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雙重獲新的力量之後,麵對聖人之言,他僅僅隻是抬起自己的手指,而後聖人之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化為細碎的芒,而後消散於天地之間。
「聖人之言,就這樣被破了!」
道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的眼中流出了震撼之,而此時他外的虛影突然開始劇烈掙紮了起來,而後虛影就這樣散去。
「噗!」
道風吐出了一口逆,而後癱坐在地上,他的半聖境界已經消失了,本來他的境界就不穩定,是無法保持太長時間的,如今半聖境界消失也是理所當然的。無雙冷冷的看著道風「你應該慶幸,自己僅僅隻是半聖罷了,所以還沒有死,這個世間是不能存在聖人的,縱然是有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萬年老祖便是這世間最為強大
的存在,也便是說最接近萬年老祖的我,纔是這個世間的最強者。」無雙道。
道風蹙眉的看著無雙,此時他的眼中還帶著恐懼之,他不敢與無雙那眉心之上的眼睛對視,在那眼睛下他覺自己的魂魄都在抖。
「夠了,道風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接下來就給為師了。」
此時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聽到這聲音,道風略微鬆了一口氣,之後他點了點頭,而後退避到了一旁。
丁帆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在他的頭頂上方,昊天金箔正在閃爍金,奪目的金婉如能照耀整個世間一般。
「看來是積蓄了足夠的力量了,不過那有如何,你汲取的靈氣在如今的我麵前實在是可笑,在蒼天的麵前一切力量都是徒勞的。」無雙開口道。
丁帆的目看向了無雙眉心之上的金眼睛,而後眼中流出了怒。「蒼天,真是很多年不見了,不過恐怕你也未必會將我記在心中,當年的我麵對你毫無辦法,但如今的我已經不同,在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著如何才能戰勝你,而後我也算
是有所收穫。」丁帆開口道。
看到丁帆竟然無視自己的話,無雙的眼中流出一道寒,而後他手中的乾坤劍一掃。
這道劍之中還夾帶著蒼天的意誌,這力量不容小視,隻不過此時麵對這一力量,丁帆婉如沒有看見一般。
劍就這樣落在丁帆的前,但是在到丁帆之前,這劍就這樣破碎消散於空中。
察覺到這一幕的無雙出了吃驚之,他眉上挑,而後認真的看著丁帆,此時的他才發現,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丁帆的被籠罩在一層金中。
而那金正是從昊天金箔照耀而出的,正是靠著這芒才將自己的劍氣給擋住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那昊天金箔鎖汲取的也同樣是靈氣,隻要是靈氣,在蒼天的意誌麵前怎麼可能會有效。」無雙怒瞪著丁帆開口道。
「如果僅僅隻是靈氣的話,你認為我為什麼會這麼煞費苦心的佈下大陣,我告訴你吧,我這昊天金箔記憶在的不是靈氣,還有那二十萬修士的信念。」「如若隻是單一的信念,那麼自然不可能和蒼天的意誌相提並論,但如若人數上升到二十萬的話,這樣的心念即便是蒼天的意誌,也不可能戰勝,而如若無法撼這信唸的
話,這靈氣就無法聽從你的調遣。」丁帆的話讓無雙的眼神瞳孔一,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回事,丁帆顯然對蒼天有過很多的調查,而且還預料到了自己的手段,所以才弄出局麵來,為的就是對
抗自己的這一手。
「那麼現在是時候送你上路了,我的好徒弟!」丁帆開口道。「等,等一下,丁帆你不是想要這執法堂的位置嗎?在這之後我肯定是要離開這裡,超這個世界的,我們完全沒有如此的仇視,我離開之後,這執法堂還會落在你的手中
你認為這樣如何?」無雙趕忙開口道。此時的他覺到了一大事不妙的覺,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這蒼天的意誌,隻要有這一意誌在的話,不管丁帆他們施展出任何的手段,在沒有力量的加持下,這都無
濟於事。
但沒有想到丁帆竟然想到了剋製蒼天意誌的辦法,這樣一來吃下這昊天金箔全力一擊的自己,恐怕也是無法全而退的。
麵對無雙的這種提議,丁帆隻是冷冷一笑。「你認為我弄出這樣的靜來,就僅僅隻是為了這執法堂的位置不,不假,當年的我的確對這個位置充滿了執念,但現在的我已經不同了,如今的我隻想除掉你這個後患,正是因為執法堂的存在,所以才限製了這個世間,什麼聖人無法常存,那不過就是蒼天的謊言罷了,都是因為他的存在,所以才讓這個世間變得如此,沒有了執法堂這
個蒼天代理的存在,這個世間將不需要蒼天。」丁帆道。
此時他手中的昊天金箔越來越強烈,金已經快要衝出了,無雙的臉一變,而後他正準備踏破虛空離開。
這力量過於強大,必須要躲避鋒芒才行。
「別想走!」丁帆冷漠道。
此時一五行之力束縛住了無雙,縱然無雙拚命的想要掙紮開,但這力量卻出乎想象的強大,一時間他九千年老祖的力量竟然無法掙開。
「這怎麼可能,你的力量怎麼可能和我相提並論!」無雙瞪大自己的雙眼怒道。
丁帆並沒有開口,隻不過那是因為他已經無法開口了,原本就年邁的後者,此時看上去婉如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被吹滅。「混賬,你將全部的壽元都犧牲了,就為了拖住我這一刻嗎?你死都要拖著我上路!」無雙憤怒不已道,但此時那力量還是無法掙開,但那昊天金箔的力量已經開始傾
瀉了。
「我雖然第一次收徒有眼無珠,但我這第二次的收徒卻是正確的選擇,你沒有必要跟著我一起共赴黃泉。」
一道聲音流了道風的耳朵,道風的一,而後他的背後空間破碎,一拉扯力將他給拖了破碎的空間中。
「師尊,請您一路走好!」道風用盡全力喊道。此時的他隻能目送這金下的枯寂老人,走上了他人生的最後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