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梯出來,來到醫生的辦公室,醫生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士,見顧思晨和項思雨走進來先是愣了一秒,不過并未多言其他,而是直接詢問坐到旁邊的項思雨,“項思雨是吧?”
“是。”項思雨點頭回答著。
“怎麼不舒服?”
“就是頭痛有點發燒。”
“先測一下溫。”醫生說著拿著溫計對著的頭測了一下,“三十九度四,你這溫可是夠高的。”
“其實也沒啥事,可能就是昨天掉泳池里,然后回房間之后沒有及時換服有點著涼了,麻煩醫生給我開點退燒藥,我回去吃吃就好了。”
站在一旁的顧思晨滿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項思雨,回房間沒有立即換服做什麼了?
“你這麼高的溫可不是隨便吃點退燒藥就可以的,你要先做化驗然后看看是什麼引起的高燒,然后正確用藥,掛水是一定的你高燒這麼嚴重,不掛水降溫很容易燒肺炎或者其他問題。”
“需要做什麼檢查你開單子就是了,不用征詢的意見。”一旁的顧思晨直接給了醫生意見。
項思雨回頭看了他一眼,“扎的不是你。”
“若我替你,你能退燒我也愿意。”要不是替不了,他又何必看著難?
“嘁……”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對掛水這事倒能接,只要不扎屁針就好,記得小時后因為發燒就打那種針,疼的齜牙咧嗷嗷直,打完之后走路都痛,所以也就留下了影。
開單子的男醫生笑了笑,“沒想到你也有被嫌棄的時候,難得啊。”
顧思晨直接一腳踹到他的椅子上,“你現在是在幸災樂禍?”
見他毫不客氣的抬腳開踹,他連忙出聲勸阻,“喂喂喂,你這樣可是不對的,而且小心苦。”
“你敢?”顧思晨挑著眉頭很是霸道的吐出這兩個字來。
項思雨瞧著這兩個人說話流的方式,抬手在他們之間相互點了點,“你們倆認識?”
“我禹宏康,跟他是大學校友。”
“那你不幸。”
禹宏康看了眼顧思晨,“嗯,我也這麼覺得,不過咱倆也算是同命相連了。”
項思雨點點頭,“嗯。”點頭的同時,二人出手來握了握。
見他們倆倒了同一戰壕的人,顧思晨抬手接過單據的時候出聲提醒了句,“禹宏康,我是不是該跟我妹妹說,你最近很閑?”
禹宏康表一變,立即出聲道,“別,千萬別,那丫頭要是磨起人來,我可真的不住。”
“哼,那你就輕點嘚瑟,我要是不高興可說不好會不會給我妹妹打電話。”說完他拿著單據朝著外面走去。
項思雨很好奇的問了句,“他們家小妹顧思潔喜歡你?”
“哎,說來話長,這事不提也罷,不如說說你跟他怎麼樣?”
“別啊,我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報道上都報道過了的,說說你唄。”雖然渾難還發著高燒,可依然擋不住八卦的好奇心。
禹宏康思考了兩秒,“我跟他妹妹認識是因為一個人,說起來還跟你們家顧思晨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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