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穎的買賣沒好上兩天,對面的伎倆一出來,這邊立刻就到衝擊。下午進門的客戶明顯了很多,只有不幾個進來瞧瞧的。
當發現楊穎這邊的房子對面也有的時候,便去對面諮詢了。
畢竟客戶登記房源,也不可能就在你們一家中介,難道離了你,我這房子還不賣了。特別是這種兩家中介對門的,客戶難免進了這家進那家,你們誰能賣出去,我就給誰中介費。
一下午再沒有前兩天的好生意,下班之後,楊穎獨自回家,張禹照舊去眼鏡妹家裡走一趟,給二老換藥鍼灸。只不過不用他搗藥、熬藥,鍼灸就,時間倒是節省不。
忙活完之後,張禹搭車回家。今晚的天氣特別熱,張禹到家之後,就往上塗抹清涼膏。
其實他天天晚上都要塗抹清涼膏在睡覺,這樣的話,不會被蚊蟲叮咬,而且還涼快,睡的特別香。
相比之下,楊穎就慘了點,坐在牀上,拿個扇子不停地扇風。窗戶敞著,可惜一點風也沒有,最要命的是,蚊子竟然還能過紗窗飛進來,也不知是怎麼飛的。但估計,應該是從下水管道等一些地方飛進來的。
蚊子不咬張禹,可沒挨咬,想把蚊帳買回來,可家裡這麼熱,睡蚊帳更得熱死。眼瞧著張禹塗清涼膏,其實也想塗,清涼膏剛剛上的那種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奈何現在對這東西是心有餘悸,已經不敢再塗了。第一次那種如墜冰淵的覺,簡直是要了命,前天晚上曾學張禹那樣,只沾了一點點,想要塗滿全,結果失敗。這就造的,上有一塊地方冰冷刺骨,其他的位置又直冒汗的現象。
眼瞧著張禹塗完清涼膏,楊穎忍不住說道:“你這東西是怎麼塗的呀,我怎麼就塗不了全呢。”
“你手在塗的時候必須得輕,要不然的話,清涼膏就會一下子全都塗到一個位置了。”張禹認真地說道。
“我覺得我就夠輕的了,怎麼還是不行呢。看你晚上睡的那麼香,我這一天晚上都好快被蚊子給吃了。昨晚就被三個包,了一天。”楊穎撇著說道。
張禹吐了吐舌頭,說道:“那我也沒辦法呀。”
“哼!”楊穎瞪了張禹一眼,說道:“你這臭小子,上次我要買蚊帳,你不讓我買,說有什麼清涼膏。結果我還用不了,你說怎麼辦?”
“那......那要不然我給你塗呀......”張禹說話這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一下子紅了。
而楊穎聽了這話,俏臉也是緋紅,小心肝更是開始“砰砰”跳。
以前按腳也就算了,起碼也就是一個部位,現在塗全的話,那還不得被這小子個遍。
爲了掩飾自己飛快的心跳,楊穎故意說道:“想得,還想佔我便宜呀。我睡覺。”
說完就躺到牀上。
張禹又吐了吐舌頭,便躺到地板上,清涼膏在,別說蚊子不叮,甚至都沒有蚊蟲敢靠近。
而楊穎卻能聽到周邊有蚊子、蒼蠅的嗡嗡聲,這聲音實在是鬧心,特別是夏天的夜裡,本來就悶熱煩躁,加上這靜,誰能得了。
“這臭小子......他倒是睡的舒服,我可怎麼辦呀......”楊穎在心裡嘀咕,怎麼也睡不著。
“要不然......就讓他幫我塗一下......這也不呀......他一個未婚大小夥子,我又不是小姑娘了......真讓他個遍......瓜田李下的......”
“不過......我是小阿姨,我又沒那種想法......他、他......他應該也沒那種想法吧......再者說,腳都被他了變......這事也沒人知道,就是塗個清涼膏......我怎麼那麼封建呀......”
隨著蒼蠅、蚊子越來越鬧,自己熱的睡不著,楊穎就開始給自己找各種理由和藉口。
找了一會,楊穎覺得這個道理說得通。兩個人清清白白的,不就是塗個清涼膏麼,算什麼呀。
於是,楊穎看向牀下的張禹,說道:“喂、喂......”
“什麼事呀?”張禹睜開睡眼。
剛剛他都睡著了。
“你那個什麼......”楊穎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什麼呀?”張禹問道。
“今晚蚊子太多了,又那麼熱,我本睡不著......你拿清涼膏給我塗塗......”楊穎有點難爲地說道。
“好。”張禹答應,當下就站了起來,準備去開燈。
“別別......別開燈......”楊穎急忙說道。
“那太黑了......”張禹小聲說道。
“你看那麼清楚幹什麼呀?”楊穎略帶嗔怒地說道。
“哦,那好吧。”張禹點頭。
清涼膏就放在張禹的枕頭邊,他拿起來之後,發現楊穎還穿著服。
藉著月,楊穎能看到張禹的位置,剛想掉睡,又覺得特別難爲。好在太黑,張禹看不到臉上的紅霞。
楊穎扁著說道:“你先轉過去。”
張禹二話沒說,馬上轉過子。不過這一刻,張禹的心也開始怦怦跳。
再給夏月嬋推拿的時候,張禹的心都沒跳的這麼厲害,他更多是把夏月嬋當作一個病人,自己是一個大夫。可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爲什麼跳的這麼快。
楊穎扭地將睡掉,上只剩下黑的文和。又看了眼牀下的張禹,脣輕輕了,本來剛剛尋思著,塗就塗唄,可真到了節骨眼上,這話又說不出口了。
遲疑了一下,楊穎才靦腆地說道:“你給我塗清涼膏的事兒,不許跟你媽說。”
“知道。”張禹點頭。
“而且不許和任何人說,就咱們兩個知道。”楊穎再次說道。
“我明白,我不對跟別人說的。”張禹真摯地說道。
張禹也不傻,男授不親,這種事,哪能對別人說。而且,在張禹的心中,此刻還有點小激。
“你記住說過的話,那現在可以轉過來了......”楊穎說完,連忙趴到牀上,把頭埋在枕頭裡,不敢再去看張禹。
張禹緩緩地走到牀邊,他只是沾了一點點清涼膏,然後在雙掌之上了一會。這一點點清涼膏,如果是楊穎,估計只要一上手,肯定就塗抹到一個位置上了,其他的位置,再塗也沒有了。
可是張禹,他把雙手放到楊穎的背上,開始輕輕地塗抹,那個力道,就好似水銀劃過一樣,無比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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