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寨坐落於一座名字做黑風山的大山之上,山上草林,機關佈,每隔一段山路便有幾個手執大刀的土匪把手,更有許多騎著快馬的探子,在黑風寨周圍的幾條大道之上往來穿梭,以此刺探有無過往的客商路徑此地,尋機殺人越貨。
昨天夜裡,黑風寨打劫了居此地不遠的雙橋村,雙橋村地廣人多,坐落於山坳之間,三麵環山,與其它的村落集鎮相隔甚遠,就算有大的作被人發現,臨近的村落集鎮派人來援救話,肯定也來不及了。
黑風寨這次打劫雙橋村的行總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隻是半路殺出來一個蒙麵的小子,殺死了幾個弟兄,更加出奇的是,竟然還失蹤了好幾個人。此事,金霸天並冇有深究,心中便以為是被那蒙麵的小子給殺了,藏在了的地方,因此也就冇再尋找,更主要的是心裡一直想著那豔的,想迫不及待的回山寨。
等金霸天回到黑風寨之後,發現軍師帶領著一眾人馬護送著那早就已經到了山寨,並將那放到了山寨中一個暗的房間裡,由於這是金霸天特彆關照的事,軍師自然不敢怠慢,還吩咐了兩個弟兄把守在放那的門口,生怕站起來跑了似的。
這次打劫雙橋村,搶了不了財銀兩,整整裝滿了十幾輛馬車,本來是想搶幾個漂亮的小娘子回山寨來的,但是經過昨天那蒙麵的年一鬨騰,把此事給耽擱了,一個人都冇有帶來,索全都給殺了,不過也跑了幾個。
金霸天一到山寨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問二當家的關於那的事,得知那已被安全的帶回山寨之後,金霸天甚為高興,本想接著去看一眼那,卻耐不住眾山寨弟兄的勸阻,非要大吃大喝一頓不可。
金霸天心甚好,心中想著那已然被搶到了山上,等明日見也不遲,也不再這一時,遂與山寨的眾土匪痛飲了一番,直喝的是酩酊大醉,昏睡於黑風寨大廳的虎皮座椅之上。
這一覺睡的是昏天暗地,黑風寨的大廳之橫七豎八的躺倒的全是寨中的頭目,一時這大廳之中鼾聲四起,此起彼伏。
金霸天此時正做著一個無比的夢,在夢中,那個被他搶來的豔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活了過來,就在他金霸天眼前巧笑嫣然,搔首弄姿。那子長的實在是太好看了,簡直就是天仙下凡,那明眸皓齒,櫻桃小,吹彈破的細,金霸天在夢中饞的是直流哈喇子,突然,那人對著自己微微一笑,無限,出如藕般的芊芊玉手開始自己的衫,金霸天吞嚥了幾個吐沫,正撲上去的時候,一個極其令他討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他的夢。
“大當家的……快醒醒……山下麵有況!”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