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和紅花娘娘可以退,可以不手牛二蛋的人生,可以不參加牛二蛋的婚禮。
但我必須參加。
或許是想看看我的另外一個人生。
可以的話,我願意盡最大努力幫牛二蛋的忙,比如幫他找婚車、訂飯店,隻要他想,我能給他辦得轟轟烈烈。
畢竟我也說過,有什麼事儘管找我,作為我父母的救命恩人,不管怎麼樣做都不虧心,別人也不會說什麼閑話的。
眼看著牛二蛋的婚期臨近,我和程依依回到河西,卻沒收到老牛家的任何訊息。
怪了,難道不打算邀請我了?
我給牛二蛋去了個電話,顯示無法接通,又給老牛去了一個電話,之前我們都互相留過手機號的。
老牛接了起來。
老牛的聲音非常著急:「張龍先生,你總算是打來電話了,前幾天一直都找不到您……」
我常常周遊各地,有些地方沒有訊號,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我立刻問:「發生什麼事了?」
老牛說道:「牛二蛋因為打架,被抓起來了!」
「啊?!」
這個訊息對我來說還震驚,牛二蛋看上去是個老實孩子,怎麼還能和別人打架呢?
電話裡顯然是說不清的,於是我讓老牛等著,立刻就去他家。
半個小時以後,我和程依依就匆匆趕到了老牛家。
老牛兩口子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到我就握住了我的手,詳細給我講了起來。
原來,他們之前拿到我那一百萬後,火速就在榮海市區買了一套房子,還買了一輛二十萬左右的帕薩特,算是把家裡的積蓄都耗了。
本以為這樣就能順利地娶媳婦了,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的,丁菲看到他們準備好了房子和車,也很痛快地答應了,並把婚期定在三個月後——裝修房子也要時間。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著,婚禮也準備的越來越充分,老牛一家雖然花了積蓄,但是看到兒子終於能娶到媳婦,臉上還是樂開了花。
但沒想到,就在前幾天,出事了。
丁菲平時在一個KTV上班,工作還算清閑,就是給客人開開酒什麼的,縣城裡的娛樂生活還是貧瘠,所以每天十二點就能下班,牛二蛋平時也會過去接。
但是一連幾天,丁菲都給牛二蛋發訊息,說加班,不用來接。
牛二蛋一開始還沒當回事,到後來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就天天加班呢,一個破縣城的KTV,哪有那麼好的生意!
牛二蛋決定去看一看。
這天晚上十二點鐘,牛二蛋開車來到KTV,徑直走進丁菲工作的包間,推門一看就傻眼了。
丁菲和一個男的在裡麵摟摟抱抱,衫也很淩。
「你搞什麼!」牛二蛋沖丁菲大吼。
丁菲驚慌失措地從那男的懷裡掙開,看清是牛二蛋後,反而冷靜許多,出一支煙來叼上,又翹著二郎說:「我在工作,你來幹什麼了?」
「有你這麼工作的嗎,幹嘛往他的懷裡鑽!還有,誰讓你煙的!」
牛二蛋衝過去,一把就將丁菲裡的煙拽了,接著又要拉丁菲離開這。
「你別我,我還沒有下班!」丁菲甩開了牛二蛋。
「你還上什麼班,跟我回家!」牛二蛋很惱火,繼續去抓丁菲。
「哎哎哎……」旁邊那個男的站了起來:「誰啊你是,幹嘛拽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牛二蛋瞪大了眼,看向那個男的:「你他媽的是誰啊?!」
說到這裡,老牛長長地嘆了口氣:「後來才知道,那個男的俞雪峰,是我們縣俞老闆的兒子!張龍先生,想必你也聽過俞老闆的大名,做鋼材和煤炭生意的,家至十幾個億,在我們縣有錢有勢、隻手遮天啊……」
其實我本沒聽過什麼俞老闆。
一個小縣城的風雲人,還沒資格被我知道。
但我沒說,隻是說道:「你繼續講。」
老牛繼續講了起來。
俞雪峰當時自報家門,本來以為能嚇到牛二蛋,結果牛二蛋也是個倔骨頭,當即梗著脖子說道:「俞雪峰怎麼啦,以為老子會怕你嗎?老子告訴你吧,這是我的朋友,而且我們馬上就結婚了!」
說著,牛二蛋又要拉丁菲走。
但是丁菲還不肯走,反而再次把牛二蛋的手甩開了。
「你……什麼意思?」牛二蛋驚詫地看著丁菲。
丁菲沒有說話,隻是抱著雙臂默不作聲。
「還沒看出來嗎?」俞雪峰走過來,用手勾住丁菲的肩,樂嗬嗬道:「丁菲已經是我朋友了,你本就配不上,趕給我滾吧!」
「你他媽的放開丁菲!」牛二蛋終於怒了,到底也是個年輕人,狠狠一掌扇向俞雪峰。
