杯。
先生看著東泡冥茶,道:“還是你泡的專業!”
“冥茶產自深淵,而我就住在深淵,當然比你們更了解它。”東說道:“先生,其實,你還可以說說其他條件!”
“沒了,就這一個!”
茶泡好了,東說道:“您自己倒還是我幫你您倒?”
先生搖搖頭,道:“我不喝,給他喝!”說完一指寧不歸。
東說道:“他已經喝過一杯了,再喝效果就沒那麼好了,您確定。”
“確定,快去快去!”
東答應下來,帶著兩壺茶來到寧不歸邊,正當他要把冥茶倒進寧不歸裡的時候,寧不歸突然臉『』一變,噗通倒在地上。
“壞了,他掉進深淵幻境了,您看上的傳人也太弱了,跑這麼幾步都不行。”
“別愣著了,趁他在深淵,趕給他喝了,效果更好。”
東心裡一驚,沒想到先生連這個都知道。
兩壺茶倒完之後,寧不歸的臉『』已經變得慘白,東問道:“還不救他出來嗎?”
“不急,再等等!”先生道:“你回避一下,我有件事要待。”
東點點頭,轉走向牆角,等他接近的時候,一個樓梯突然出現,東踏上樓梯,瞬間消失不見。
先生抓起寧不歸的左手,把馭鬼鐲重新給他戴上,然後喚出了張定山。
張定山一出來,看到先生的一瞬間腳發,不控制地跪了下去,額頭在地面。
“我把你和寧不歸的協議改了,沒有了三次制約,你現在已經是寧不歸的鬼修,我需要你在他邊保護他,你可願意?”
“我願意!”張定山瑟瑟發抖,他不知道先生是誰,只覺他就像一座抬頭不到頂的高山,隨便一下就能讓他萬劫不複。
這是來自上位者的威,張定山為鬼修,如果界,正好先生管轄,所以,面對先生,他的心裡只有服從和畏懼。
“很好,你心裡不要有怨言,這是你的氣運,你把握好了,我送你一場機緣。”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去做,但是這件事不能讓寧不歸知道,抬起頭來。”說完,先生出一指,點在張定山的額頭上。
張定山表一僵,然後收到先生的信息,低頭道:“我會做好的。”
先生點點頭,手一揮,將張定山送回馭鬼鐲。
再看寧不歸,臉『』白得已經沒有半點『』,先生歎道:“馭鬼鐲怎麼就選定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連我都看不清楚。”
先生附抓著寧不歸的手腕,監測他的脈搏,等到脈搏跳到快要連一線的時候,他輕聲道:“回來!”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小說家離奇自殺,背後竟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骯髒的人性醜陋! 鬧鬼的凶宅,揭開了塵封足足十五年的懸案,是冤魂作祟,還是罪惡的深淵? 孤懸海外的小島,一間恐怖的監獄,上演人間地獄! 一段纏綿悱恻的愛情,愛你就要殺死你! 一隻鸚鵡帶來的血色童話! 一個人用大半生的時間,犯同樣一個罪,真相原來如此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