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是顧忌著邵鈞的承能力，沒敢拉開架子猛幹，更沒有像以前對那些小傍家兒那樣泄，故意將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羅強每一下都捅得很慢，這種做法無異於引鴆止，罷不能，邵鈞年輕繃的不停挑逗著他腫脹凸起的筋脈，得無比銷魂，讓他每一次強忍放肆的沖都如同刑般煎熬。

羅強這一回將邵鈞面對面在下，舉起兩條，在邵鈞驚愕略帶難堪的表下，再一次重重地楔！邵鈞被他這一頂，腦頂抵在一側車門上，脖頸向後仰著，兩條大被迫分開到兩側，膝蓋撞到了車廂頂。

面對面的激讓兩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對方每一每一毫的表，羅強雙眼殷紅，開始更快更猛烈地沖撞，撞到邵鈞兩條不停地撞車頂，疊在羅強下。邵鈞因為摧毀的快，半張著，臉漲得通紅，兩手胡抱住羅強的脖子，肩膀，渾的骨骼快要被羅強縱火燒山夷為平地。他被頂得起了，小三爺在他兩之間搖晃。

整個車子上下震著，隨著羅強沖撞的節奏搖晃著，車遍地的石塊，發出咯吱咯吱的碎響。

羅強讓邵鈞的熱烈反應催使得更加瘋狂，把持不住力道，幹脆將邵鈞一條扯開，高掛到前車座靠背上，瘋狂起來，用最爺們兒的姿勢幹著，結實的骨前後搖擺著撞擊邵鈞兩之間。他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下的人，看著邵鈞半闔的眼，邵鈞腹間的暗的刀口，邵鈞半的，邵鈞讓他瘋狂的一切……他用長的從斜下方不斷頂弄邵鈞的小腹，也不知頂到了哪裡，邵鈞痛楚地吭出聲，死死咬著，眼角被出水，快要不了，在高的瞬間死去活來。

被和焦慮催磨得火力全開的羅強，剛猛暴烈的程度讓邵鈞招架不住，臉慢慢轉白，呼吸斷續急促。

羅強狠命發力又撞了數十下，撞得下的人幾乎昏死，沒了靜，兩條力似的垂下去。

羅強這時候突然停下來，眼球仍然是熱的，著：“饅頭？”

邵鈞：“……”

羅強：“饅頭？……不舒服？”

邵鈞：“嗯……嗯……”

邵鈞臉都白了，劇烈發抖，呼吸急促不穩。羅強猛地拔了出來，一把抱住人：“邵鈞？”

邵鈞閉著眼，眼角還掛著淚花，緩了好一會兒吐出一口氣，低聲咒罵了一句：“你他媽的……弄死我了……”

羅強問：“咋了？”

邵鈞氣息不順地哼道：“你那玩意兒，能算是人鞭嗎？北京園哪頭大象跑出來了……”

羅強默默地，實在撐不住，樂了，笑容隨即又消失在角，皺了皺眉頭。

邵鈞方才有一刻出現短暫地窒息，羅強幹得太猛，他承不住，被頂到某個極度栗混的位置，快像閃電般絞殺他的肺管兒，讓他無法呼吸，腹部火燒火燎地疼痛，卻又爽得罷不能，舍不得喊停，結果幾乎讓自己死過去。

邵鈞了一會兒，上發了一層虛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來。

他扭頭道：“來？”

羅強：“……”

邵鈞：“我沒事兒，你來啊？”

羅強：“不來了。”

邵鈞還想說話，羅強猛然堵住這人的，堵得嚴嚴實實，把所有的話都堵在齒之間，用邊糙的胡須不停碾過邵鈞被汗水浸的……

那天，羅強沒有繼續做。

他在車裡抱著人，拭，用手和侍弄，幫邵鈞擼了出來。

邵鈞慢慢緩過來，一虛汗逐漸消褪，臉由白轉紅，可是腹部仍然不適。他完手，就只有三個月。也就是仗著年輕結實，恢複得快，平時活蹦跳的。可是人再皮實也不是機，上開那麼長一道刀口，拉上拉鏈裝上螺，說好就能好，就不疼了？尤其又是頭一回做，總要有個適應過程，做完以後，肯定後勁兒很大。

羅強眼眶發紅，用力親了邵鈞好幾下，啞聲說：“我剛才，太大勁兒了？難了？”

他是太大勁兒了，憋了五年的力氣，就為饅頭一個人憋著，熬著。

邵鈞心裡意猶未盡，微微有些失，說：“沒做完呢，你幹嘛就給我做一半兒啊？我就爽了一半兒，你先萎了。”

羅強給邵鈞穿回服，怕這人凍著。

邵鈞掃了一眼羅強前擋鼓囊囊的形狀，手了一把：“你還著，你不弄出來？”

羅強皺眉：“甭管它。”

邵鈞眨眨眼，說：“你不弄出來多難，肯定不舒服，我幫你弄……”

羅強突然火了，沉著嗓子吼道：“你能不能甭管它？！就甭管我舒服不舒服！”

