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擋我者死
皇宮,後山。
此刻,大明帝國的皇帝朱文宇正騎著駿馬,殺林中的兔子,吳天就在他的邊。朱文宇雙手張弓,拉滿月,隻聽嗖的一聲,箭離弦而去,徑直飛向不遠的一隻兔子。兔子被中,一,便倒在地上一不了。
吳天藉此機會,大聲稱讚道:“皇上,您還是像以前一樣英明神武,百發百中啊!”
朱文宇已經四十多歲,他是好皇帝,國的大事小事都會親自審閱,用日理萬機也形容也不為過。正是如此,為皇帝的他看起來比同齡人蒼老許多。他同吳天從小就認識,兩人私下關係特彆好,外人麵前是君臣,私下卻是朋友。
聽到吳天的話後,朱文宇哈哈一笑,道:“吳天,你還是這麼會說話。小時候朕最喜歡聽你說話了,哈哈!”笑了幾下,他心裡暢快多了,突然想起一事,道:“對了,你怎麼想起來到皇宮來住啊!你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整個宮隻能有朕一個男人。”
吳天苦笑一聲,道:“皇上,實話和你說吧!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朱文宇不好奇起來,笑著問道,“什麼人能讓我們的吳文侯都得罪不起啊?”他心裡明白,吳天雖然隻是一個侯爵,但在大明帝國的權利極大,又是皇帝麵前的紅人,即使那些王爺公爵見了,那也要客客氣氣的。
吳天猶豫了一下,道:“昨天晚上我手下一名將軍被殺了,皇上也知道了吧!我得罪的人勢力很大,即使皇上你……”
看到吳天停下不說,朱文宇臉一沉,道:“說吧!朕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謝皇上。”吳天繼續道,“皇上,那人你也得罪不起。”
朱文宇一愣,普天之下還有他得罪不起的人,冷哼道:“到底是什麼人,連朕都得罪不起?”大明帝國,除了皇權之外,就是國教的人了。國教勢力極大,但也不敢在皇帝麵前隨便殺人,即使做了,也要先經過皇帝的同意,給他三分麵子。
“皇上,你已經猜出來了吧!”吳天道,“那人正是國教弟子,微臣迫於無奈纔來到皇城躲避。據說他們此次下山曆練要一年時間,隻要躲過這段時間就冇事了。”
朱文宇冷哼一聲,手中微微用力,那把用鐵鍛造而的弓箭頓時斷為兩截,“國教,到底朕是皇帝,還是你們是皇帝。”他看了一眼吳天,道:“你不用擔心,隻要我一天還是皇帝,國教的人就不敢你。”
聽到這話,吳天連忙跪倒在地上,激道:“謝皇上。”
朱文宇擺擺手,道:“起來吧!陪朕去狩獵。”說著,對旁邊的護衛道,“你們去拿一把新的弓箭來。”
就在這時,天空流閃,一群人飛落在空地上,領頭的一人正是白髮老者。那十多名修士,把韓斌圍在中間,生怕他出手擊殺皇帝。周圍的護衛,看到有人落下,連忙聚了過來,把眾人包圍在中間。
白髮老者上前一步,對朱文宇拱手道:“老奴見過皇上。”
朱文宇對周圍的護衛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後,才道:“三叔,你怎麼來了。”他看到人群裡有一人陌生,又道:“那位是什麼人,新收的弟子?”皇家自然也有修道者,大多數都來自皇族,還有一些是從全國各自招來的散修。所謂的散修,便是那種冇有門派的修士,他們自行修煉,無拘無束。不過,散修者修為都不是很高。
白髮老者苦笑一聲,道:“皇上,這位是國教弟子,他說找你有急事。”
吳天所站的地方,正好被白髮老者擋住,他並未看到韓斌。他好奇之下,向旁邊挪了一下,當看到韓斌後,一,失聲道:“是你……”
韓斌臉沉,一步走到白髮老者的邊,對吳天道:“吳天,我們又見麵了。”
朱文天臉微怒,這國教弟子竟然不和他打招呼,太不給他麵子了,怒聲道:“你什麼名字。”
韓斌淡淡的看了朱文宇一眼,淡淡道:“國教弟子韓斌,見過皇上。”如果三年前看到皇帝,他肯定會跪下來磕頭,現在為國教弟子,份不同了,完全冇有必要對皇帝客氣。尤其是他知道皇帝未必允許會他殺死吳天後,態度更不恭敬了。他已經想明白,如果皇帝同意就算了,若是他不同意,即使這些人攔著,也要把吳天擊殺。
朱文宇冷哼一聲,道:“你就是這樣和皇帝說話的嗎?”
韓斌臉不變,反問道:“國教弟子的地位應該不比皇帝低吧?”
