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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第125章身世

第125章雲聽他緩緩道來,寒氣颼颼從腳底升上,突然發現他說得不錯,這些事最後若追查線索,所有證據都指向

「你答應了蕭奕墨什麼條件?」

雲隻盼能減輕些他對自己的厭惡,忙道:「他每次都讓人蒙了我雙眼,上了馬車帶去一個地方,跟著下車還要走很久,曲曲折折分辨不清,是去一個神的地方給人診病。那個人不知是誰,偶爾問答幾句,聽聲音已經不年輕。」

「那人有什麼病?」

「應當是金屬中毒之徵,我開了些藥方,理應能慢慢治好。但是我告訴他們,這是慢中毒,必須先找到下毒的源頭,不然再怎麼吃藥都不可能徹底解決問題。」

蕭奕修與顧清離對視,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皇帝日漸虛弱的。病因……他們查得到麼?

「你走吧,本王放你一條生路,回神醫穀去,永遠不要出現在京城,更不要再讓本王看見你。」蕭奕修解了雲的,「留你一命,已是網開一麵,陌王府再也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雲死咬下,臉上淚痕錯,一言不發地跳下馬車去。

顧清離微蹙秀眉:「你又留一條生路,不怕再生什麼幺蛾子?」

能活著逃離京城再說吧。」

顧清離恍然大悟:「你又借刀殺人!蕭奕墨明知知道了這麼多,現在又想逃離京城,隻怕會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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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能活著回神醫穀,也算是我對爹的一個代。」他回想起當年在神醫穀的那個雷電加的雨夜,若不是雲的求青雲真的不會施以援手,那他可能真的拖不到遇上顧清離這一天。

他側將顧清離摟進懷中,眼底的溫緩緩流瀉:「當年若不是雲,我也不能活著見到你,就給一個生機吧。」

顧清離在他的溫攻勢下有點找不著北,地唔了一聲。

他的溫持續了片刻卻收斂了,一臉嫌棄:「快將你那一臉易容洗掉,顧清瀟這張臉真難看,怎麼都不順眼。」

顧清離噗哧一聲笑,仰麵扳過他的臉,強迫他正視自己,他越是不願,越是笑聲不止,終於逗得他繃的臉也春冰乍破,忍不住一笑。

顧清瀟如玉,星眸流盼,怎麼也算是個人,他卻說難看,分明是心裡嫌棄這個人而已。

好容易把那張令蕭奕修嫌棄不已的臉推開,他重提起皇帝的病

顧清離正坐起,思慮半晌。這件事其實早在萬壽節就推測出端倪來,當時藥房失竊,辛葯丞提到「石蜂窠燒製」的藥已猜到是白礬,皇後長期用白礬給皇帝下毒,就當時的醫藥水準而言,恐怕極有醫者認識到白礬是有毒的。

白礬可解毒、可化痰,如果在此之前皇帝略有小疾,將白礬用作輔葯長期大量不間斷地服用,那麼早晚是鉛中毒。雲能診出皇帝是金屬中毒,卻並不能肯定中毒原因是白礬,那他到底會不會繼續慢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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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不想救皇帝?」

蕭奕修清俊的容綳得有些,涼涼地道:「據你所言,白礬裡鉛含量也並不高,長年服用,致命不是一時半會,不急。」

顧清離微訝異,在記憶中,他似乎對皇帝也並沒有多深的。蘭貴妃收養他,帶有極強的目的,到最後甚至不惜對他下毒,他對於蘭貴妃的恨意自然事出有因,可皇帝畢竟算是他的父親,為何他也沒有一

他抿了抿,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緩緩道:「世人都以為,我是蘭貴妃養子,可並沒有幾人真正知曉我的出。」

「對啊,到底為何收養你?」這件事,顧清離毫不知,甚至於在暖香的宣花閣檔裡,也沒有半分關於此事的記載。

「其實,我本就是皇室脈,父皇的親生子……」

顧清離微覺吃驚,一度認為他隻是蘭貴妃的養子,並非真正的皇子。現在看來,猜測有誤。

二十三年前,皇帝的親兄弟熠王蕭令斕英年早逝,其孀中有位名京城的人青筠,隻是名側室。皇帝以哀悼為名,親臨王府致祭,對於一個親王而言實屬無上榮耀,可誰也不清楚,皇帝此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的隻是青筠。

臨祭當日,皇帝強幸了青筠。對他而言,不過是場隨興而致的艷遇而已,但可憐的青筠卻懷了孕。這事無論如何掩蓋不住,都把腹中的孩子當了熠王的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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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這腹子的月分怕是對不上,蕭令斕重病亡故,去世前一個月沒了,雖然這事隻有自己知道,可自覺無見人,悲傷時想過自殺,卻被人所救,都以為是悲傷過度想要殉夫,再三勸為了腹子忍耐下去。

皇帝得知此事,心中有數,破格降恩:隻要熠王的腹子生下來,就會帶宮中收養,以皇子名義養大。每個人都以為皇帝手足深,是出於對熠王的恩典。

這孩子生下來便被抱宮中,寄養在當時尚無子嗣的蘭妃名下。世上沒有不風的牆,青筠十月懷胎才生下來,離熠王之死已有十月,誰人能不疑?蘭貴妃對此是心知肚明的,但也知道保下了這孩子,也就保住了自己的地位,果然母憑子貴,當年被晉為貴妃。

而青筠,則在孩子被抱宮當天自盡亡。

對於這個出生就印著恥辱烙印的皇子,不管是心知肚明的人,還是猜測到他份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拒絕去提他的世。

蘭貴妃初時因為他帶給自己的恩寵榮耀,對這孩子還有幾分真,當自己的兒子出世後,天的自私涼薄便顯現出來。對外,仍是溫嫻淑的母親,而對兄弟倆的區分則在各種細枝末節中暴出來。

而皇帝在麵對這個皇子時,難免想到一生中最無法抹去的汙點,尤其是蕭奕修那張越長越像生母的臉,清俊出塵的氣韻、疏離溫雅的眼神……這一切無一不在提醒他,自己曾犯下的罪行。

因此從小到大對他的冷淡可想而知,甚至於常不願多看他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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