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小天以這種近乎炫耀的方式出現在李家是接了李媽媽的建議,李藻不是要麵子嗎?
那我就給你麵子。
這裡不是華夏,談小天隻能給賓利總裁打了個求助電話,很快,一隻由五輛賓利組的豪華車隊出現在談小天所住的酒店樓下。
即便是在富人雲集的清潭,這隻車隊足以起到震撼效果。
看著從車裡出來的談小天,李藻百集。
他曾經接過談小天的幫助,在華夏開廠,從這點來說,他是應該謝談小天的,可是此時,他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若是在以前,他是不會同意兒嫁給外國人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兒已經懷孕,急需有人接盤,談小天雖然不是高麗人,但好歹也算青年俊傑,事業有,最最關鍵的是,他肯過來就說明他會負責。
短短幾秒鐘,李藻腦袋裡轉了一萬多道彎。
「藻,這位是誰啊?
還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崔明家的大嗓門再次響起。
他和白看元都看向談小天,越看越覺得眼,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不過這位年輕人的出場可是夠拉風的,一水的賓利,這陣仗也是沒誰了。
「這位是……」李藻一時語塞,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談小天。
說他是兒的朋友吧?
還沒確定呢,萬一不是多打臉。
「我是晚輩,今天是過來拜訪叔叔阿姨的。」
談小天看出了李藻的窘迫,介麵道。
李媽媽從後麵搶步出來,樂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小天,趕進去坐,外麵冷。」
談小天一躬,「阿姨好!」
這回李藻想走也走不了了,隻能跟在老婆後,重新把客人帶回到屋子裡。
李媽媽千盼萬盼就盼著談小天來,沒想到他出場的時機這麼好,正好趕著丈夫出門前到了。
談小天端坐著,接著各種目的檢閱。
李媽媽是欣喜,李藻是疑,崔明家和白看元則是猜測。
談小天招了招手,金喜兒急忙奉上一個包裝的禮盒,談小天將禮盒往李藻夫婦方向一推,「叔叔阿姨,我這次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麼,一點薄禮,還請笑納。」
李藻、崔明家、白看元的目同時對準了禮盒,這三個都是識貨的,一看標識就知道這是瑞士名錶百達翡麗。
李媽媽笑著開啟禮盒,一對男表出現在眾人麵前。
崔明家經多識廣,一眼就看出這對腕錶價值不菲,至也得值個幾萬元吧!這哪裡是薄禮,一出手就這麼大方,這個年輕人絕不是普通的後輩那麼簡單,鬧不好是李家的……他一下子想到了李家那個有出息的兒,出了會心的微笑。
「藻,我就說嘛,咱們這些人中還是你最有福氣。」
他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李藻的肩頭。
在這一瞬間,李藻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賓利車隊,百達翡麗的腕錶禮,這都說明談小天是很重視自己的。
李藻輕咳了一聲,擺足了架子,「談先生,你這次來是?」
「叔叔,我這次是來拜訪您和阿姨,我有一件事想要求叔叔幫忙。」
談小天頓了頓,「我前幾年在法國買了一個酒堡,生產紅酒,高麗這邊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銷售渠道,叔叔經商多年,在高麗人脈廣闊,如果叔叔肯出山幫我,那可解決我的大問題了。」
談小天是有備而來。
你不是在家閑著難嗎?
那我就給你找點事做。
李藻還沒答話,崔明家先問了一句,「法國酒堡,那可是很有名的,不知道談先生名下的紅酒品牌是什麼?」
「拉圖。」
談小天隨口一答,在座的三個男人同時睜大了眼睛。
法國五大名莊誰不知道?
李藻強下激,「談先生,你沒和我開玩笑吧?」
「我怎麼敢?
不知道叔叔意下如何?」
我願意!李藻在心裡已經回答一萬遍了,可是表麵還很矜持,「談先生,我沒做過酒品生意,你容我想想。」
「還想什麼?」
白看元重重拍了李藻大一下,「拉圖啊!這種級別的紅酒本不愁賣,你要是不願意做我可做了。」
李藻慌忙答道:「那我就試試看,畢竟我在高麗經商多年,還是認識一些人的。」
談小天一笑。
上鉤了,李藻果然還是不甘心早早退休,你心就好辦了。
「謝謝叔叔,另外我還想看看妍熙,米國公司那邊有些事需要妍熙理,如果叔叔允許,我想帶回米國。」
崔明家和白看元一聽就咧開了大,「藻,老實代吧!這位談先生是不是妍熙的男朋友,一表人才的,和妍熙很相配。」
說來也奇怪,談小天這話若是昨天說,李藻肯定要大發雷霆,現在聽起來,他竟然發現自己一點也沒生氣。
雖然他知道談小天把李妍熙帶走的真正原因。
「這個……」李藻想了想,「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商量,我就不參與了。」
他的目往樓上一挑,「讓妍熙媽媽帶你上去吧!」
一聽丈夫這麼說,李媽媽頓時喜形於,最瞭解丈夫的心意,這明顯是迴心轉意了,認可了兒和談小天的關係。
忙不迭的帶談小天上了樓。
眼看著談小天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白看元迫不及待道:「藻,這位談先生是妍熙的男朋友吧!真不錯,一看就是很功的企業家,出手也真是大方。」
自恃見多識廣的崔明家也跟著說,「拉圖酒莊的主人那可是頂級名流了,藻,你有這麼一個好婿,後半輩子不愁了,不行,你必須得好好請我們喝酒。」
李藻心裡樂開了花,「喝酒當然沒問題。」
「我說的可是妍熙侄的喜酒,你別想隨隨便便糊弄我們。」
「就是,必須要隆重一些。」
這兩人一唱一和,讓李藻騎虎難下,「你們也知道,妍熙在米國生活的時間太長,很反傳統的婚禮,這件事我還要和他們年輕人商量一下。」
「你可是一家之主,這種事難道還做不了主,妍熙侄不喜歡傳統的婚禮,那就辦一個西式的訂婚宴也好,就這麼說定了。」
這兩位損友也不管李藻同不同意,竟然把這件事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