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道友稍等,這筆易的數額太大,我做不了主,我把藍姨來,是我們百草齋的掌櫃,這麼大筆的易,必須要親自點頭才行。”
石樾聞言,略一思量,點頭答應下來。
見此,藍當即起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一名材滿的中年婦走了進來,藍衫隨其後,手裡捧著一個圓形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的茶壺和兩個茶杯。
中年婦掃了一眼地上堆積如山的木盒,眼中飛快閃過一抹驚訝之。
“錢小友,妾藍,是百草齋的掌櫃。”中年婦衝石樾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
“藍前輩客氣了。”石樾看到中年婦,立刻站了起來,神十分的恭敬,無他,中年婦是一名築基修士。
“不客氣,不管是誰,願意把這麼多靈藥出售給我們百草齋,都值得妾如此對待。”中年婦搖了搖頭,滿臉含笑的說道。
石樾聞言,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敢坐下。
“清清,有勞你親自清點一下,看看有多株靈藥,年份幾何,什麼種類,清點完了告訴我。”中年婦衝藍吩咐道。
“是,藍姨。”藍應了一聲,將托盤放在桌上,清點起地上的靈藥來。
“錢小友,這是雲霧茶,味道還不錯的,請品嚐一下。”中年婦拿起茶壺,給石樾倒了一杯香茶。
石樾見此,臉上出一副爲難之。
說實話,他不想喝這杯茶,但中年婦築基修士的份擺在那裡,他又不敢得罪。
“錢小友,你怎麼不喝?莫不是懷疑我在裡面下毒?”中年婦見此,眉頭一皺,神有些不悅。
“前輩恕罪,來的時候晚輩的師傅吩咐過,不能喝別人倒的茶,也不能吃別人給的東西。”石樾聞言,心中一凜,著頭皮說道。
“師傅?”中年婦聞言,眉頭挑了挑,仔細打量了一下石樾,開口問道:“不知錢小友師承何人?能否告知,說不定我認識。”
“師傅吩咐過,不能他老人家的名號,以免被仇家找上門,師傅他老人家只是讓我到百草齋將他種植的靈藥賣掉,說是百草齋的信譽好,他信的過。”石樾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中年婦聞言,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石樾所言。
在看來,石樾不像是說謊,一名煉氣四層的低階修士,本拿不出上千株靈藥,但若是一名築基期的弟子,那又不一樣了。
許是對方的師傅有事走不開,因爲信得過百草齋,便讓他的弟子到百草齋出售靈藥。
中年婦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拉攏這位貴客,一次出售上千株靈藥靈草的人,怎麼都不容輕視。
“藍姨,我清點完了,一共有六種靈藥,都已經了,可以藥了,凝菸草七百三十二株,牽牛草一百三十一株,月花一百四十株,尾草一百一十四株,五葉草一百五十一株,黃羅參一百三十五株,按照我之前跟錢道友說好的價格,一共一萬七千六百五十五塊靈石。”藍走到中年婦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石樾聽到一萬七千六百五十五的報價,臉上出驚訝的表。
說實話,石樾知道能賣上萬塊靈石,但是當他聽到藍的報價,臉上還是忍不住出驚訝的神。
“嗯,錢道友,你算算,這個價格有沒有錯?”中年婦點了點頭,衝石樾問道。
石樾臉上出一副思慮狀,沉片刻,他開口說道:“柳仙子,之前我給你的六株靈藥,算進去了麼?”
“算進去了。”藍點頭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還請藍前輩將靈石付給晚輩,好讓晚輩帶回去差。”石樾不卑不的說道。
中年婦摘下腰間一個儲袋,往桌面上一倒,一大堆中品靈石便出現在桌上。
中年婦數了一百七十七塊中品靈石,遞給了石樾。
石樾接過一百七十七塊中品靈石,從儲袋裡出四十五塊下品靈石,就要遞過去。
“錢小友,那四十五塊靈石你留著吧!這塊中品靈石也給你。”中年婦擺了擺手阻止了石樾,並遞給他一塊中品靈石。
“藍前輩,這是······”石樾見此,微微一愣,眼中滿是疑之。
“這一百四十塊靈石是給你的獎勵,也是我們百草齋的一點心意,希錢小友日後若要出售靈藥,一定要優先考慮我們百草齋。”中年婦滿臉含笑的說道。
“靈藥出售給誰,這事要晚輩的師傅說了算。”石樾聞言,恍然大悟,不過他隨即想到了什麼,面爲難之的說道。
“這當然,妾希錢小友在令師面前替我們百草齋多說幾句好話,僅此而已。”中年婦點頭說道。
“那好吧!此事包在晚輩上,晚輩還要回去覆命,就不多留了,告辭。”石樾滿口應了下來,說完,他起走了出去。
“藍姨,此人的師傅是誰啊!居然一下子出售這麼多靈藥。”藍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下次此人再來我們百草齋,一定要用貴客的禮儀相待,絕不能怠慢了此人。”中年婦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叮囑道。
“知道了。”藍滿口應了下來。
出了百草齋,石樾並沒有立刻離開太虛谷,上一下子多了一萬多塊靈石,他在心之餘,也有些後怕。
一萬七千塊靈石,這可是一筆鉅款,要是有人知道他上帶著一萬七千塊靈石,恐怕築基修士都會貪念。
石樾在街上轉了幾圈,發現沒人跟蹤後,走進了一家客棧。
一刻鐘之後,當他從客棧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變了一名材矮胖的圓臉男子。
石樾在街上逛了一會兒,走進一家茶樓,當他走出茶樓的時候,已經變了一名材高挑的藍衫青年。
就這樣,石樾連續改變好幾次容貌,再三確認沒人跟蹤後,這才離開太虛谷,向太虛宗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