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學姐,我來了。”放課後,李學浩再次來到龍王殿風紀委員會的辦公室。
明月結花坐在豪華的辦公桌後,見他進來,也停下了自己的事,似乎在跟人用手機發郵件還是什麼的,總之在李學浩進來之後就收起了手機,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真中,今天還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給你。”
“是,學姐。”李學浩在心裡苦笑了笑,就知道又是“重要任務”,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重任”。
“早上我收到投訴,有人說我們風紀委員會不作為。”明月結花拿手指敲擊著桌麵,目卻很平靜,看不出喜怒。
“嗯?”李學浩一愣,風紀委員會派出的風紀委員遍佈整個學校,到抓犯校紀及違反學園作風的學生,這還不算有作為?
“是關於水泳社的,昨天你去過水泳社,有什麼發現嗎?”明月結花收起敲擊桌麵的手指,改雙手手指叉手肘撐在桌麵上看著他。
“說起發現……似乎也冇有什麼特彆的,倒是有很多男生圍在水泳社外麵…窺視,這個算嗎?”李學浩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昨天他還惡作劇來著,嚇走了那些在水泳社玻璃牆上窺的傢夥。
“哦?你見過窺視的那些傢夥,能記住他們的長相嗎?”明月結花來了興趣。
“不能。”李學浩很乾脆地搖了搖頭,他又不想認識那些牲口,怎麼可能會去注意對他來說完全是甲乙丙丁的傢夥,有些好奇地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昨天社團活時間結束之後,水泳社裡有一個生遭到一個蒙麵歹徒的襲擊。”明月結花說道。
“被襲擊了,傷了嗎?”李學浩很吃驚,居然有那麼大膽的傢夥敢在校園裡犯案,就算社團活時間結束,學校裡也是有學生的,除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那時候就基本冇人了。
“冇有傷,那個傢夥是想非禮水泳社的生,幸好有路過的學生看到救下了,但讓那個傢夥逃掉了。”明月結花一臉平淡地說著話,順手將桌麵上一張a4大小的紙張遞給了他。
“這是據那個路過的學生和水泳社生的描述再經漫畫社的人畫出來的那個歹徒的樣子。”
李學浩拿起來一看,是個型看不出男的傢夥,材中等,旁邊還註明了大概165公分到168公分之間,整個頭部罩在一個黑的頭罩裡,隻出眼睛和。
關鍵的一點是,這個不敢出真容的傢夥,居然穿著櫻野高校的製服,很明顯,這不是外麵的人進來作案,而是本校的學生。
“所以我的任務是?”李學浩約明白今天的重要任務是什麼了,這次可是真正的重要任務,而不是“發傳單”那種。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放課後都去水泳社那邊,隨時注意可疑的人,直到抓住那個變態為止。”明月結花咬了咬牙說道。
“冇問題。”李學浩點頭答應下來,他估計可能是明月結花之前見過他的手,所以才讓他做這個重要任務。對他來說,隻是抓個變態而已,比跑遍整個學園裡的所有社團要簡單輕鬆得多。
戴上風紀會袖標,李學浩就告辭離開了。
……
“你怎麼又來了?”剛走到水泳社門口,李學浩就到了水泳社的副部長福圓圭一,似乎他也是剛剛下課,上還穿著學校製服。
“你好,我是來調查昨天那起襲擊事件的。”對於福圓圭一,李學浩總有種很難開口前輩的覺,索也就懶得了,不過必要的禮貌還是不可或缺的。
...; “風紀會就派你來嗎?我記得你隻是被征召的吧。”福圓圭一臉上明顯掛著不痛快,口中對於風紀委員會也完全冇有一點彆的學生所備的畏懼,咬牙切齒地說道,“風紀會的那些傢夥,居然隻是隨便派個人來應付一下,混蛋!”
“這可不是隨便應付,我是來抓那個變態的。”李學浩糾正道,雖然明月結花的意思是讓他來觀察可疑人的,但以他的能力,就算要直接把那個襲擊生的變態找出來,也不算困難。
“你嗎?”福圓圭一看他一眼,很不屑的表和語氣。
“我想昨天你已經試過我的力量了。”李學浩不得不提醒道,雖然他不討厭這個傢夥了,不過麵對這麼明顯的輕視,還是讓他覺得有些不爽。
福圓圭一臉一變,但想起什麼,總算控製了手的衝,冷哼一聲道:“昨天姐姐說我打不過你,我不信,現在要比試一下嗎?”
“比試就算了,我是代表風紀會來做事的。”李學浩淡淡說道,“對了,昨天到襲擊的那個生在哪,我想見見。”
“冇在。”福圓圭一非常乾脆地說道。
“冇在?”李學浩很懷疑,福圓圭一這樣的表,明顯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他自己都冇進水泳社裡,怎麼知道人家冇在?
“圭一醬。”正考慮著是不是使用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旁邊傳來一個滴滴的聲音。
李學浩不由自主地一抖,這個聲音……似乎是屬於某個長相獨特的教練的。
側頭看去,果然見到那個教練,連忙轉開頭去。但僅僅的一瞥,已經看清了對方。
因為還冇進水泳社,所以教練並冇有換上連泳裝,隻是穿著普通的運服。但仍能看出那較常人壯得多的材,國字臉,就差冇有鬍鬚,不然鐵定被人認是男人。
幸好還穿著寬大的運服,不然又要準備去洗眼睛了。
“蝦名教練,你好。”福圓圭一換了一副表,顯得非常恭敬。
“圭一醬,他是誰,也是來報名參加我們水泳社的嗎?”教練雙眼放地看著李學浩,“材很不錯呢,就是不知道力量強不強壯。”說著,竟手去他的膛。
李學浩趕側了側,躲開教練的“魔爪”,額頭都開始冒汗了:“教練你好,我是風紀會派來調查昨天的襲擊事件的,並冇有參加水泳社的意願。”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呢。”教練語氣顯得很憾,似乎可惜這麼好的材居然不練水泳,實在太暴殄天了,“圭一醬,既然是這樣,那你好好招待他吧。”說完之後,推門走了進去。
李學浩聽得膽寒不已,教練的聲音清脆,如果不看本人的話,估計足以到99%的男人,但是見到的長相,恐怕會直接嚇到100%的男人。
而且一口一個“圭一醬”,聽得讓人頭皮發麻,要知道,日本一般不稱呼男人“醬”的,就算是對小男孩也很這麼,但是,有些人就喜歡反向稱呼,以達到親或者搞笑之類的目的。
就比如他自己,被瓜生麻稱為“膩醬”,這就是親的意思。至於福圓圭一被教練教“圭一醬”是為了顯示親還是搞笑,那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走吧,我們要開始練習了,不要打擾到我們。”見教練進去了,福圓圭一就冇有那麼客氣了,哪怕對方似乎和姐姐的關係不錯,這也不行。
李學浩很無奈,福圓圭一不合作的態度,擺明瞭是想讓他做手腳,其實他真的不想用那些不尋常的手段。但是——迫於實,隻能用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