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翠雲峰的住後,石樾快步走進地下室,進了掌天空間。
“逍遙子前輩,看好了,我要把剩下的兩千七百塊靈石丟進石屋了。”石樾走到石屋面前,大聲喊道。
對此,迴應他的是一片寂靜。
石樾見此,眉頭一挑,他沉片刻,開口說道:“逍遙子前輩,你應一下我啊!這可是兩千七百塊靈石,不是小數目。”
逍遙子依然沒有回答,彷彿失蹤了一般。
見此形,石樾眉頭蹙,想了想,他又開口說道:“逍遙子前輩,你應我一下,我立刻把兩千七百塊靈石給你。”
逍遙子的聲音依然沒有響起,好像真的失蹤了。
“難道給靈石才肯說話?”石樾低聲喃喃自語道。
他略一猶豫,從儲袋裡取出兩塊中品靈石,丟進了石屋之中。
半刻鐘過去了,逍遙子依然沒有開口。
這種形,石樾還是第一次見,以逍遙子財如命的格,得到兩塊中品靈石,他居然一聲不吭,這也太奇怪了。
石樾略一猶豫,將剩下的二十五塊中品靈石丟進了石屋之中。
“逍遙子前輩,一共二十七塊中品靈石,您看看數量有沒有差錯,要是沒有咱們就兩清了。”石樾衝石屋大聲喊道。
回答石樾的是一片寂靜,逍遙子彷彿失蹤了一般。
石樾見此,上前幾步,目往石屋去。
只見石屋的地上散落著二十七塊中品靈石,靈石裡面的靈氣沒有毫減。
石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他記得每次將靈石丟進石屋後,這些靈石裡面的靈氣很快就會被吸乾,這次居然紋未。
“難不,他想利用我的好奇心,將我引進去奪舍?”石樾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思慮至此,石樾臉一變,快步往後退去,手掌搭在了儲袋上面,一臉的戒備之。
接下來,石樾又喊數聲,結果沒有任何迴應,逍遙子彷彿消失了一般。
石樾思來想去,始終想不明白逍遙子爲什麼沒有搭理他,於是便不想了,將此事拋到了腦後。
他取出犁地法,套在了黃風牛上,將四畝靈田翻墾了一遍。
石樾在三畝靈田裡灑下牽牛草、月花、尾草、五葉草、黃羅參這五種靈藥的種子,每種靈藥都種了大半畝。
隨後,他來到空置的一畝靈田面前,這一畝靈田石樾打算拿來種植靈桑樹。
石樾從懷裡掏出一個皮袋,裡面裝的正是靈桑樹種子。
石樾之前問過錢師姐了,兩棵靈桑樹之間的距離要在一丈之上,因此,他每隔丈許就埋下一粒靈桑樹種子。
埋好種子後,石樾便念起了降雨的法決。
施完雨,石樾來到石屋面前,又喊了逍遙子幾次,結果都沒有收到任何迴應。
見此形,石樾也就不再理會逍遙子,在氣果樹下盤坐下來,參悟《太虛劍訣》。
石樾在掌天空間一呆,就是一個月。
掌天空間過了一個月,外界只是過了一天多點而已。
石樾手掌一拍腰間儲袋,紅月劍頓時從中飛出,懸浮在他面前。
只見他十指飛快的掐訣而起,沒過多久,石樾一道法決打在紅月劍上面。
紅月劍發出一陣清脆的劍鳴聲,紅一閃,五道紅劍影驟然浮現而出。
石樾見此,面欣喜之,這個月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距離小比還有二十多天,要想分化出更多的劍影,他還需要在掌天空間裡修煉一段時間才行。
給靈藥施雨之後,石樾退出了掌天空間。
他又給院子裡的水月花施雨之後,便離開了住,向神丹峰飛去。
石樾沒記錯的話,神丹殿今天有個煉丹師流會。
以石樾的煉丹水平,肯定沒資格發言,不過他也沒打算說什麼,他就靜靜的聽別人講就可以了。
一盞茶的工夫後,石樾在神丹峰山腳下降落下來,順著通往山腰的青石階梯向前走去。
因爲擔心錯過了流會,石樾是跑上去的。
沒過多久,一層明罩擋住了他的去路。
石樾翻手取出一面圓形令牌,往裡面注法力後,一道紅從領牌中噴出,擊在了明罩上。
白一閃,明罩便消失不見了。
見此,石樾急忙快步走了進去。
當他一走進去後,白罩驟然浮現而出。
石樾收起令牌,快步向神丹殿走去。
“站住,什麼人。”石樾還沒走多遠,遠傳來一聲大喝。
石樾順著聲音去,只見十幾名巡邏弟子快步向他衝了過來,將他圍住了。
他注意到,這些人的氣息比他強大的多了,估計是煉氣十層以上的高手。
“你是什麼人?令牌呢?”一名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石樾後,沉聲問道。
“回師叔的話,弟子石樾,是煉丹學徒,這是弟子的令牌。”石樾聞言,心中一凜,急忙掏出圓形令牌,遞了過去。
“你不知道出此地都要將令牌掛在腰間,方便檢查麼?”中年男子接過令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後,還給了石樾,毫不客氣的問道。
“弟子不知,請師叔恕罪。”石樾搖了搖頭,一臉恭敬的說道。
“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要再犯了,神丹峰是我們太虛宗的重地之一,就算有出此地的令牌,出此地還是要檢查的。”中年男子聞言,臉一緩,開口提醒道。
“弟子記下了,多謝師叔指點。”石樾點頭稱謝道。
“嗯,好了,你忙去吧!咱們接著巡邏。”說完,中年男子便帶著十幾名煉氣期弟子離開了。
石樾見此,長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爲自己犯了此地的規矩了呢!
將令牌系在腰間收好後,石樾快步向神丹殿走去。
走進殿,石樾驚訝的發現,寬闊的大廳中擺放著數百個團,其中大半團都有人坐了。
這些人修爲不一,有築基期修士,也有煉氣期修士。
這些修仙者或三五羣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或閉目養神,或手持古卷津津有味的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