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這事兒和彭飛也冇什麼關係,遠在北京過自個兒小日子的彭飛,也不會去關心這個,但是架不住他和莊睿都是這次事件的當事人啊!所以平時留心的就多一點。
就在來到中非以後,彭飛還看到一份國聯邦調查局給各國的協查通告呢,上麵標明瞭對這兩個傢夥的通緝懸賞金額。
至於這錢是國政府出還是那些被敲詐了一大筆的豪富們出,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把這傢夥給國政府,那兩億元指定不了的。
“媽的,這小子當時可是搶了幾十億金啊?”
想到這裡,彭飛的眼睛亮了起來,那次的劫持事件,他和莊睿都是當事人,瞭解的況自然比彆人要多一些的。
“拉姆,我的弟弟也死了啊!這事真不怪我,等我回去了,一定會照顧你的家人的。”
坐在林間的大衛還在絮絮叨叨的唸叨著,企圖用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將馬克拉姆的靈魂忽悠走,不過相比剛纔的神經錯,他現在已經清醒了許多。
說老實話,馬克拉姆一行人包括他的弟弟這支隊伍全軍覆冇,對於大衛而言,並非是一件壞事,這些人固然給了他強大的武裝力量,但是同樣,也會使他的份更加容易暴。
這些人全部死掉之後,大衛完全可以離開非洲,花大錢辦一個小國家的護照,然後明正大的出現在西方社會裡,隻要他暫時不用瑞士銀行的資金,那易容之後的他,完全不虞被國政府找到的。
更重要的是,隻要他把那筆錢給洗白掉,那幾十億元就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的了,這讓生貪婪的大衛連弟弟的死都不放在心上了。
“嗨,兄弟……”
正在嘮叨著的大衛,突然聽到頭上傳來一聲招呼,不由愣了一下,連忙抬起頭向上看去,他剛纔聽的真真切切,那絕對不是幻覺。
隻是大衛剛剛抬起頭,還冇看清上麵的形時,一個件突然從樹上飛了下來,極其準確的打在了他的太上,口中發出一聲悶哼,大衛直接暈厥了過去。
“嘿嘿,小子,回頭哥們會給你留條穿的。”
彭飛的影從樹上跳了下來,一臉笑意的撥開了大衛的,不過在看到大衛的臉後,笑容呆滯住了,“怎麼和通緝上的照片不一樣啊?難道我搞錯了?”
過整容手後的大衛,戴著一副金眼鏡,看上去很是儒雅,本難以將他和發生在國的那次劫案聯絡在一起,說他是個來非洲進行科考的科學家倒是有些相似。
這讓彭飛有些撓頭了,如果對方真的是某個機構的科考人員,那他的行為就太過冒失了,見死不救不說,居然還落井下石。
“彭飛,你小子在搞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把這個人給打暈掉?”正當彭飛站在大衛邊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莊睿終於趕到了。
剛纔用靈氣“看”到彭飛的舉,把莊睿也給嚇了一跳,他不知道這小子什麼瘋,乾嗎襲擊這支隊伍的唯一倖存者?
“呃,莊哥,你來啦?嘿,你不知道,剛纔這裡發生了一場大戰,對了,你聽到槍炮聲趕來的吧?”
彭飛本就有些心虛,還以為莊睿看到他襲大衛的舉了呢,當下嬉皮笑臉著把話題給扯開了。
莊睿臉上一繃,擺了擺手說道:“廢話,你以為就你看到了?我在那邊躲著呢,這人鱷大戰和巨蟒之戰我都看到了,我現在是問你,乾嘛把這人打暈掉?”
莊睿倒是冇說假話,他的確是“看”到了,不過看的是無聲電影,並冇有彭飛看的那麼真實。
“莊哥,您也不是好人,都不知道提醒他們一句。”彭飛嘿嘿的笑了起來,和莊睿了這麼多年了,這位哥哥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他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一邊去,提醒他們?我不要命啦?誰讓他們對我做的警示牌無於衷的?”
莊睿撇了撇,如果這是支手無寸鐵的隊伍,那莊睿絕對會想儘辦法去阻止他們來到這裡,即使麵也在所不惜。
但是這支隊伍卻有著強大的火力,這在中非地區來說,不是政府軍就是**軍,再不濟也是些手上沾滿鮮的雇傭軍,對於這些人莊睿都冇什麼好,能寫出了警示牌,已經是至義儘了。
“對,對,是他們不對,這死有餘辜。”
“行了,你扯淡吧!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莊睿打斷了彭飛的打岔,對於留下來的這個人,他還真是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如何置。
因為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他總不能殺了他或者限製他的自由吧?那樣一來,莊睿接下來的行就會到非常大的影響的。
“莊哥,你看這哥們,像不像是被國通緝的那個傢夥啊?”
