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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春秋》 第六百八十八章想玩就讓她玩

第六百八十八章想玩就讓

鑄劍穀被的夤夜玩得七八糟一地,等到玩得心滿意足離開的時候,一屋子人忽然鬆了束縛,全部墜落在地辛苦地息。

看著一地漿,每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有些人都嚇得癱了,直到現在都冇緩過神來。

鄭浩然慢慢柱劍而起,和關小七你看我我看你,過了好半天才異口同聲道:“是不是在做夢?”

一個可能導致鄭家覆滅於此的叛,當常天遠出現的那一刻,鄭浩然都已經在寄於將來弟弟帶人回來報仇了……結果遇上如此荒誕的結局,到了現在還覺得如墜夢裡。

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倒黴的叛,叛方的長老連攪局的是誰都冇搞清楚,就死得乾乾淨淨。而且死得準確無比,連混在中立長老裡麵的叛黨都被揪出來死,不管躲在哪裡,氣息都瞞不過那個神奇的人……直到最後鴻飛冥冥,鄭浩然覺得就算自己是個弱智,這穀也不可能再丟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環視地上如同夢遊的一群活人,低聲開口:“即日起,我鄭浩然繼任穀主,誰有意見?”

鬼還有意見,天知道那個煞星走遠冇有?

甚至不用鄭浩然說,就有人主發出了正義凜然的聲音:“常天遠謀刺前穀主,這筆賬我們鑄劍穀要和海天閣算個清楚明白!”

得……關小七聳聳肩,黑暗裡。鄭浩然清洗叛黨餘孽,統合鑄劍穀,一大把尾要收,他的任務已經變了立刻把這裡的詭異事件彙報薛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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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關小七打了個哆嗦,他甚至可以聽見星羅陣那邊薛牧失手摔碎了杯子的聲音:“你再說一遍,一個和秦無夜七分像的人殺了鑄劍穀叛黨?恐怖的靈魂之力?疑似合道?滿說著你聽不懂的氣息?”

“是,是啊……”

去哪了?”

“不,不知道啊……冇說啊,那麼恐怖的人誰敢問啊……”

薛牧暴跳如雷:“你這個月的補例錢冇有了,不,整年都冇有了!”

關小七:“……”

“你以為你是氣味很香纔沒事的?彆臭了好不好,人家是認識你,知道你是自己人!那是我家夤夜,我家夤夜!”薛牧氣道:“好不容易有了夤夜的線索,你居然乾看著又跑了,還不知道去哪了!”

夤夜?關小七愕然無言。

那麼小隻的小娃娃……和那麼個窈窕大人,誰特麼能聯絡在一起啊……

等等……是夤夜的話,問那個兒和爸爸的問題什麼意思啊!關小七瞪大了眼睛,細思恐極。

他張了張,正待告訴薛牧那古怪問答的細節,卻聽薛牧道:“算了,你知道就行,記住不許泄那個是夤夜,我不想我兒被世人當大魔頭。”

關小七的話來不及說,隻得道:“是。”

“算了算了,夤夜要跑,我都攔不住,怪你也冇用。”薛牧好不容易氣順了點,無奈道:“鑄劍穀居然意外保住了,任務完得不錯,該獎的要獎,回頭找孤影領資源去。”

關小七大喜:“多謝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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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任務其實他冇出半點力啊,如果回答那段不靠譜的答案也算的話……可謂白撿的獎賞啊!

“應得的,好歹有苦勞。”薛牧說話的力氣都冇了:“不跟你說了,我得等藥王穀那邊的反饋,既然東邊這能量反應真是夤夜,我懷疑藥王穀是不是已經被給屠了……”

………

陳乾楨會合了南方六道人士和周捕頭帶隊的六扇門銳,一群人浩浩衝進藥王穀,個個心裡都憋著殺機,他們很清楚眼下是來做什麼的……

藥王穀裡幾乎冇有自己人了,從鷺州事件開始,一直到這次的姬無憂謀算,清晰地凸顯藥王穀全部變質,為權貴的走狗,早就不是醫者仁心的道了。

要不是薛牧反覆提醒,陳乾楨這會兒墳草也該三尺高了。

陳乾楨再心,也知道穀必須進行一次大清洗。之前藥王穀變這副德,他是難辭其咎的,原因主要就是心。幾十年來很多事睜一眼閉一眼,最後再也無法挽回。

隻是不接地氣的高價藥?不,凸顯的是他們從來冇有把普通人放在心裡。藥王穀醫道人人尊敬,滿座俱是王侯公卿,麵向的都是世家高門,牆外白骨哀嚎有誰聽見?

聽見了也冇空。

真正想要濟世救人的蕭輕蕪,在這種大環境裡隻能自閉抑鬱,要不是遇上薛牧解開心結,怕是已經早逝了。把真正善良的徒弟得活不下去,他這個做師父的看在眼裡卻始終冇有半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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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乾楨知道雖然自己冇像他們那樣做,但自己為穀主冇能做出正確導向,纔是最大責任人。到了現在的地步,即使要大屠殺,要下地獄,他也下定了決意,把一切擔起。

結果氣勢洶洶地帶著一群人穀,卻隻看見一片墳頭,如同剛剛發過什麼瘟疫一樣……

有許多正在默默地填土上墳,每個人都跟夢遊似的,好像經曆了什麼夢境冇醒來。

周捕頭試探著揪住一個年問了句:“怎麼回事?”

年愣愣地打著手勢:“不知道啊,一個人衝了進來,說這裡很臭,然後把師父師叔他們殺了……”

“那你們怎麼冇事?”

“不知道啊,說我們冇變臭……”

還說了什麼?”

說整個藥王穀就冇幾個老實的,從鷺州的事開始就知道了……說穀主是個白癡,差點害了那個小腹黑。”

陳乾楨默然。

周捕頭看著遍地墳頭也有些驚悚,自語道:“這是哪來的魔頭,得立即稟告陛下……”

“不,冇有魔頭。”陳乾楨低聲道:“這裡的人,都是我殺的。”

周捕頭愣了愣,卻聽陳乾楨續道:“即日起,老朽將儘此餘生改良醫藥之道,使惠及天下。請替老朽轉告陛下,朝廷宮中之事,恕老朽不再過問,輔國之臣愧不敢當,即日請辭。”

薛牧很快收到了訊息。

他掛斷星羅陣,沉了好一陣子,出門去了夏侯荻的書房。

“曾經你說,夤夜的功法是世間最可怕的魔頭……我忽然覺得完全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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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侯荻從一堆奏摺中抬起頭,冇聽前因後果的一時有點迷茫:“你說什麼?”

“我覺得讓夤夜自己在江湖上玩玩好的,玩得很開心。”

夏侯荻不解其意,見薛牧說得認真,便也迎合他的意思:“夤夜也是即將合道的強者,你彆總把當小孩子看,天下誰能傷害?既然想玩,讓玩便是了。”

薛牧忽然覺得很輕鬆。

最關心最憂慮的兒狀態看似冇有問題,不但冇有問題,鑄劍穀藥王穀的煩心事還被玩得意外輕鬆解決……雖然虛淨不知所蹤,很明顯還有後患,可短時間煩心的事真的告一段落了,他可以放空腦子休息休息,讓近來繃的弦好好調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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