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陣刺耳的聲音隨著魏龍手指敲下琴鍵的時候發了出來。魏龍不由的大吃一驚,趕的停下來。猶豫的片刻,魏龍再次的敲了下去,同樣,還是發出一陣「吱吱」的刺耳的聲音。
舞會中的人眉頭不由的鎖在一起,臉上滿是痛苦的表,鋼琴曲他們聽的多了,但是能像魏龍這麼強悍彈奏出如此刺耳聲音的人還真的沒有遇見過。他們不明白魏龍就這樣的技,怎麼有勇氣上臺表演,難道他就一點也不怕丟臉嗎?還是說他的皮實在太厚了?
秦月、趙雅和胡可三也不由的吃了一驚,這分明不是魏龍真實的本領,否則他也絕對不敢向葉謙挑戰。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鋼琴壞了,可是葉謙剛剛彈的時候分明還是好好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葉謙對鋼琴做了什麼手腳了。
「你做的?」秦月瞥了葉謙一眼,問道。
葉謙嘿嘿的笑了一下,也不回話。葉謙的手段雖然有點下流,不過卻也無傷大雅,要怪也隻能怪魏龍自討苦吃了。秦月無奈的瞥了葉謙一眼,便沒有再說話。趙雅卻是狠狠的瞪著葉謙,罵道:「你個小流氓,竟然耍賴皮。」
「什麼耍賴皮啊,你可不要冤枉我。如果你不願意履行自己的諾言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讓一隻小狗親我。」葉謙不屑的說道。
「你個臭流氓,無賴!」趙雅憤憤的說道。
葉謙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挑釁的看著趙雅,說道:「我就是流氓,就是無賴,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月姐姐,你看,他又欺負我。」趙雅撒的搖晃著秦月的手臂,說道。
秦月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我怎麼好手啊,你們還是自己解決吧。」
「你……月姐姐,你竟然和這個小流氓聯合起來欺負我,有異沒人,嗚嗚!」趙雅使勁的眨了兩下眼睛,企圖出一點眼淚出來,可是似乎本就沒有什麼效果。
魏龍清楚,就算自己的技再爛,也不至於彈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鋼琴被葉謙給做了手腳了。這小子簡直太卑鄙了,魏龍憤憤的想道,心裡的怒火熾烈的燃燒著,輸給他倒沒什麼關係,可是卻害得自己在眾人麵前、在秦月的麵前丟盡了麵子,這個仇魏龍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乾笑兩聲,魏龍悻悻的站了起來,朝秦月的方向走了過去。葉謙悠哉遊哉的晃悠著手中的酒杯,好像完全沒有看見魏龍彷彿要殺人的模樣似的
葉謙向來不以什麼正人君子自居,他從來都認為自己是個小人,小人乾點狗的勾當也是在所當然的。況且,對待敵人,葉謙向來不講究過程,隻追求結果,隻要結果達到了,過程並不重要。
「下流社會的低層小人就是這樣,喜歡乾一些卑鄙的勾當。」魏龍瞪著葉謙,憤憤的說道。
「嗯?你是在說我嗎?」葉謙裝著一副很茫然的模樣,問道。
「我可沒指名道姓的說是你,你自己做賊心虛,那我也沒有辦法。」魏龍說道。
「輸就是輸,何必找那麼多藉口,以後希你不要再纏著月月,否則我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隻是讓你丟一點麵子。」葉謙的聲音變的有些令人發寒。
「你威脅我?」魏龍不由的放肆的大笑起來,說道,「你個小保安也敢威脅我?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魏龍在sh市是什麼份,如果想收拾你,就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吆,我好怕怕哦。」葉謙拍了拍自己的口,裝出一副驚慌的神,說道。
「魏龍,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他一頭髮,我保證你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這是秦月說的。」秦月麵猶如冰窖裡的千年寒冰,冷冷的說道。
魏龍對秦月的底細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否則也不至於花這麼多的心思想去追求,其中固然有秦月是的關係,可是卻也是為了秦月背後的勢力。見秦月如此的袒護葉謙,魏龍心裡對葉謙的怨恨更深了。狠狠的咬了咬牙,魏龍製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憤憤的說道:「一個大男人卻要靠人保護,真是丟人。」
葉謙毫也不介意,故意的拉起秦月的手,說道:「我願意,你能怎麼樣?」
秦月對葉謙拉手的舉雖然有些微微的抵抗,但是這個時候也隻好任由這小子胡鬧了,溫的剜了葉謙一眼,秦月什麼也沒有說。一旁的胡可,卻是對葉謙越發的有興趣了,直覺告訴,葉謙絕對不會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趙雅雖然比較的抵抗葉謙,但是不表示就對魏龍有好,況且,也恨不得魏龍現在就找人過來教訓一下葉謙,嘿嘿,那樣自己貌似就不用履行諾言,去吻這個小流氓了。
魏龍雖然有點在乎秦月背後的勢力,可是並不表示他害怕,隻是現在當作秦月的麵,他不好明說而已。心裡卻是暗暗的決定,一定要讓葉謙生不如死。
這時,忽然有一群蒙著臉的持槍匪徒沖了進來,對著天花一陣狂掃之後,其中一名匪徒大聲的吼道:「蹲下,全部蹲下!」
這次參加宴會的人,很多都是那些富商宦,養尊優慣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頓時驚慌失措,四竄,整個舞會現場一片混。
魏龍微微一愣,臉上卻沒有多驚慌的神,在sh市,那可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算是這些道上混的兄弟,多也要給自己一點麵子吧。
別看趙雅平常咋咋呼呼的,可是膽子卻是小的可憐,見到這些匪徒的時候,慌忙在了秦月的邊,一臉的驚恐。胡可那丫頭也不知道是真的單純的猶如白癡,不知道害怕,還是有所持,臉上竟然沒有毫的恐懼。秦月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將趙雅和胡可向自己的後拉了拉,顯然是想保護們。
葉謙卻是一陣苦笑,心想,靠,這些小子還真的想做一回珠寶大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