彭飛見到莊睿臉上出不解的神,連忙解釋道:“就是咱們那次在國被劫持的事件,那個做大衛的主謀。”
“你就扯淡吧!哪有這麼巧的事。”
莊睿笑著搖了搖頭,俯下看了下大衛的臉容,說道:“一點都不像,那個通緝令上的大衛是個鷹鉤鼻子,三角眼,臉頰上的也比他多得多,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你以為他去過韓國啊?”
莊睿說得冇錯,地上躺著的“大衛”,和以前的相貌是完全不同了,臉部進行了瘦不說,眼角也了手,連鼻子上都割了一刀,彆說是莊睿和彭飛了,就是他爹孃冇死,也絕對認不出這兒子來的。
“韓國?韓國……”彭飛聽到莊睿的話後,整個人都愣住了,忽然蹲下了,用手在大衛臉上了起來。
“你小子乾嘛啊!快點把人弄醒了問問他的來曆。”莊睿踢了一腳彭飛,他還在想如何將這個人給送出森林呢,城堡裡的可不能被他發現。
“莊哥,他臉上真的是經過容的,這技比他的韓國棒子強得多了,靠,要不是你說到韓國,我還真想不到呢!”
這再完的整容手,其實都會留下一些痕跡的,即使從表麵上看不出,在用手覺的鬆弛度,還是有著很細微的區彆,在這方麵,彭飛堪稱是專家了。
“難道真的是那個大衛?媽的,我的宣德爐還在他手上呢!”聽到彭飛的話後,莊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人。
這一年多以來,莊睿還是經常會想到那個被搶走了的宣德爐,畢竟這是莊睿見到的唯一一個真正的宣德爐,每每想到此,心中對那幫子劫匪就怨念甚深。
“十有**就是他,剛纔那支隊伍裡許多人的長相,的確是東歐人的相貌,這小子口中的馬克拉姆,八就是那個俄羅斯前特種部隊的教。”
在判斷出大衛經過整容後,再聯想到剛纔聽過的話,彭飛已經認定這小子就是當年國大劫案的主謀了,而且如果不是他們,銀行裡哪來的幾十億的存款呢?
“咱們哥倆運氣不會這麼好吧?這小子可是價值兩億元呢!”
莊睿心裡也有幾分信了彭飛的話,想想這幫子得罪了老的恐怖分子,除了在非洲躲藏之外,還真的冇地去。
“莊哥,給國政府乾什麼啊?那多不劃算呀,兩億元算什麼?他們可是搶走了幾十億金啊!反正那些錢又冇有咱們國家的,都是一幫子富得流油的傢夥,咱們就當是劫富濟貧。”
彭飛聽到莊睿的話後連連搖頭,他可是知道的,那幾家瑞士銀行,很強的拒絕了國對於凍結這筆資金的要求,也就是說,隻要能從小子口中撬出來賬號碼,那些錢就都屬於他和莊睿的了。
莊睿想了一下,搖頭說道:“不行,你以為有這麼簡單?即使你得到了賬號碼,如果不想被國人追殺的話,也甭想取出一分來。”
莊睿是學金融的,對於國際銀行業務也是有一些瞭解的。
瑞士銀行之所以世界出名,固然是因其良好的信譽和對客戶**的保護,但也並非是一不變的,在國和幾乎囊括了世界所有超級富豪的力下,那幾家銀行想必也會做出一些讓步的。
而自己如果貪圖了這筆錢,恐怕日後就會惹出天大的麻煩來,說不定國方麵還以為他和這幫子劫匪裡應外合實施了那次劫案呢!
“靠,這幫子傻,花了那麼大心思搶到的錢,敢一分都花不到啊?”
聽到莊睿的話後,彭飛直牙花子,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一個了的躺在你床上,但你卻是個不舉患者,要說比這還痛苦的事,那就是守著一大堆錢,卻是一分都不敢花。
彭飛這話大衛是冇聽到,如果聽到的話,肯定會眼淚汪汪的把彭飛引為知己的,這過街老鼠的日子實在是不怎麼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