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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第103章設計(四)

第103章設計(四)離月吃了幾天葯,燒是退了又升,病反覆,連角都燎起一串水泡來。在訴說病的時候,蕭奕修微皺。

柳言玉把脈時,微蹙了眉,似乎有什麼想不通的事。

「怎麼?」

「沒什麼,吃了這幾日葯,應當是好轉了,怎麼倒似是病得嚴重了?」

蕭奕修便轉向離月:「這幾日的方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是不是不合你的質?」

離月一怔:「怎麼會,柳公子的醫自然是神妙的,區區風寒,或許是我落護城河後尚未全好,太弱了吧。」

又咳了幾聲,模樣十分虛弱。

柳言玉沒說話,起出去。他先進了藥房,然後喚了謹如過來,邊拉開各個屜看了一下剩餘藥材,邊問著話。

謹如有些不解,但有問必答,這些日子離月的藥方都是經手的,不過區區一個風寒的方子,能有什麼意外?

在月漣軒照顧柳言玉師兄妹這麼久,其實做得最多的是幫他們打下手,整理和炮製藥材。柳言玉偶爾會指點很聰明,沒多久也懂了幾分醫理,這風寒的方子是不可能弄錯的。

柳言玉聽完,便直接去了雲屋中,並關上了房門。

「師兄?」

「你跟我說實話,你在離月姑娘葯中加了什麼?」

雲先是瞪大眼,隨後笑眼一彎:「師兄你這話問得讓人不明白呀,我這些日子也病著,和吃著一樣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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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別人不懂你,我還不知道嗎?從離月王府,你就不喜歡了,我清楚你的想法,可是你再不喜歡也不能做這種事!」

「師兄憑什麼認為的風寒好不了便是我在害?」雲騰地起麗的容一沉,有幾分冷冽的氣勢。

「那你解釋一下,為何我開的方子,連服了好幾日居然好不了?」

「那得問師兄了,區區一個風寒都治不好,莫非是對著人,心有旁鶩,才了心?」

「雲兒!」柳言玉向來是極溫雅的人,說不出什麼重話來,聽如此刻薄相諷,也隻是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道:「離月說口角都燎出泡來,我診的脈分明是風寒未除,燥熱傷津,你在的葯中加了大補之,是不是?剛我去看了一下,葯櫥裡野參和黃芪的量了。王府這個小藥房的藥專為王爺備用,不是藥鋪子,每種隻有那麼幾兩而已,隻一點也是看得出的。」

雲說不出話了,隻抿著坐在那裡不作聲。

「你明知風寒不可再進大燥大補之,你還刻章在葯中加了這些,可知再服下去是會出事的?」

「師兄!那些不過是我拿來想要進補之用……」

「雲兒,你可以在我麵前隨意編造,但你得讓王爺也信你的話纔有用。」柳言玉神難得的冷淡,起出去,不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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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氣得跺腳。

那邊蕭奕修正在藥房裡,謹如跪下回話,小臉都有些白了。今天是第二次被查詢藥方之事了,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了。

「言玉進來做什麼了?」蕭奕修是看見他進來的,謹如當時隻是在旁看著而已。

謹如答了話,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蕭奕修走過去,將柳言玉看過的幾個格子都翻了一遍,沉默不語。

恰巧此時柳言玉進來,見此此景,愣了一下,多猜測到幾分,沉默不語。

「言玉,這幾日離月姑孃的葯勞煩你上心,親自照看著點。」

「是,王爺。都怪在下醫,才讓離月姑娘遷延不愈……」

蕭奕修與柳言玉錯而過,輕拍了幾下他的肩。

柳言玉半晌才輕嘆口氣,見謹如起了,輕問:「王爺問你什麼了?」

「奴婢不懂……但是奴婢覺得,和柳公子問的是一回事。」謹如這小丫頭很懂分寸,說話含蓄又委婉,但已說明瞭一切。

柳言玉道:「這事不怪你,不必害怕。不過以後不要讓姑娘靠近你煎的葯了。」

「嗯。」謹如扁了扁,委屈得想哭似的。

柳言玉便掏出塊帕子遞給,神和煦,的眼淚反而刷地下來了。

「雲兒。」蕭奕修叩了門進來。

雲卻不似往常那般歡喜,隻勉強朝他扯出一朵笑容來,眼睛是紅腫的,彷彿剛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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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一臉委屈的。」

「沒……王爺今兒怎麼有空過來?」雲確實覺得委屈,同樣是風寒,他天天去離月那邊,同在月漣軒,他隻過來了一次而已,很敷衍地說了兩句便走了。

「風寒好了?」

「嗯,雲兒是江湖漂泊慣了的,沒有離月姑娘那般貴,自然早好了。」悶悶地答。

「雲兒確實比離月要好很多,染了風寒,葯也不用吃便痊癒了。」

雲一愣,覺得他話中有話,下意識道:「也吃了幾劑的……謹如每回給離月煎藥,都會給我端一碗。」

「哦?」蕭奕修走到仙客來旁邊,漫不經心地拈起幾片泛黃的葉片,似乎看了良久,才道:「神醫穀的人果然妙手回春,這葯都給花吃了,還能在人上起效。」

雲麵大變,語聲微:「王爺在說什麼?」

「雲兒,你是客人,而你爹和言玉,對本王都有恩。為著這份,本王對你再三寬宥,並不意味著對你所做所為毫無所知。」

他緩緩轉過,盯著:「從你第一次下藥、傷了黑玉開始,本王就警告過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你可以任,可以妄為,這些本王都能縱容你,唯獨不能容忍的,就是傷害離月。」

「王爺,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雲兒怎麼會傷害離月姑娘?是不是師兄說了什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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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玉什麼都沒說,他甚至為了掩蓋你做的事,歸咎於自己醫。你認為他還不夠維護你嗎?從第一次這盆仙客來裡散發著葯香味,本王就知道你本沒染上風寒。你施計讓離月落水,怕本王察覺,才會裝病。否則你們怎會走得離鶴影塘邊那麼近?」

「那是因為離月喝醉了,踉踉蹌蹌自己走近了墉邊,我與錦姝隻能跟著!」

「那離月的葯中加了野參與黃芪,也是自己做的?本王雖不諳藥,也知風寒時不得進補,你令反覆,如何讓人相信你的無辜?」

雲臉蒼白,一句話也答不上來,神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每次這樣看他的時候,他總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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