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張合神沉的看了過來:“鄭長老,還有何話說?”
相比於鄭一恒,鄭渭要老練得多。
“執事大人,很明顯對方都在說謊,他們明明就是搶奪了我侄兒的財,然後又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事實上他心當中很清楚,自己冇有說真話,對方同樣也在說謊,隻是人家說謊的水平要比自己高。
但隻要自己咬定了之前的說法,雙方都是謊言,誰也拿不出證據來,就算是大執事想偏袒也做不到。
果然,張合幾個人都是皺了皺眉,從心來講,他更相信胡妖妖幾個孩子所說。
但作為大執事,每做出一個決定都要讓人信服,現在雙方都是各執一詞,顯然無法做出最終決斷。
李道然臉上出一抹燦爛的笑意,雖然最終是否能夠懲戒鄭家的人還不確定,但現在看來自保已經足夠了。
張合又看向了天峰帝國這一邊,“你們可有證據?”
胡夭夭說道,“這些就是他們留下的證據。”
鄭一恒穩定了一些心神,道:“胡說,這明明就是你們搶奪我的贓。”
胡夭夭冇有理會他,又說道:“執事大人,我們幾個姐妹都是害者,同時也都是證人。”
“這做不得數。”
張合搖了搖頭,無論是天峰帝國還是浩帝國,自己人給自己人作證都無法讓人信服。
這時鄭渭向前一步,看向天峰帝國的眾人說道:“我就問你們,我侄兒是不是被你們打傷的?這點你們敢不敢承認?”
“有什麼不敢的?”
納蘭玉伽惱怒的說道,“像他這種卑鄙之徒,老孃見一次打一次。”
看對方這麼容易就中了自己的激將法,鄭渭角立即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回頭對張合說道:“大執事,這件事的起因孰是孰非,可以先放到一邊。
但按照執事堂的規定,同為參賽隊員,相互之間是止私鬥的。
如今天峰帝國的人也承認了,他們已經犯了執事堂定下的規則。
按照規定應當剝奪他們的參賽資格,然後逐出大興帝國皇城!”
這傢夥越說越得意,不管怎樣,隻要將天峰帝國這些人趕出大興帝國皇城,剝奪比賽的資格,那自己就可以隨心所的下手。
到時候殺人奪寶,報仇雪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此刻旁邊已經聚攏了無數看熱鬨的人,聽到他這番話心中都暗暗歎息,很明顯這些孩子們經驗不足,著了對方的道。
就連那幾大長老都是暗暗搖頭,覺得天峰帝國這邊,不做任何辯解的便應承下來,實在是太草率了一些。
鄭一恒似乎也看到了勝利的曙,跟著說道:“執事大人,就是這個人對我等大打出手,還請大人主持公道,將除名!”
葉不凡冷冷一笑:“你說除名就除名,你算老幾?”
納蘭玉伽更是怒目而視:“就你這種無恥之徒,以後老孃見一次打一次,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呃……”
聽到兩人這番話,周圍的人都是一陣愕然,誰也冇想到天峰帝國參賽的隊員,竟然囂張到這種程度。
鄭渭卻是不怒反喜,對方越囂張對自己這邊就越有利。
他再次鞠躬說道:“各位大執事想必也看到了,這天峰帝國的人有多狂妄,還請為參賽隊員主持公道。”
這傢夥心中暗暗得意,終究是年輕人,雖然對開始的反擊有些讓自己猝不及防,但最終還是著了道。
如此一來,眾目睽睽之下,執事堂就是不想將他們除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