「你幹什麼!」丁菲一把抓住了牛二蛋的手。
「他說你是他朋友!」牛二蛋的眼都紅了。
「我是他朋友。」丁菲平靜地說。
「你說什麼?!」牛二蛋當然瞪大了眼。
「我說——」丁菲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他朋友!」
「為……為什麼?」牛二蛋渾都在抖。
「你想知道為什麼嗎?好,我告訴你。」丁菲說道:「人家家裡有別墅,你有嗎?人家開著寶馬730,你有嗎?人家一晚上就能消費一萬多,你能嗎?!」
丁菲一邊說,一邊流出淚來:「你家買房子的錢,還是張龍給的,你倒是讓他給你點生意啊,怎麼到現在還炸油條,難道我要和一個炸油條的過一輩子嗎?」
「炸油條的……怎麼了?」
「不怎麼。」丁菲眼淚,說道:「我不想和炸油條的在一起,我想和做大生意的在一起。」
說著,丁菲把頭靠在了俞雪峰的肩膀上。
俞雪峰也更得意了,直接在丁菲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這一幕,著實刺激到了牛二蛋。
牛二蛋當初雖是校草,但也沒和其他孩談過臉啊,隻有丁菲這一個朋友,也隻過丁菲。看到丁菲在別的男人懷裡,還被別的男人親了一口,哪裡還能得了啊!
牛二蛋當時就發了。
發後的牛二蛋,俞雪峰本不是他的對手,丁菲也本攔不住,後來進來十幾個保安,也拉不住發了瘋的牛二蛋。
一點都不奇怪。
老牛講到這的時候,我腦海中浮現出牛二蛋用筷子夾住手機的場景。
我堅信,牛二蛋一定很有實力,到底是南王和紅花娘孃的親兒子,哪怕沒師父教,本的基因和天賦也夠厲害的了。
總之,俞雪峰最後被踢得五臟俱裂,送到醫院已經奄奄一息,經過搶救才挽回一條命來。
牛二蛋當然也被抓進局子。
這個事正在審理,但說也要判十年往上了。
俞老闆甚至放出話來,要讓牛二蛋死在牢裡!
聽完牛二蛋的故事,我的心中當然百集,他和我的故事何其相像,當初我也是一片真心對周晴,周晴卻要跟吳雲峰……
是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要過這一道關卡!
什麼真,什麼癡心,永遠都會敗在金錢手裡。
男人啊,除了努力賺錢,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講完這個故事,老牛和油條西施都已淚流滿麵,「噗通」「噗通」跪在我的前,老淚縱橫地說:「張龍先生,拜託你救救二蛋吧!」
天!
他倆可是我的親生父母,我哪能經得住他們一跪!
我也趕「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握著二老的手說道:「叔叔、阿姨,你們放心,你們是我父母的救命恩人,我說什麼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們儘管在家等著,我會把牛二蛋救出來!」
「謝謝,謝謝!」二老再次泣不聲。
我也沒說任何廢話,立刻就跟程依依出門了。
我們本來打算直接去局子接牛二蛋,隻要我想,一個電話就能把牛二蛋救出來了。
但後來想了想,這樣有點太過分了,顯得有些以勢人、無法無天,容易給人留下把柄。和程依依商量後,便轉道去了縣醫院,還順便買了一個花籃。
很容易就找到了俞雪峰的病房。
當然是個單人病房。
我們推門進去,就見病床上躺著個小年輕,上纏著不紗布,四肢被石膏固定著,整個人呈大字型。
我的媽啊,這也太淒慘了、太可憐了!
牛二蛋被判十年都是輕的。
丁菲也在。
丁菲就坐在俞雪峰的床邊,正捧著碗粥,一勺一勺地喂,很像一個賢妻良母。
很難想像,就是前些日子和牛二蛋談婚論嫁的那個丁菲!
我越看丁菲,越覺得上有周晴的影子,大概天底下永遠都不了這樣的人吧。
看我進來,丁菲顯然有些慌張,立刻把碗放下,站了起來。
畢竟,知道我什麼份。
「唔……」躺在床上的俞雪峰,有氣無力、含糊不清地說著,似乎在問是誰。
「是張龍……」丁菲低聲說道:「就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個……」
「哦……」俞雪峰顯然也知道我。
我走過去,將花籃放在床頭櫃上,隨口問道:「怎麼樣了?」
「至得休息半年吧,還得有不後癥。」丁菲一邊說,一邊心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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