你能不能別問老子舒服不舒服，能不能別這麼在乎我，能不能多疼著點兒你自個兒？！

羅強見的目淩，眼眶紅腫，把邵鈞吼得愣了一下。

羅強那時候突然就搖了。

他這種人以前就是茅坑裡的一塊大黑石頭，脾氣死臭死。他拿定了的主意，絕不會變，更不會後悔。但是那時候，他真心地搖了，心得一塌糊塗，開始思前想後，左搖右擺，開始深深地留眼前這個人，極其自私地舍不得放手。

邵鈞也明白羅強為啥發火，心裡高興，笑了一下，出牙齒，說：“那，下回你給爺做全套做完了啊，別每回做一半兒，在我面前還留一小手……勾得我，又不給我撓！”

羅強頓時讓這人逗樂了：“你哪？哪？”

羅強湊著耳朵跟邵鈞說了一句極其下流的話。

邵鈞作勢張咬人，倆人打打鬧鬧互相掐，笑。

羅強一把摟過人，把邵鈞的臉摁在他懷裡，了頭發，在邵鈞眉眼中間印下鄭重的一個吻。這人難得婆媽一回，著邵鈞的頭發，自言自語，像是打心眼兒裡的寵，又像是對邵鈞下著保證：“等以後，老子有機會出獄，再做，一定好好讓你舒服了……”

72

72、第七十三章涉險過關

傍晚天都快黑了,邵鈞和羅強最後把車裡的零七八碎兒收拾幹淨,銷毀一切痕跡,開快車沖回監獄,再不回去可就真要餡兒。

監區裡這會兒也發生了一陣。

在監控室值班的小馬警，一邊喝茶打遊戲,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瞄監視，隔十分鐘瞄一眼,就這麼過了好久，突然覺著不對勁，湊上頭去,近監控心理宣泄室的那塊小屏幕。

也是因為這天是周末，犯人們在監舍裡自由活，然後又上場打球。獄警這邊接班人手混，大家進進出出，大部分人都在籃球場裡維持秩序，就沒什麼人特別留意監控的況。

馬小川左看右看，拿掉邊的煙，低聲嘟囔：“姥姥的，這人可真新鮮了……”

“這羅老二躺床上躺一下午了吧？這人咋還這個姿勢躺著，也不怕脖子落枕，連翻都不翻一下？”

……

小警帽也沒那麼笨，心頭一，突然覺著不對，不好！

這監控畫面不對。

心理宣泄室裡躺著的羅老二不對，有鬼。

小馬警撂下手裡東西，急匆匆跑下樓，跑到辦公樓二層的心理宣泄室，拽門，發現門是從外面鎖著的，鎖得結結實實，也看不出任何異常。

從外面砸門，裡邊人不吭聲，完全沒靜。

小警帽在值班室裡死活找不見鑰匙，平時掛在屋裡的那一大串鑰匙，咋就沒了？

很快，監區長也被驚了，從籃球場觀眾席裡大步走出來，低聲問：“什麼？鑰匙沒了？屋門打不開了？那羅強人呢？”

“這人到底還在不在屋裡？老子就不信了，難不一個大活人能從咱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飛了嗎！”

監區這邊兒聯系早上才下班回家的邵三爺，一個電話打過去，響了好幾秒才被人接起來。

小馬在電話裡問：“我說小邵，你人吶？”

邵鈞口氣懶洋洋的，像剛從被窩裡爬出來：“家睡覺呢，就出來了，幹啥啊？”

小馬：“你把辦公樓一串鑰匙拿走啦？”

邵鈞嘟嘟囔囔得：“啊？我有嗎我？……我可能拿錯了，在我兜裡呢，我把我自個兒辦公室鑰匙落單位了把公用鑰匙揣兜裡了，我馬上就回來，你們等著！”

監區長在這頭發火了，咆哮道：“這小邵咋回事，躁躁得，咱還等他回來？簡直胡鬧！趕找備用鑰匙，拿備用鑰匙把門打開檢查！”

備用的一套東西平時沒人，臨時找又抓瞎。小警帽在值班室裡翻了半天，翻出一大把鑰匙，食堂的，澡堂的，信箱的，宿舍的，傳達室值班的，會計的，還有保險櫃小金庫的……

監區長嫌手下一群頭小夥子辦事不牢，關鍵時候淨耽誤事兒，簡直沒一個靠得住。

監區長自個兒手裡捧一大堆鑰匙，一個一個地試，用力捅，咋也捅不開，試到最後，終於試出那把正確的鑰匙，捅開了門鎖。

門開了，幾個小警帽拎著電沖進去，擺開準備伏擊人的姿勢，對床上一不側臥的一坨不明喊道：“羅強？！”

床上的人懶洋洋地翻過，手裡換著，倆大眼珠子直勾勾瞪著人：“喊啥喊，喊老子幹啥？”

小警帽：“……”

監區長：“……”

監區長和幾名管教都沒想到，床上還真躺著人，而且這人就是羅強，鼻子眼睛真真兒的，羅老二大夥還能認錯了？

羅強翻了個，四仰八叉地躺著，腰帶松垮著，掀開一半，手裡一下一下地擼著家夥，紅腫的/頭吐出零星，靠床的牆壁上也有七八糟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