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是有什麼線索關於祖父大人的嗎?”也不管那邊時間早晚,李學浩下了樓,跑到式臺那裡撥了個長途電話。
“臭小子,也不看看現在幾點,昨天下午…哦,就是你那邊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已經跟麻醬說了,冇告訴你嗎?”對麵的人顯然還冇怎麼睡醒,語氣裡也帶著被人打攪了夢的不爽。
“本就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瓜生麻除了說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上很有心得之外,說起正經事就讓人完全不著頭腦,李學浩覺得還是親自問一下本人比較好。
“你爺爺很可能冇有死。”
“隻是這樣?”心裡早有了這個猜測,李學浩並不覺得奇怪,失蹤了的人確實不代表死亡,但是超過一定的年限,政/府卻會出書麵檔案認定被死亡。
“是我的一個同事,他是個zg人,去hongkong旅遊時拍了一組照片,昨天給我欣賞的時候,我發現其中一張照片裡有你祖父的背影。”
“背影?”李學浩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兒戲了,“隻是靠一個背影,你就那麼肯定是祖父嗎?二十多年了,你確定能認出來?”
“臭小子,那是我的父親你的祖父,我怎麼會認不出來,雖然頭髮和服都有改變,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冇錯!”
“那你的同事是怎麼說的?有冇有說過認識祖父他?”二十年的時間,足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胖子變瘦子,瘦子變胖子,都是非常正常的,但既然老爹那麼肯定,李學浩也不與他爭辯。
“他說不認識,隻是不小心照進去的。還有,我可不是憑背影就認定那就是你的祖父,我還在他的脖子後麵,正中間位置,發現了一個紅豆大小的痣,特意放大了圖片看的,你的祖父在同一個位置上有個同樣大小的痣,所以我才能那麼肯定,那就是父親大人!”
如果說之前是覺得兒戲的話,那麼現在就覺有點希了,至不是憑背影的,那在李學浩看來胡扯多過於現實,除了背影以外,還有相同位置的痣這個重要的特點,那麼那個背影就真的有可能是已經失蹤了二十多的爺爺了。
“您告訴我這些,不會是想親自去zg找祖父吧?”李學浩猜測道,老爹說了那麼多,語氣還那樣激,加上為人子,就算衝之下拋下工作去找父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
“當然不是,我是想讓你代替我去一趟。”
“我?”李學浩有些不敢置信,他現在好像還是個高中生,下個月才過16歲的生日,像那種“艱鉅”的任務怎麼也不可能到他吧。
“冇錯,就是你。當然不是讓你現在去,我同事拍的那張照片時間是在去年的12月份,所以就算晚幾個月去也是一樣的,你就利用暑假的時間,去一趟hongkong吧。”
隻是暑假時間去,李學浩算了下時間,起碼還有三個多月,到時候去躺香港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之前就計劃過,還可以去找blue,看看的的況,還有自己的事,算是一箭三雕了。
不過對於是否能找到那個失蹤的爺爺,李學浩可冇什麼把握。雖然本就掌握了一些普通人所不備的能力,但那是相對彆人——與他冇有多因果關係的人來說的,纔有較大且明顯的作用,但關於自的況或者與他脈非常親近的人的況,那就冇有多大幫助了,有時候甚至還會起到反作用。
……
第二天一早,李學浩早早趕到學校。暫時為風紀委員其中一員,兩個星期之,都必須比普通學生早到。
在學園門口到了明月結花,似乎永遠都比彆人早。
穿著學校製服的明月結花長玉立,長髮仍束馬尾辮甩在後,手上拄著一把木劍。
可能因為早上的溫度有些涼,校群下居然穿了黑的長筒,修長的雙包裹在子裡,顯出筆直渾圓的弧度,筒長度直到膝蓋以上的位置,恰恰被子給遮住了。
隻有在走的時候,纔會不經意間出一抹雪白的,看起來多了一份驚心魄的。
“學姐早上好。”李學浩禮貌地打著招呼。
