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皇後,那天,我在京城還見到皇後了。」
「啊,你怎麼見的?」
「當初葉瑾還沒親時,時常在街上遇到,京城許多人都認識。再說,那張臉傾國傾城的,想忘也難。所以,那天儘管穿著便裝,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說來聽聽。」
「當時抱著一個妝玉琢的小孩,後還有兩個孃抱著兩個男孩,後跟著幾個隨從,暗中應該也有。倒是沒見到皇上,進了葉神醫店。接著店鋪就關門,說當天不營業了。」
「那一定是葉瑾沒錯了,那三個孩子長得怎麼樣,一定好看吧?」
「皇上俊如謫仙,皇後又有傾城之貌,那孩子能不好看嗎?命真好,三胞胎太見了,全京城也沒聽說誰家有三胞胎。」
很喝酒的蕭玉衍,忽得連續灌了兩杯酒。這裡酒不如京城的溫和,有些辣,辣得他立刻回了神。
從酒館裡出來,繼續前行。原來,葉瑾不但當了皇後,還生了三胞胎。算起來,三胞胎的寶寶也該他聲師伯吧?可是,他沒有等到……
不知不覺,便離開了鎮子,蕭玉衍看到幾座大山。
這幾座山……
他瞳孔了,呼吸微促,那是……
對其中一座山,他的印象太深太深了,深到足以刻骨髓。
那座山,竟是他與葉瑾初遇的地方,是那個一口一個衍哥哥的葉瑾。
看看天將黑,蕭玉衍路程,回了陸宅。
第二天吃過早飯,蕭玉衍騎了馬,在路邊的鐵匠鋪買了把劍,往那座山行去。這劍普普通通,用著很不趁手,但用來防或打獵,也夠用了。
騎馬行了半個時辰,一個悉的村落出現在他眼前。村落的外觀變化不大,他來到葉瑾曾經住過的地方,房子已是破破爛爛,院中的石磨上蒙著厚厚一層塵土。
自從葉瑾去了京城,這裡便再無人住過。
將馬寄存在一位獵戶家裡,蕭玉衍走到村後,山腳的竹林已經高聳參天。信步往山上走,這段他曾經走過無數遍的路。
眼前浮現出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笑得一臉純真,招著手在他快點。不一會兒,那小姑娘又跑到他後,見到他挖什麼都問。
定了定神,小姑孃的影消失,山林裡隻剩了他自己。
蕭玉衍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小姑娘每次都問他挖的什麼草藥,可總記不住,第二天總要再問一遍。說要跟著他學醫,卻學了兩天就沒了耐。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已過了好多年。那是多麼青好的年代,再也回不來了。
如今,他已不再是他,那呢?
現在的葉瑾佔了的,已經煙消雲散了吧?
爬到半山腰,蕭玉衍倚在一塊巖石上休息。這不是原先的他,沒有半點力,力自然也難以跟以前的他比。還好他主要靠醫行天下,而不是靠武功。
「姐,你說的衍哥哥倒底是誰啊,以前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