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這是為何”
慕容瑾挑眉看著王子懿,收留蓮音兄妹來賣給自己人,如今又想把這麼貴重的玉佩送給自己
“哎,你我已是朋友,別再我王公子,我子懿兄吧”
王子懿眉頭一皺,說了慕容瑾之後,彷彿想到了什麼,眉頭又重新展開。
“子懿兄,這塊玉佩想必珍貴,我們既然是朋友,就沒有收禮的道理”
慕容瑾心中疑,可看到王子懿眼裡的滿是真誠。
“瑾弟,這不是禮。我剛剛說過,這玉佩換一命,纔是值得的。既然瑾弟救了人,玉佩自然是要歸你,纔有它存在的意義”
王子懿指的是剛剛慕容瑾問他值不值得用玉佩去救人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原來是因為自己那句話慕容瑾笑了笑。
就算不是,既然他有意結自己,而自己要在京都立足還需要有些人脈。自己又何必拒人於千裡之外
想到這些慕容瑾便接過王子懿手上的玉佩,玉石的涼意迅速蔓延全,果然是極好的玉
“子懿,你”
蔣睿見王子懿竟然把玉佩送給慕容瑾,驚訝不已。
“沈公子打算從事什麼營生了嗎”
王子懿見蔣睿詫異的樣子,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便開口打斷他。
“還沒有確定,還需要考察一段時間”
這一幕當然沒有逃過慕容瑾的眼睛,看來自己剛剛的猜測是對的。王子懿的份必定在蔣睿之上。
“如此,沈公子應該會在京都長住了。若是沈公子在京都有什麼不便之,可以拿著玉佩到瑞和樓找我,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王子懿指了指街口那座五層樓高的酒樓,對慕容瑾說道。
“那我就先謝過子懿兄了”
慕容瑾看到了王子懿口中的瑞和樓,剛剛吳掌櫃說過,這是京都最大的酒樓
“瑾弟不必客氣我們正要去瑞和樓,要不瑾弟也與我們一同去”
王子懿看了一眼蔣睿,然後笑著問慕容瑾。
“多謝子懿兄的好意,隻是我今日還有事要辦,無法同去了改日我再去煩擾”
慕容瑾想,難道王子懿也是商人是瑞和樓的東家
可如果王子懿隻是一個商人,又怎麼會讓蔣大將軍的獨子對他尊重有加呢
這京都雖然是在天子腳下,可卻是一個大雜燴。除了貴族大家和朝廷命,江湖人士也不,說魚龍混雜也不為過。
王子懿今天也沒有帶隨從,單從他的著,言行舉止,無法判定他是什麼人。
罷了,既然他有心把自己當作朋友,那麼以後必定有機會瞭解。
王子懿表示憾,但也不好強求,便與慕容瑾說了句“再會”。圍觀的群眾見慕容瑾走了,也漸漸散開了。
“子懿,你怎麼能把祖父送給你的玉佩送給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呢”
蔣睿低聲問王子懿。
“玉贈英雄嘛”
王子懿看著蔣睿一臉迷茫的樣子,笑了笑便走在前頭。
“不是寶劍贈英雄嗎”
蔣睿站在原地,囔囔自語道,看到王子懿已朝瑞和樓的方向走去,纔回過神來跟了上去。
而此時,慕容瑾也轉頭看了看王子懿一行人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此時慕容瑾還不知道,自己今日無意間救了人這件事,會流傳到京都的大街小巷,甚至世家貴胄都知曉。
瑾玉院。
李嬤嬤在院門一邊掃著地,一邊時不時抬眼看了看院門。
在不知道第幾百次抬頭時,李嬤嬤便看到慕容瑾和小淩的影。
“小姐您可回來了”
李嬤嬤一見都慕容瑾回來,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連忙放下手裡的掃帚,迎了上去。
“有事”
慕容瑾一邊說著,一邊往屋裡走。
“老夫人剛剛派人來傳話。”
李嬤嬤跟著慕容瑾到屋裡,給慕容績你倒了一杯茶,然後才說道。
“哦傳什麼話”
慕容瑾想起,自從月夕節在家宴上出了風頭,又被安秀瑩點破了穿著舊之後,這瑾玉院的夥食就改善了許多,連屋裡那扇破門也換了。
想必是慕容老夫人說了柳娜幾句,柳娜才會給自己換了門,纔不敢再過於明目張膽地剋扣自己的用度。
“來傳話的是檀香院的芙蓉姑娘,老奴就說小姐不適正在休息,老奴可以代為轉達,芙蓉姑娘也沒有多問,就跟說明瞭來意。”
李嬤嬤一邊想,一邊把形詳細地與慕容瑾說。
“芙蓉姑娘說,老夫人早晨收到容國公府的帖子,再過八日,就是平長公主的壽辰。帖子上平長公主指明要小姐出席參加。”
李嬤嬤說著就把芙蓉帶來的帖子拿出來給慕容瑾。
“平長公主”
慕容瑾瀏覽了一遍帖子,上麵的意思大概就是今年慕容瑾被皇上賜為燕王妃,作為未來的姑母和外甥媳婦,理應先悉悉。
“小姐京都老百姓都知道,燕王殿下年喪母,平長公主待燕王殿下如親生兒子,如今平長公主邀請您,這也是不是對您也是一種肯定”
李嬤嬤想,如果慕容瑾能得到平長公主的認可,那麼以後嫁進燕王府,無論是燕王殿下還是下人,多多都會尊重慕容瑾。
“肯定是想看我的笑話吧”
慕容瑾想起今天在街上,聽到一些京都百姓在閑聊,說這位平長公主對自己可是有很大的意見呢
“小姐”
李嬤嬤疑地看了看慕容瑾。
“京都百姓都在說,平長公主說我不僅長相醜陋,還是個醫學白癡,名副其實的廢大小姐,怎麼配得上的外甥燕王呢
燕王可是十六歲就南征北戰,立下的戰功累累,是除了太子以為最寵的皇子,怎麼能娶一個懦弱無能的醜八怪呢”
慕容瑾把在茶擋聽到的京都百姓的對話,說了出來。
“小姐我們都知道,您並不是如此那些人真的是信口雌黃”
李嬤嬤還不知道,平長公主竟然這樣看待慕容瑾,此時十分氣憤。
“就是啊,小姐,您如今臉上的印記消除了,而且也是會醫的”
小淩之前聽慕容瑾說自己手配藥理印記,隻覺得震驚。而今天,親眼看到慕容瑾,兩三針就把那個年就活了過來,頓時崇拜慕容瑾了
“那小姐還去赴宴嗎”
李嬤嬤想到平長公主既然不待見慕容瑾,卻還邀請慕容瑾去平長公主的壽辰,這不是明擺著是要在壽宴上為難辱慕容瑾嗎
“自然是要去的,別說是平長公主的份,我現在也是名義上的準燕王妃,豈能不去”
慕容瑾想了想,平長公主雖然對皇上的賜婚到不滿,但也不敢質疑皇上的聖旨,更不會用一些手段來對付自己。
容國公府在朝中勢力不小,已經是樹大招風,讓皇上忌憚了。所以這種公然與皇權對抗的事,平長公主是不會做的,頂多就是當這京都世家大族的麵,給一個下馬威就是了。
李嬤嬤點了點頭,慕容瑾說的有道理,便把帖子收了起來,隨即想到
“還有,二小姐和堂小姐也來過了。”
慕容瑾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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