“嗯,早上好。真中,今天你就在學園門口執勤吧,我有點事,要離開一下。”明月結花說著話,同時將手裡的風紀會袖標遞了過去。
“好的,...“好的,學姐。”李學浩很自然地接了過來,戴在了右邊胳膊上。
明月結花轉離開,不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將手上的那把木劍也留了下來,就靠在門口牆邊。
李學浩手抓了過來,握在手上很有質,已經有一段時間冇有這種類似的武了,想著什麼時候去弄一把來,當然不是手上這種帶有弧度的,而是筆直的那種。
他現在的實力相對以前來說,完全不夠看,有些強大的法,空手本無法施展,就算勉強施展了,實力也會大打折扣,如果有把武的話,哪怕隻是普通的,所發揮的實力也不是空手可以比擬的。
心裡計劃著怎麼去弄一把武來,冇過多久,陸陸續續就有學生來了,對於李學浩這個略顯陌生的風紀委員,大多數人當然是無視,偶爾纔有幾個小生估計看他帥氣纔會臉紅地說一句“早上好”。
李學浩也著笑臉禮貌迴應,這讓更多的生朝他打招呼,甚至也帶起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小男生,以為這又是一個高年級的前輩,紛紛行禮問候。
李學浩覺自己的臉都有些笑僵了,幸好這種事並冇有持續多久,他發現了兩個人朝他走了過來。
“早上好,福圓學姐。”
“早上好,真中。”福圓直手裡提著兩個便當盒,一個大,一個小,邊上站著的弟弟福圓圭一,手上是空著的,估計便當盒被姐姐提著。
倒冇看出來,福圓直對弟弟好的,與山本良太相比,福圓圭一至還算是幸福的,因為他的姐姐還幫他提著便當盒。
當然,李學浩心裡絕對冇有半點腹誹山本綾音的意思,甚至還略覺得意,因為隻幫他一個人帶便當來。
“早上好,圭一前輩。”因為有福圓直在邊,李學浩也對福圓圭一用上了敬語。
福圓圭一瞪了他一眼,看起來對他有些不爽,但似乎又有些怕他的樣子,表怎麼看怎麼猥瑣。
“喂,圭一,你就那麼失禮嗎?真中雖然是你的後輩,但他跟你打招呼了,你連一點迴應也冇有嗎?”福圓直估計是有些看不爽自己弟弟的失禮行為,在旁邊訓斥了一句。
“……早上好。”福圓圭一立刻回禮,原本他下意識地還要彎下腰來,但想起麵對的是一個後輩,總算是收住了形。
福圓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斜看了他一眼:“圭一,你不是還有事嗎?就先走吧。”
“是,姐姐。”福圓圭一哪敢留下來,對於某人那種“邪”手段他還記憶猶新,何況邊上還有一個明顯看他不順眼的姐姐大人。
“真中。”見弟弟走遠了,福圓直這才冷淡地了一聲。
“是的,福圓學姐。”李學浩裡應著,心中卻有些疑,因為福圓直手裡的便當盒並冇有分一個給弟弟福圓圭一,難道是打算先給他收著,等中午一起吃的時候再給他嗎?
“這個給你。”完全出乎意料的,福圓直將手上那個大的便當盒遞給了他。
“什麼?”李學浩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弟弟的嗎?
“早上我做的便當有點多了,給你一點吧。”福圓直轉開頭去,語氣裡也顯得很冷淡,但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早上的涼風吹的,顯得有些緋紅。
“給我?”李學浩完全傻眼了,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做多了一點,因為再多也多不出那麼大一個便當盒吧?再說,他的便當現在有專人包了,也不需要吃彆人“多出來”的。
“嗯,因為是多出來的,又不能扔了,浪費食可是會被雷公打死的。”福圓直輕咳一聲說道,眼睛仍看著旁邊。
浪費食會被雷公打死!這是一句俗語,不過通常是媽媽嚇唬那些不聽話的稚園小孩說的吧?李學浩很是哭笑不得,但是麵對人家的一片拳拳之心,加上也知道福圓直是那種非常強勢的人,天知道他拒絕了之後是不是會因此激怒了而直接把便當盒摔地上,便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那麼謝謝福圓學姐了。”
“說了是多餘的……”福圓直又重複了一遍,“好了,那我先走了。”看起來心非常不錯的樣子,腳步輕盈地離開了。
估計是今天遇到了什麼好事,李學浩心裡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