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上下仔細的打量了葉謙和李偉一眼,問道:「你們是誰?找將軍什麼事?」幸好,他們都是當年的華僑後裔,所以對國語還會一些,否則葉謙他們不懂得md國的方言,還真怕會有點同鴨講。
「我們是從華夏來的,我葉謙,幾年前和你們王將軍有過一麵之緣,這次恰好有事到md國來,所以特地拜訪一下王將軍。」葉謙說道。
兩名士兵迷的打量了葉謙一眼,然後拿出一個類似對講機的通訊裝置,走到一旁去了,相信應該是打回去詢問一下王得深的意見。沒多久,那名士兵走了回來,對葉謙說道:「循例我們要先收,對不起了。」
「沒關係。」葉謙說道。
兩名士兵走過來在葉謙和李偉的上搜尋了一陣,在葉謙的上搜到一把匕首,浪李偉的上搜出一隻手槍,沙漠之鷹。「東西我們暫時替你保管,等你走的時候再還給你。」一名士兵說道。
「對不起,我們要蒙上你們的眼睛。」那名士兵接著說道。
沒多久,葉謙和李偉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來,目的是一排排閣樓式的木屋,木屋圓形環繞,中間空出一個很大的空地,空地上停放著幾輛卡車和兩架前蘇聯生產的t-34主戰坦克,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對於這些,葉謙和李偉早就習以為常,所以並沒有覺有多大的新奇。
這時,中間的一座閣樓上,一個中年男子緩緩的走了下來,材魁梧,一副龍虎猛的樣子。看見廣場之上的葉謙時,頓時堆起笑臉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葉兄弟,好久不見啊!」說完,已經到了葉謙的旁,嗬嗬的笑著摟著葉謙。
葉謙也跟他來了個禮貌的擁抱,說道:「多年不見,王將軍依然風采依舊啊。」
王得深嗬嗬的笑著鬆開葉謙,說道:「怎麼樣?田老弟還好吧?」
「隊長兩年前已經過世了。」葉謙說道。
王得深微微一愣,嘆了口氣,說道:「唉,想不到當年一別竟永別。」頓了頓,王得深接著說道:「來,葉老弟,這麼多年沒見,你可別想跑啊,晚上我們好好的喝過痛快,不醉不歸。」
「榮幸之至!」葉謙微微一笑說道,任由著王得深拉著葉謙朝閣樓上走去
李偉微微的撇了撇,跟了上去,沒有想到葉謙竟然和對方這麼悉,看來是當初和狼牙的前隊長田來過這裡的原因吧。
閣樓上大廳擺放著幾張竹椅和一張長方形的竹桌,桌子上擺放著一些茶,除此之外再沒其他東西,簡單,但是卻很乾凈。
王得深拉著葉謙坐下之後,親手給葉謙將麵前的茶杯斟上茶,說道:「讓朋友從華夏帶回來的鐵觀音,喝的慣吧?還是咱華夏的東西好啊,這裡的茶葉就像是中藥似的,又苦又,本就沒有任何的香味。」接著又給李偉將茶斟上,問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李偉!」李偉不卑不卻又恭敬禮貌的回答道。
點點頭,王得深說道:「英雄出年啊。葉兄弟,那現在誰是你們的頭?有機會你可一定要介紹我們認識啊,對於你們狼牙的威名,我可是聞名已久啊。」
「王將軍客氣了,其實我們哪裡必得上您啊,擁有這麼大支的軍隊,連md國的政府軍都非常忌憚,簡直就是個土皇帝嘛,逍遙自在啊。」葉謙嗬嗬的笑著說道,「田隊長死後,小弟不才被兄弟們推舉為狼牙的隊長,肩上的擔子重啊,倒是有些嚮往以前自由自在的時候了。」
「葉兄弟現在是狼牙的隊長?」王得深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那老哥我就先恭喜了哦。葉兄弟,不瞞你說,我現在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啊。國際上現在對毒品的打擊越來越大,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前些日子md政府派人過來和我談過,說是如果我將那些罌粟田改種花生之類的農產品,他們會給出比市場價高出百分之十的收購價。有時候我倒是很希能像你們一樣,至比我自由的多了啊。」
「將軍,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知道現在世界上最賺錢的生意是什麼嗎?」葉謙問道。
微微一愣,王得深說道:「這還用說嘛,當然是毒品和軍火了。」
葉謙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錯,將軍,現在世界上最賺錢的生意是權錢易。」
「權錢易?」王得深沉片刻,說道,「葉兄弟,我不是很明白,能否說的再清楚些?」王得深一副非常期待的模樣,看樣子是對葉謙所說的權錢易充滿了興趣。
「簡單來說呢,就是用手中的權利換取高額的金錢,而又用金錢換取更大的權利,如此迴圈,不斷能將自己的財富累計至一個龐大的數字,而且也能將自己的權利推上巔峰。」葉謙緩緩的說道,「當然,無論是權利還是金錢,都是需要有強悍的黑暗勢力做支撐,否則也不過隻是曇花一現。所以說,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絕對的黑與白,黑與白本來就是相生相依,卻又互相對立。」
王得深沉默了一會,想來應該是在細細的思量葉謙的話。片刻,王得深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狼牙能為雇傭軍世界的王者了,因為他們有著你這樣一位優秀的領袖。葉兄弟,矯的話咱也不說了,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用到我王得深的地方,隻要你一句話,我王得深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他的話並不虛偽,說的很真誠,因為他已然決定,隻要葉謙還活著,那他就要和狼牙打好關係,建立同盟,這對自己可能將是厚的利潤回報。
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將軍太客氣了,我也隻是胡說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
王得深說道:「葉兄弟,你就別謙虛了,我是個人,不懂得你說的什麼權錢易,但是我相信既然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葉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話,咱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