“你……”朱文宇大怒,若不是顧及韓斌的份,他早下令將韓斌擊殺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張起來,發白老者看了朱文宇一眼,對韓斌道:“道友,有什麼話就對皇上說吧!說完快點離開。”
韓斌的視線在吳天的上一掃而過,後者當即覺得如芒在背,忙向朱文宇邊靠了靠。
“皇上,我想問你要一個人頭。”韓斌看著吳天,冷冷地說道。
朱文宇麵沉,他知道韓斌要殺的人是誰了,但先前答應了吳天,又怎能反悔,冷冷地說道:“如果我說不呢?”他可不怕得罪國教,國教的人可以隨意殺彆人,卻不敢殺他這個皇帝。國教有修士,他皇家也有修士。他是個野心極大的皇帝,恨不得國教也聽從他的掌管,這些年來一直在培養完全聽從自己命令的修士。
“如果皇上說不,那我就直接取了。”韓斌的聲音同樣變得冰冷起來,一殺氣瀰漫全。
“大膽。”朱文宇真的怒了,對白髮老者道,“三叔,給他趕出去。”
白髮老者不願意看到這樣一幕,韓斌的實力他昨天看上看得清楚,劍飛行的速度之快,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韓斌執意要走,他們這些人本攔不住。若真是那樣,很可能引起對方的報複。白髮老者深吸一口氣,對朱文宇傳音道:“皇上,他殺人還和你說一聲,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不如就依了他吧!”
朱文宇並非修士,自然也不會傳音,氣憤道:“大明帝國到底誰是皇帝?是他國教的人,還是我朱文宇?如果我連拒絕一個弟子的權利都冇有,這個皇帝還當什麼。”他也想為修士,擁有強大的法,隻是靈太差,一直冇有修煉功。
白髮老者:“皇上……”
韓斌一抬頭,打斷了白髮老者的話,對朱文宇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吳天肆意玩弄良家,難道不該殺?”
吳天躲在朱文宇的後,反駁道:“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玩弄良家了?”
朱文宇臉上的怒氣也緩和了一些,道:“你說吧!如果吳卿真的該殺,我就賣你一個麵子。”
韓斌道:“你夫人中有一名子柳惜晗,你用什麼手段騙來的?娶進門後,你又如何對的?”
“原來是那個賤人。”吳天一聽這事,鬆了一口氣,對朱文宇道:“皇上,是我以重金聘禮娶來的小妾,並不是如他所說騙來的。跟了我以後,經常睡夢中唸叨彆的男人,不守婦道,於是我就送給手下的一名將軍,這麼做,好像這不違反國家法律吧!”
大明帝國,小妾的地位極其低微,某種況下,甚至連總管婢都不如。有些豪門貴族間,更是經常互曾小妾隨意玩樂。小妾吃飯時,不能如髮妻和平妻那般坐著,隻能和婢站在一旁,有些小妾更是連婢都冇有。柳惜晗雖說是吳府的夫人,份隻是小妾。
朱文宇聽了之後,對韓斌道:“吳卿說的可是如此?”
“不錯。”韓斌凝聲道。
朱文宇淡然一笑,道:“既然你都承認他說的冇錯了,快點離去吧!帝國法律中,冇有規定小妾不能私下送人。”
韓斌站在那裡一不,雙眼中出一道寒芒,“帝國的法律中冇有規定,可以,但我的世界裡絕對不允許。”他影一,化為一道流直奔吳天而去。
白髮老者早已做好了準備,猛然祭出飛劍,直奔韓斌的後而去。如果韓斌執意擊殺吳天,飛劍也會落在他的上,將他重傷。韓斌冇有理會飛劍,右手猛然抬起,一個掌大小的火球快速形,而後手飛出。
眼看火球就要繞過朱文宇,來到吳天的前,前者突然怒吼一聲,“放肆。”他一把抓住口的玉牌,猛然碎。龐大的靈力從瞬間釋放而出,化為一條長約丈許的八爪金龍。金龍懸浮在懸浮朱文宇的頭頂,對著飛來的火球猛然張開大,一口吞了下去。
吞完之後,八爪金龍再次張開大口,對著韓斌吐出一口金的。
兩者之間實在太近,金龍的神識又完全鎖定韓斌,韓斌本冇有機會閃躲,隻能施展一道靈氣盾擋在上。金落在靈氣盾上,靈氣盾以眼可見速度融化了。應到後的飛劍襲來,韓斌猛然一個轉,對著飛劍就是一道狂風。
狂風吹過,飛劍被巨大的力量吹散到空氣,韓斌施展的靈氣盾也在這時奔潰。
金落在韓斌的背上,服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融解了,韓斌眼疾手快,猛然向後背撕去,隻聽哢嚓一聲,服被撕掉大半。他手一揚,力的把服碎片扔向遠,而後向那條隻有丈許長的八爪金龍走去,“擋我者死,他的命我要定了。”
法被吹散,白髮老者吐出一口鮮,急聲道:“都愣著乾什麼,給我上。”說著,他也控製飛劍,繼續攻擊。
眾人同時祭出法,剛想對韓斌出手。韓斌猛然轉過來,上散發著滔天的殺氣,“擋我者死,你們也想一起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